梦婷强行按捺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师叔你现在这么残暴，我难道不该害怕吗？”
姜茗兮：“对啊，我就喜欢你这怕得要死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这让你贫瘠的面容多了几分灵动的色彩，老好看了。”
梦婷：“……？？”
“小东西，你三番两次帮魔族，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大家好，我们友好共存……”
姜茗兮直接打断她：“你是为了魔族，为了你自己，因为你本身就是魔族，而且还是魔族的小公主，你用魔族至宝隐匿了身体的魔气，又幻化出一部分灵力混淆视听。
你害怕我，是因为原本你认为的食物突然变成了你的催命符，所以你迫不及待想要弄死我。当然你也害怕魔族交给你的任务你完成不了，自己也会失去魔族公主的地位。”
姜茗兮的话让梦婷如遭雷击，她张大了嘴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复。
“很惊讶我怎么会知道吗？你身上那股子令人恶心的腐臭味，我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了，不拆穿只是看着你每天在我面前装绿茶跳大神的样子好玩而已，修炼这么乏味，有个丑东西调节一下生活，日子都多姿多彩起来了。”
梦婷现在完全懵逼了，灵楚门的人也懵逼了，姜茗兮的话如同炸弹一样，把他们的智商都炸没了，她一个人hold住全场。
“而且留着你，就等于留了个魔族的杀器在身边，你和魔族传的消息都是我先看过的，每次看着你们魔族精心部署，然后再被我一锅端，最后你再出来哭唧唧，你都不知道我忍笑有多辛苦。”
姜茗兮的话刀刀尖锐，插得梦婷双目赤红，周身魔气翻涌，眼泪汪汪。
灵楚门的弟子齐刷刷的来到姜茗兮的身侧，“你真是魔族？”
梦婷被他们的声音镇住，魔气瞬间消失，抬起头，泪水滑落，柔弱无助。
“我不是真的想欺骗师兄师姐们的，我是真的很喜欢灵楚门，师傅救了我，大家都对我这么好，这是我在魔族从未感受到的温暖。
我贪恋这美好的生活，所以我不敢说出来，再后来我爱上了师傅，我想和师傅永远在一起……都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们。”
众人默。
“……我懂。”
一阵虚弱的声音响起，被炸的漏气的褚城昱补上了缺口，醒了过来，但是他还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目光温柔的看着梦婷。
梦婷见褚城昱对于自己是魔族并没有嫌弃甚至连震惊都没有，顿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魔族，可是他依旧当她是徒弟。
师傅心中最爱的人，果然是她。
这份爱情无关乎其他，只是因为她而已。
“婷儿，为师一直都懂你的苦衷。”
是了，只要是爱情，什么都能往苦衷上面扯。
姜茗兮神色玩味，“所以，梦婷这些年在灵楚门暗戳戳的吞噬弟子，吞噬灵兽，你一直都知道？”
“那又如何，修真界中，一怒之下杀人之数，不知道多少，婷儿只是帮修真界清理门户而已。”
褚城昱的理解是，要是被梦婷吞噬了，那也就是技不如人，怪不得他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