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尹壮图终于明白黄岩山为什么对乾隆皇帝不屑一顾,他是宁无忌最亲近的人之一,肯定参与了很多的事,对天门更是了如指掌。
他在京城的使命就是为天门挖掘人才,尹壮图真想大笑三声,昏君与明主,没想到自称千古一帝的乾隆皇帝,在天门眼中就是昏君而已。
这才几年时间,宁无忌到达广州府任职,如果陷害宁无忌的人知道,他把这样的天才放到偏远地区,只会加速天才的成长,他会不会郁闷死。
哦,想起来了,是吏部侍郎吕程坤已经意外死亡,现在看来说不定吕程坤的死,也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的杰作。
“无忌,你们天门的宗旨是什么?”
章幽兰开口道:“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孩子能读书,七日吃顿肉;而且现在我们广州府境内基本做到,七岁到十二岁的小孩都必须读书,不分男女,不分贵贱。”
尹壮图一听侄女的话,瞬间觉得如果整个华夏范围内,都能实现七岁到十二岁的孩子免费读书,那老百姓肯定支持天门。
“明白,无忌,你什么时候送我去菲力宾王国的北部?”
“姑父,不要急,我在等幽灵海盗团回来一支大队,先把澳门的葡萄牙人家中洗劫一番,然后送您去菲力宾王国的北部。
您老去了大力发展工业,建设工厂,把那里的教育抓起来,而且所有小孩学习的内容,跟我们在广州府境内小孩学习的内容一样,我要彻底同化他们。
你到了之后,就会知道我已经安排了4000~5000名原菲力宾王国的居民,他们几年前被抢到香江岛上开荒的,他们都会说我们华夏语言,也认得一点华夏文字。
他们这些人都在香江岛上开荒过,有的人在香江岛上生活了好几年,他们高度认同我们天门的做事方式,他们也会帮我们的。
我们尽量用本地人治理本地人,让他们之间产生矛盾,我们花点钱就行,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们尽量直接面对老百姓,当然,如果是好事,就由我们来。”
几年之前,就开始布局,可想而知,拿下大清帝国,不是现在才想这么做。
一周之后,楚向天的幽灵海盗三队回到香江岛上,他第一时间乘坐蒸汽机快船到达广州城,面见门主宁无忌。
楚向天被阿奇直接带到宁无忌的书房,宁无忌已经在广州知府衙门里的书房等待,见阿奇领了楚向天进来。
宁无忌移步到茶座位置,楚向天要下跪行礼,宁无忌阻止他下跪,直接开口:
“向天,找你来,就是要让你们幽灵海盗三队再扮演一次广东水师,袭击一下澳门的葡萄牙人。
澳门岛上的葡萄牙人住处,前段时间,天字号小组成员已经去做了调查,都有天门天字号特有的记号,别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到时宁一会跟你一起去的。
另外,记得这一次,重点是抢劫,如果反抗就杀人,不反抗就不要乱杀人,葡萄牙国虽然小,但现在,我们的幽灵海盗团对上他们,我们还没有绝对的优势,可以碾压葡萄牙人。
这次跟袭击广州城不一样,那个时候我需要广州知府这个位置,主要让京城朝廷老爷们不敢安排他们自己人,到广州府境内担任这个知府,而且那个时候广州城外的绿营官兵名声很差。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能把杀人当成乐趣,杀该杀之人,葡萄牙人傲慢无礼,那就抢劫他们的钱财即可。
你特别要注意,你的香江号不要被别人看到,摧毁葡萄牙人的炮台之后,就要撤退出去,依靠其他的船去抢劫。”
“门主,我明白,现在我们还不宜与葡萄牙人发生正面冲突,暴露我们的实力,等我们实力足够强再做下一步计划。”
接下来,两个人又交流了一番,尽量让葡萄牙人去找到大清朝廷的麻烦,暂时不能惹祸上身。
五天之后的清晨,幽灵海盗三队扮演广东水师突然袭击澳门码头,几分钟时间,澳门码头的炮台被炮弹炸毁,葡萄牙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他们从梦中惊醒之后,几十只海盗船已经靠近澳门码头,这让葡萄牙人很慌乱,不知道发生什么。
接下来,就是幽灵海盗三队表演时间,一群人穿着黑衣,戴着黑色蒙面巾打死了几名想反抗的葡萄牙士兵之后,并要求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就不杀人,他们广东水师只图财不害命。
700~800人登陆,葡萄牙人想反击,可惜他们的火煫枪射击距离不行,幽灵海盗团一批子弹打到他们脚底下。
葡萄牙人瞬间扔了手中的枪转身就跑,命是自己的,何苦为了点钱去搏命,关键也打不赢对方。
一队队人马,开始从葡萄牙人家中抬出一只只大箱子,里面基本是银锭,也有一些箱子装的是金锭。
葡萄牙人看到“广东水师”,只要不反抗,果然没有再乱杀人之后,他们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财富被这群海盗抢走。
花费了半天时间,带走了两三只百箱子走了,像一阵风似的,其他老百姓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死亡人数不足十个。
葡萄牙人第一次感受到东方大国附近也不安全,他们认为这群海盗还算有点人性,没有像在广州城和东瀛鹿儿岛一样大开杀戒,那可是死了几千士兵。
这一次,葡萄牙士兵学的很乖,没有抵抗,直接退守到一边去了,没有拼命抵抗,为了贵族们的财富。
事后很多人可能因为这个状况而丢掉工作,但工作与生命相比,当然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来无影去无踪,广东水师又做下一件大案,广州城外的绿营官兵得知广东水师袭击澳门之后,他们心里很慌,很慌。
他们太害怕这群海盗到广州城再来一次,原本还有一些嚣张的阿桂侄儿隆可巴,得知澳门岛被袭击之后,他心里很慌,他想回京城,不想待在广州府。
他觉得广东沿海不太平,随时可能丢命,这几年他该拿的好处拿了不少,不该拿的他也拿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