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阁的掌柜感叹这女修的眼界可太窄了，她叹息一声，微微摇头，对姜茗兮客气地说道：“好的，这就给您取下来。”
到了结账的时刻，姜茗兮掏出纳戒，柜台上叮铃哐啷一阵响，上品灵石顷刻间堆积成山，那诱人的光泽和浓郁的灵气，惹得一众女修吞咽了下口水。
掌柜的也不用一一去数，神识一扫就知道数目，那一堆只多不少，她也只取走该拿的，余下的让姜茗兮自己收起来。
于是，其余人眼睁睁看着姜茗兮拿出来一堆灵石，又装回去一大半。
她们有些后悔了，干嘛跟进来看别人买买买，又没自己份儿。
姜茗兮随手将新的法衣都装入纳戒，然后就要离开，踏出一步时侧头看了看罗音音和她手里拿着的过时法衣，“不买了吗？”
她的语气很淡，但是落在罗音音耳中不吝于一种挑衅。
罗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咬了咬牙，终是不爽地掏出灵石买单。
最终，灵玉阁的掌柜成了最大赢家，不仅成交单子多，还将滞销的旧货原价处理出去，自然是乐开了花。
她笑意盈盈地收好灵石，挥了挥手，“欢迎下次再来～”
罗音音扯了扯嘴角，还来个鬼。
姜茗兮离开了灵玉阁，她不必扭头看就能知道，躲在外面的程瑶宁见她出来偷偷躲进了暗处。
这些女修才找茬指不定就是她撺掇的。
待姜茗兮消失在视野里程瑶宁才走了出来，刚好迎上罗音音等人，她问道：“怎么样，音音师姐？”
见罗音音脸色铁青，她立马改口关心：“音音师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罗音音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没说什么，大步往外走了，倒是跟在后面的人跟程瑶宁讲了经过。
“这回你知道了吧，那姜屿兮将音音的脸面下了，音音觉得自己出了丑，此时只怕有些迁怒于你，小师妹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还有，从前你和姜屿兮走得也挺近，你知不知道她的灵石多得堆成山一样，音音师姐还怨你没向她透露呢，白白让她丢脸。”
程瑶宁傻眼了。
姜屿兮有很多灵石？她怎么不知道呢？
这分明不可能啊，从前那些灵石大多都拿出来耗费在了自己和萧师兄身上了啊，难道姜屿兮还私藏了好些个？
程瑶宁不得不解释一句：“此事我也不清楚，平日里见她不显山不露水的，谁能想到呢？”
紧接着她又追问一句：“真的有很多？”
那人点点头，还补充道：“且全是上品。”
程瑶宁素来花灵石大手大脚，想到自己的几枚存货，一下子就嫉妒上了。
姜茗兮在路上但凡碰到女修，对方就暗戳戳翻白眼，但凡遇见男修，对方就一脸痴迷犯桃花。
几乎整个天峰派的弟子都被她牵动和影响着。
她本人很清楚，实际上现在说喜欢她的并不是世人所理解的那种爱情的喜欢，而是被她的体质所吸引。
姜家的体质，或许是一种惩罚，一种……诅咒。
——非正文——
蚀：" 天，一边听“狼人游戏”一边码字是真带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