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能料到……明渡就是个傻子。
于是，很多粉丝自发去明渡的直播间刷——
【别打游戏了，赶紧去看看你家小徒弟吧，她露脸了，我的天吓到我了。】
【哈哈哈哈，现在溺毙时刻和明渡的直播间都没有人发现，我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对着这张脸再配合声音，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明渡，我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时候瞎的。】
【我也想问问明渡，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放着那么好看的阿茗不喜欢，偏偏要喜欢上这么个丑东西。】
明渡看到弹幕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小徒弟露脸了？
就算露脸了，也和丑这个字没有关系吧。
他眨了眨眼，顾不得打游戏，点开溺毙时刻的直播间，然后就看见右上角那一张脸。
明渡：“……”
该死！他被骗了！
偏巧这个时候手机里传来溺毙时刻的声音：“师傅，你怎么不动了？”
就在他看到直播的那一瞬间，001在沈念念的脑子里发出警告：【警告，目标明渡好感值出现异动，正在下降，目前好感值-50。】
沈念念：“……”
她脑子飞快转动，对于明渡这个视觉动物来说，好感值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下降到-50，肯定是看到了什么。
她骤然看向直播间，她的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
她对上镜头里的自己，此时弹幕上飘过去一溜烟都是骂她丑的弹幕。
她连忙将直播间给关了，因为动作太大，手机直接从她的腿上掉下来，摔在地板上。
“001你告诉我，摄像头为什么会自己开！”
“我刚刚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到了，让我以后怎么直播！”
“001！不要装死！”
沈念念的情绪差点崩溃，她直播前明明检查过没有打开摄像头，摄像头为什么会自己打开！
001检查了一下电脑，却没查到异常，摄像头是不可能自己打开的。
【宿主，你冷静一下。】
沈念念抓着头发，跟个怨妇一样，“你让我怎么冷静！明渡的好感都已经跌到-50，我都可以想象那些键盘侠是怎么骂我的。”
“我直播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这些天我被阿茗的粉丝追着骂你也不是没看见，好不容易有了点粉丝，如今摄像头突然出错，你让我以后怎么直播？”
001一向平静的机械音也带了点暴躁：【宿主，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将用特殊手段让您安静下来。】
可是沈念念根本不听它的，只要一想到在屏幕里看到的自己，她就无比的绝望，根本冷静不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强电流穿过她的身体，电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宿主，冷静下来了吗？】
沈念念：“……”
见她傻着不说话，001才继续说：【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存在着另一个系统，而那个系统比我高级，能瞒过我的监视偷偷打开摄像头的，只有它，这个系统目前就在阿茗的身上，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她们做的。】
缓过神来的沈念念开口：“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她当初要是知道阿茗手上有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系统，当初就不可能惹阿茗，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局面。
她的情绪越发控制不住。
【宿主，请您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