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根本没怎么睡，很快就被闹钟吵醒了。他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眼睛还有些痛。在这个网吧里很不是滋味，又闷又有一大股烟味，还有些冷。王海想着真不知道自己初中那么多个晚上是怎么过来的。
王海拿上手机，走出了网吧。一股冷风吹来，让王海清醒了许多。
他只感觉浑身都很沉重，毫无力气。看到了远处的日出前兆，拍下了一张照片，想着等小傻瓜醒来后就发给她看。
不知道小傻瓜有没有睡好，应该也没怎么睡好吧。
王海走向了地铁，赶回学校上课。
快到的时候，小傻瓜打来了电话，她问了王海几句就挂断了。王海的头脑都还是浑浑噩噩的，加上很久都没有喝水，连说话都感觉费劲。
王海也意识到她听到他的语气会不开心了，毕竟好多次都是因为语气的。所以王海跟她说着，“不要生气，好好休息。我到了，我很好的，精神也好。”
“好。”
“快睡嘛，没事的。”
“我刚刚直接把电话挂了，是因为你的语气冷漠加不耐烦，我不晓得我还能说撒子。”
“没有冷漠，没有不耐烦，刚才在走路。早上起来一直没喝水，也还不清醒，对不起。”
王海到了教室后又迟到了，他都无力吐槽了。
“我上课了，你好好休息。”
“恩。”
王海知道她还不开心，不舒服。但是已经不能再看手机了，也不能安慰到她。疲惫感袭来，他强撑着自己不要睡觉。
因为没钱了，所以王海又找妈妈要了生活费的。在11.30的时候，妈妈又发来了500块，王海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一早上的课，王海每到下课都是先给曦曦姐发了一条消息后才趴在桌子上睡。等曦曦姐醒来后，王海就把早上拍的照片发给了她。
“像云海，好看。”
王海还把二姐家的小胖子发给了她，她对这种肉嘟嘟的小孩和有辫子的妹妹是没有抵抗力的。
“小胖子都可以出一个表情包系列了。”
“眼睛痛不痛?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不舒服？”
“不痛了，没有不舒服。好了，我起来了，马上12点了。你中午快回寝室睡一下。”
“昨天和今早很痛吗？”
“早上眼睛有点痛，我睡了一上午，没事。”
“以后不许哭，一哭眼睛都要痛。”
“没哭。”
“哭了就是哭了。”
“反正现在不痛了。”
“反正不许哭，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因为我，你去睡了一晚上网吧。这个，我不怎么舒服。”
“我自己去的，不是你的错。我还答应你的不去那，是我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所以别不舒服，你没有错。
不说这个，人家开开心心来接你回家，而你还要难受，还要哭泣。”
“你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早点吃饭，1点之前就要吃完，好不好？”
“好。蛋糕，是不是都变形了？”
“没有，我现在吃。”
王海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和小胖子视频着，还把他的表情发给了曦曦姐看。
“他不安逸了，哈哈，他好想吃。他不安逸你了，你一个人吃。你好坏，还给别个直播，看你吃。”
“快去收拾，说好的1点之前吃完。”
“他那表情就是：信不信我一拳过来，你和蛋糕皆失。”
结果，快到2点这个笨蛋才在吃。说好的“好”呢！
她打了两局游戏就开始备课了，王海也继续上着课。午休后才感觉好多了，但身体还是很沉重。
四点，王海给她发了一只猫的亲亲表情包。她说，“这猫猫，我就想起你昨天去逗那只猫猫。把别人搞得，只有往树上爬。”
“我是为了证明我会保护好你，你那么害怕。”
“你要笑死我，别个在那里好好的。你要去惹，非要拉我过去看。”
“我跟它友好的问候一下。”
“可是你把它吓到了，它就跑过来了。”
“明明是你的反应吓到它了。”
“哼。”
五点，她问着，“是不是很困？你上课有没有很想睡觉？”
王海怕她多想，只一个劲的说着自己很好，没得事。
晚上的时候，王海给她发着消息，让她也快去吃饭。
“我爱你，一直都爱，生气时也爱。”
“反正你刚刚又说了我，我的小本本都记起的。”
“我答应过你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凶你。如果凶你了，只是表像，不是真实。”
“啊啊啊，哪有你这样。你好混，表象这些，都敢说。”
“我一不舍得，二不敢。”
“但是凶了，就是表象。”
“我心疼，疼爱都来不及。还要凶你 ，就像你说的，我是有毛病吗？”
“就是凶的时候一样凶，凶完了就来道歉。说那是表象，不是真的。”
“凶的时候不是真的，我不忍心不舍得。”
“混。”
“一直以来，我怎么敢凶你嘛。不是不敢，是不能，是不舍。”
“说到可动听了。”
“昨天晚上我凶吗？”
“凶。”
“如果凶，我说是装出来的你信不信?”
“信 嘛。”
“凶你也是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回去。外面那么冷，衣服你又不要。”
“你比我冷，我的脸还给你暖了手。”
“那我希望冷到的只有我，不让你被冷到。故作生气，也只是因为你。我不能让你冷到，不能让你那么晚了还不睡，可是。”
“你说的都对！我都信！”
“心中的占有、贪恋，我有很控制的。”
“我晓得你很控制。”
“对哦，昨天晚上住酒店确实比较贵，还不如网吧实在，以后我要在网吧长久定居。”
“???
随便你，你爱干嘛干嘛。反正我说了你也不听。还故意不充电。”
“没有故意，别这么想。”
“你要是觉得网吧舒服又实在，我等下就去给你搜一下，最舒服的网吧。不叫网吧，叫网咖。”
“我昨天去的网咖。”
“那是比网吧舒服。”
“嗯嗯。”
“你恩个屁。我先去吹头发，我头发还在滴水。”
等她去了后，王海接着说，“没有气你，我只是为了节约。而且我不会花你的，我是男人。我的思想，不允许。”
过了一会，她说，“我吹完头发了。”
“快去擦脸。”
“你好懂，哈哈。”
“以后你在我身边我会更懂，还可以我来给你擦。”
“不不不，我精贵我的脸。”
“我会很温柔的。”
“你完全是在捏。”
“不会，一些事情我还是会很认真为你做的。”
“网吧睡觉这个事，偶尔一次也就算了。”
“我也是偶尔来见你的，所以没事。”
“我还要收下衣服，我现在去擦脸。”
“你弄好就先睡觉，我如果弄晚了你就先睡。”
“你要弄撒子？”
“跑步。”
“好嘛，可能你慢慢弄，都比我快！”
“不一定哦。”
“相信我，哈哈。”
过了一会，王海问着她的进度。她说，“脸擦好了，我现在去收衣服。收完给我妈妈打电话，她刚刚给我打。我说我在忙，她喊我忙完给她打。”
等到十点，王海问着她，“你还没弄好吗？”
“弄好了，我现在躺起了。”
“电话呢？”
“啊，忘了，我马上打。”
“笨蛋。”
“还好你想起了，不然我睡着了，她打过来，就嗨皮了。”
“快打。”
“恩，你刚刚问我电话，我还想了两秒，我想撒子电话。”
“我要去跑一会，你弄好后直接睡觉。明天早上我就不喊你起床了，你自己起早点。后天我再喊你起床。因为这个痘痘太丑了，我要让它尽快好。”
“好，晚安。”
“晚安，好梦，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