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进攻毫无章法，姜茗兮不慌不忙地躲避。
这时，就在两人不远处传来男人的惊呼声。
姜茗兮抓住她拿刀子的手，往下一用力，她痛呼一声丢了刀子。
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男同学举着手机，明显是在偷拍。
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有不少学生朝着这边看来。
就在这个时候，姜茗兮在沈念念精神崩溃的瞬间抓住001的踪迹，直接将001从沈念念的识海中扯出来。
在001被扯出来的一瞬间，她把001送去了系统空间，让小恶看着。
为了防止对方再搞出个002，小恶的精神力就像是根须一般，寻找着对方的代码，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启动备用系统的时候，就强行侵入对方的系统，强大的精神力直接把001撑爆。
在场的人除了姜茗兮之外，只有和001签订了契约的沈念念能看到这一幕，但是她看不到小恶。
她看到的只是001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然后炸了。
她不知道001为什么爆炸，但肯定是姜茗兮和001口中那个另一个系统干的。
她刚想说话，就听到不远处看戏的所有同学倒吸一口冷气。
“我草！”
“鬼啊！”
姜茗兮：“……”
几个看戏的人立刻朝着不同方向逃走。
沈念念立刻捂住自己的脸。
001没了，那她的脸……
她猛然挣扎，但姜茗兮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她现在精神不稳定，谁知道她就这么跑出去，会不会出事。
学校的保安很快跑来，将情绪崩溃的沈念念控制起来。
“姜茗兮，你把001还给我！”
虽然姜茗兮是受害者，但还是被学校的保卫部带走。
而刚刚那个男生拍的视频也被传到了网上，因为视频内容牵扯上姜茗兮和沈念念两个热点人物，一下子就上了热搜。
【我草，谁来告诉我，这个视频是不是特效，沈念念的脸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难看，而且那么多痘痘好像是一秒钟长出来的。】
【我刚刚看完视频，现在半夜十二点，我默默把放在外面的脚收了回来。】
【刚刚问了个做特效的大牛，大牛说这个并不是特效，特效哪能这么真，就算沈念念的脸被扭曲成那样，但是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是很真。】
【沈念念和阿茗居然认识，不可思议，看背景好像在大学里。】
【我是阿茗的粉丝，但是我怎么觉得变脸后的沈念念有点眼熟。】
【原来不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我截个图去搜一下。】
【只有我一个人关注点清奇吗，我发现阿茗的身手是真的好，居然制住了情绪不正常的沈念念。】
【我是刚刚那个去搜沈念念变脸后的那个人，你们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个变脸后的沈念念长得非常像之前在说本直播翻车的溺毙时刻。】
【我草，我也去看了一下，这两人长得也太像了，只是那个翻车视频上没有那么多的痘痘。】
【要是真的证明溺毙时刻就是沈念念，那么她是怎么做到短短两个月内变得这么好看的啊……】
【细思恐极，这个沈念念该不会是妖精变得吧？】
这件事在网上越传越玄乎，甚至有的人猜测沈念念是不是被鬼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