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电话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王总。”
“姜总，听说你们搞的那个选秀节目马上要开始了是吧。”
姜远席“嗯”了一声，“是啊，人太多了，不知道王总这一次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们上次商量好了，你把阿茗挖到斗狗，我分你股份，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
再这么下去，他们就要成为行业老二了，到时候上市都是一个问题。
姜远席一整天都在忙选秀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热搜的事，只能打着马虎眼道：“阿茗这事吧，有点麻烦。”
“那可不行，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你要把阿茗挖到斗狗来。”
姜远席也同时很心痛，那可是股份，一旦斗狗上市，那可都是钱，但现在姜茗兮越来越不受他的掌控，他也没办法。
“这样吧，之前我们的约定作废。”
“那可不行，不如这样，你把选秀的线上直播分给我们。”
姜远席：“……”
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选秀的前面几期都是录播，只有在最后决赛的时候才会采用直播的形式。
到时候可以预见直播的流量有多大，斗狗的高管开开口就想把这个蛋糕拿走，姜远席是傻了才会答应。
他勉强笑了笑，“这样吧，我们今晚在老地方好好谈谈。”
“那好。”
挂断电话后，姜远席踹了一脚旁边的门，气得来回踱步。
他走回录播室，见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于是他拿上东西离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沈念念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半夜，姜远席才从酒局出来。
斗狗的高管都是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儿，愣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股份可以给，但就是要决赛的独家直播。
姜远席看上了对方的股份上市之后的价值，双方扯皮到这个时候，才达成合作。
姜远席坐上车，喝了酒之后的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他“啧”了一声，捏了捏眉心。
司机看了一眼后座的姜远席，关心的问：“总经理，送您回家吗？”
“先回公司一趟，我有点东西落下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路边，司机提醒道：“总经理，公司到了，需要我陪您上去吗？”
“不用，我自己上去，你在下面等着我就好。”说完，他开门下车，走起路来有些歪歪扭扭的。
这个点，整栋大楼都黑了，姜远席按下电梯，到办公室拿上文件准备回家，刚到一楼的时候，突然发现三楼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
这大半夜的，谁还在工作？他一时好奇，乘电梯上去。
他眯了眯眼，顺着灯光走过去，亮着灯的是舞蹈教室。
里面有一个小姑娘，大概也就二十岁的样子，黑长直，长相还不错，气质清纯，但她的身材却十分火辣，每一次下腰、旋转，头发飞舞起来就像暗夜里飞舞的小精灵。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姜远席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他不由自主咳了一声。
他的声音惊动了里面跳舞的女孩，一个旋转，稳稳地站住，十分警惕地看向门的方向，那一双清亮又单纯的眸子，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小鹿。
“你是什么人？”她问，声音也和长相一样甜美。
“姜氏集团总经理，姜远席。”
“姜总经理。”
姜远席走进去，一步步走近她，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练舞？”
“我有些紧张。”她有些不知所措。
姜远席抓住她的手，看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应该是参赛的选手，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勾了一下，暗示道：“你想出道吗？”
“想。”
“想出道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