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男人总归是善变的,刚才火急火燎的要回长安,这会儿倒是悠闲自得,李世民对林羽的这个表现也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对了,我们这次出去玩耍难道没带李丽质吗?”
没想到都已经这时候了,这小子竟然还能想起自家的女儿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洗的是他无时无刻都能想到长乐,这也应该算是女儿的一大福气,有的是如果对方只是沉迷于女色……那多少有些有损男子汉的气节。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把他丢下估计这小妮子早就想办法要追上我们了,与其把他置于危险之中,还不如带在身边安全些,他在后面的马车上你就放心吧!”
其实林羽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如果不带着他这小妮子肯定会偷偷跑出来,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遇到什么危险也说不准。
他可不希望再失去一次对方,最起码现在他是没有那个功夫去寻找李丽质。
听到女士您这么说,她终于放下心了点点头,看着外面马车一路颠簸,车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不仅如此,外面的马匹早就已经累的开始喘出气了,而车夫也是一头汗。
“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让马匹和车夫都在阴凉地底下凉快凉快,我看老李你这么大岁数了身体似乎也有些吃不消了!”
本来李世民是想休息一下,可是听到对方这么说,多少有些生气。
“没关系,我还能再坚持一下,不如我们再向前行驶一个时辰?”
其实他的五脏六腑早就已经被颠的扭在一起了,虽然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仍然有些不服输。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这两个字。
林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外面的车。
“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这个车夫着想一下吧,我们还是停在路边休息一会儿!”
车夫听到林羽的话,辛迪里多少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还能被灵公子如此关注。
“公子你放心,我还能够坚持得住!”
说话间,他还不忘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李世民看着车夫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
“既然小兄弟都这么说了,那就告诉后面的马车,我们在旁边的树荫下休息,补充一下体力!”
马车缓缓的停下,邻居,从马车上跳下来准备活动活动筋骨,谁知他刚刚下车往后看去,却看见魏征和长孙无忌也在。
“你们两个人怎么也在这里?”
“哎呀,林兄弟,可是好久没见到你老夫甚是想念呢!”
长孙无忌脸上露出了笑容,遇见这小子就意味着自己能够吃到这世间顶美味的东西,林羽看着他一脸老奸巨猾的样子,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我说老哥,你应该是想念我做的饭吧,至于我这个人,只要能做出这样美味的饭菜无论换成是谁都没什么差别!”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其实要说起来,昨天在平土线,他还以为能够混上顿,哪位可他们那样说李世民李世民一生气,竟然只是传达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就带着所有人离开。
如今想想还真是一大损失。
再往后的马车上,李丽质也跳下来一路小跑的来到林羽身边。
“林羽哥哥,这一路颠簸劳累,你感觉怎么样?”
李世民一脸黑线的站在一旁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这小妮子一下来先是询问林羽对于自己可是不闻不问的。
虽然心中有气,但是李世民这样的大度情怀肯定不会和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
林羽看了看毒辣的太阳,又看了看两边的庄稼不由得唉声叹气。
看来大唐即将面临着一场浩劫。
“小兄弟怎么了?难道这里的庄稼有什么问题?”
“这里已经干旱多长时间了?为什么朝廷就没收到消息?”
李世民惊讶地看着周围的庄稼,林宇是怎么知道已经干旱很长时间了,他只是看到那些谷物多少有些打蔫儿而已。
更何况这里虽然是靠天吃饭但很多农民都已经学会了灌溉,虽然灌溉的方法没有平土县那般先进,但是挑点水浇庄稼他们还是有这样的觉悟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这里的地面都已经开合到裂口子了,难道不是很长时间没下过雨吧,至于你想的那些农民可以挑水浇地,在我看来确实不大可能!”
听到对方这么说,李世民也把眼睛看见庄稼的地面,的确有很多因为干涸而裂开的口子。
林羽又抬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这么毒辣的太阳,估计周围的河水已经开始干涸,别说是浇地了就是这里的百姓喝上两口都已经供不应求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明天我们就能看到瓢泼大雨,小兄弟你是不是多少有些怨天尤人了?”
林羽摇了摇头,对于系统奖励的观天象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这一项技能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拥有的,他看着天上那毒辣的太阳,估计近半个月是不会有雨的!
“如果只是旱灾我倒也不太担心,可是你看看这些庄稼上面的东西!”
李世民等人的视线也顺着林语的手看了过去,只见那些稻穗上出现了一个接一个的白色斑点。
“小兄弟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蝗虫卵?”
长孙无忌算是个见多识广的,而且他掌管整个大唐的户部,所以对于粮食种植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些研究。
这样的蝗虫卵,他不单单是在书上见到过,在现实生活中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没错,如果再这么干旱下去恐怕这里会出现大量的蝗虫,到时候百姓的口粮就成了问题,本来干旱就会减产这么一来恐怕百姓一年到头也收获不了多少粮食!”
“大唐的国库里应该还有些余粮能够调到这里!”
其实这样的灾难对于大唐来说每年都会有,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怕这蝗虫不单单是影响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