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学成正在办公室里浏览最新试产出的光刻机技术报告,忽然门外响起了张书记的声音:"学成啊,有空吗?我带个朋友来看你。"
赵学成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请进请进,张书记您客气了。"
张书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身着深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
"学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外交部部长刘强同志。"张书记笑吟吟地说。
"部长好!请坐请坐!"赵学成连忙站起身来,露出意外的表情，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外交部长会来找到他？
正常来说，他应该和这个部没有什么交集吧。
外交部部长刘志强微笑着打量着赵学成,也向他点点头示意,随后和张书记在沙发上坐下。
"学成啊,部长这次是专门来看你的。"张书记神秘兮兮地说,"他听说咱们的光刻机研制取得了重大进展,很感兴趣,想来实地看看。"
赵学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连忙从抽屉里取出几页技术报告递给刘强:"部长,我们的光刻机已经初步完成试制了,这是部分技术指标报告,您可以参考参考。"
刘强浏览着报告,不时点点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过了一会,刘强合上报告,看向赵学成:"年轻人,干得不错!光刻机对我国科技发展意义非凡,你们取得这样的进展,我感到非常欣慰!"
赵学成腼腆地笑了笑,张书记也在一旁连连点头:"学成这孩子确实很有才华,他总能搞出一些高科技的玩意儿来。"
"学成同志,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商。"刘强脸色一肃,说,"最近毛熊那边探听到风声,知道我们搞出了光刻机技术,还有高精度数控机床,想要获取相关技术。"
"什么?!"赵学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
"我理解你的震惊。"刘强点了点头,"但是毛熊确实通过在种花家境内的间谍获取了这方面的信息,并向我们示好,希望进行技术交流合作。"
赵学成沉吟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技术信息会这么快就走漏风声。
不过想想也是，如果是鹰酱拿到的话还比较奇怪，毛熊们拿到其实理所当然。
毕竟他在这边也算是经营多年，加上两者本来就很相近，所以留下了很多间谍是正常的。
反正上面早就考虑过这一点，所以也发了公告，不过就是玩虚虚实实的一套。
现在就算让他们知道了也无所谓。
"学成,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张书记见他愣神,轻声说,"但是形势所迫,上面考虑到毛熊当年给过我们许多援助,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把部分技术做个简化,先给他们一点甜头尝尝。"
"什——么?"赵学成瞪大了眼睛,"给毛熊我们的技术?开什么玩笑!"
那是他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东西,怎能轻易交出去!
"冷静,学成!"刘强摆出一副老辈姿态,"我理解你的不舍,但是形势比人强。上面已经研究过了,决定提供给毛熊一个精简版的数控机床技术,不会把最核心的部件给他们。你就当是表个态,让他们高兴一下。"
赵学成踌躇不定,脸上满是矛盾。
"学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张书记安慰道,"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提供点过时技术,对咱们影响不大,但是可以暂时稳住毛熊,不要让局势过于紧张。
你也知道,建国之初我们接受过毛熊不少支持,这笔人情不可不报。
上面意思是,可以给他们一个台阶下,提供一个精简版的数控机床。
你就当是为国家做点贡献吧!"
赵学成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说:"既然是上头的决定,那我只能勉强照办了。但是技术只能简化到比他们当前水平高一点点的程度,不能多给!"
"好!你这孩子真是爱国之心可嘉!"刘强笑了,"放心,只提供必要的技术,不会有任何泄密!"
三人又详谈了对毛熊提供技术的具体方案。
赵学成提出了将数控机床的程式设计简化,轴向定位精度降低等建议。
最终,一个既能满足毛熊,又不会真正提升其技术水平的方案被敲定下来。
……
赵学成正准备着手设计空壳技术方案,忽然接到张书记的一个紧急电话。
"学成,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上面决定这次提供技术给毛熊是要收费的,而不是送给他们。"张书记的声音透着兴奋。
"什么?要收费?"赵学成吃惊地问。
"对,外交部部长刚刚打来电话,说这次提供技术可以视为一种贸易,由毛熊用资源来支付费用,这样我们可以免除他们之前欠我们的一些债务,还可以赚到一笔外汇。"张书记快速解释道。
赵学成听完,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上面是在盘算着与毛熊进行一次技术贸易,利用这个机会补回以前的损失。
"部长还说,提供技术只是表个态,重要的是从毛熊那边获利。"张书记补充道,"所以你设计空壳技术要做得隐蔽一点,让他们以为获得了真技术,这样我们才能讨个好价钱。"
"我懂了!"赵学成眼前一亮,"既然是做买卖,那我就放心多了。保证设计出一个精美的空壳,不会泄露真技术,又能迷惑毛熊!"
"好!你这孩子聪明,我就放心了!"张书记笑道,"快去准备设计方案吧,这次咱们一定要从毛熊那里狠狠敲诈一笔!"
挂上电话,赵学成双拳一捏,眼神坚定起来。
既然是谈判桌上的博弈,他就一定要设计出一个高明的空壳方案,迷惑毛熊,让国家轻松获利!
抱着这个目标,赵学成兴奋地开始了设计工作。
他要把握好度,既要虚有其表,又不能近乎真技术。
经过一个通宵的设计,赵学成终于完成了一个看似高端实则阉割的数控机床设计图。
这个设计在外观和结构上完全达到了当前国内最先进技术水平,但是核心功能上却做了手脚:
首先,他去掉了数控系统中间的那层最关键的逻辑电路板。
这层电路板含有精密的运算放大芯片,是实现高速高精度控制的关键。
赵学成将它删除后,用普通电路板进行了替换,外观看没什么区别。
其次,他把主轴电机替换成了功率较小、转速较慢的旧式电机。但是外型照原样设计,使毛熊方面难以察觉。
再者,他降低了机床各轴的传动比例,使得轴向定位精度大幅下降,但是参数表面数据保持不变。
最后,他还对机床的总体刚性框架结构进行了微调,使用了劣质材料,降低了刚性。但是外形和接口依然精确无误。
这样,从参数数据来看,这台机床和国内最高水平的设备完全相同。
但是从核心功能上看,已经被赵学成巧妙的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