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下去看看吧,那帮人渣弄扎破了我们的车,你来的时候给家里通知了吗?”我看着魏澜,她的面色没变,皱眉的看着地面。
“家里知道我在这边发展,因为我说过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家族就没有在出手过,不过我每隔两天就会向父亲报告一次,据离上次汇报就是我来这边抢劫。
家族十八岁以后就不会提供特别助力,就是为了选出能继承家族分支最有潜力的人员。所以除了我向家里求救,否则我也不会有人管。
求救的代价就是自动放弃家族的继承权。
我的姐姐已经在波密市打出了赌场的招牌,她那边也不容易,经常会有人来抢劫,枪战更是无数,她都坚持了下来没有向家里求救,所以”说到这里她睁大眼睛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等于她也在历练期,求救只会让自己失去家族继承位。
那我怎么办呢?现在车直接被扎破了,敌人又马上会追回来。
“快走,带上家伙,我们去看看轮胎能不能修补好。
你们在沿山上,几个做点陷阱,挖点战壕,搞不好我们还要打防卫战”我直接吩咐下去,他们现在也是六神无主。
我们沿着山路走下来,主路已经被炸的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散布的焦黑的尸体,他们死前烧的焦黑身上还有不少血洞。
我和魏澜暂时达成了一致,双方只求能活下去。
快步走到汽车前,每个轮胎面上都被横着划了三四道,打开驾驶室的门,驾驶室倒是完好。
钢管看着我:“不行啊老大,这轮胎都破相了,全部瘪下去了,没办法走了”。
我焦灼的原地来回走,这可如何是好:“那帮孙子吃了败仗,会很快跑回来的”。
魏澜看了我一眼,坚决的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化整为零,我们全部分散,漫山遍野的跑。
我们没有车,残余势力被收复以后,会加速我们被抓。
二是坚守原地,等待有机会突破”。
魏澜边说也边发现士气越来越低迷:“大家请放心,我已经向家族发出求救,很快他们就回国救我们”。
刚说完双方的士兵都眼睛里有了几分希望的色彩。
检查完以后,我们回到山上,我看着前沿的滚石拍了拍水哥的肩膀:“真有你的,这个都能想出来”。
水哥自豪的挺了挺肩膀:“那是,我们直接就地取材把营地的石头墩子直接用刀削了一下大概的样子出来,有这些石头,能砸死不少黑皮鬼”。
还要准备一些火把,那些狗东西来了以后,很有可能会在夜晚突袭,在相通跑不掉以后我们就开始积极筹措起来。
山下这会已经到了5点多快6点,远处地面传来一阵颤动,我靠,这是机械装甲,几门黑洞洞的大炮,足足有三辆大车的士兵出现在山下。
“他们真的搬救兵去了”魏澜咬牙切齿的看着前方。
“杨力,这山上还有暗道吗,我说能跑或者藏的地方”,杨力的眼睛闪烁,脸也想埋下去。
啪啪几个大饼下去,杨力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我用枪牢牢地顶住他的脑袋“还有没有路?”
杨力吞吞吐吐的说:“有一条通往后面山顶的山洞,不过我们已经很久没走过了。
洞的用途我也不清楚,我来这边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
“你是说通往山顶,这个小山包就是千把米,后面是连绵的大山,那可要2000米高了,山上也没有路,走上这条路要回去可就是绕路了”我脸色沉重的看着杨力。
“上面的听着缴枪不杀?你们不想跟着他们死就下来投降,我可以做主饶了你们”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山下用扩音音响定向朝我们这边说话。
“他们真是卑鄙用这样的办法来分化我们,他们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我们打一仗吗?”钢管气的直接在地上跺脚。
“有谁能拿小白和魏澜的人头互换,下俩我们就可以扶持你当我们这边的小头目,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在替他人卖命了”扩音喇叭继续喊着。
山下已经烧起来了一堆篝火,警戒线也拉起来了。
我们这边还没吃饭,火光映照着大家的脸庞:“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送死,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要拿我们的人头去邀功的。
不过我要说一句,你拿我们的头去邀功,你也未必能拿到他们许诺的东西。
至于投敌,就是把命交到了他们的手上,到时候是生是死可就不由你们了”。
一个年轻小伙我说完以后腾的站起来:“可是跟着你们就只有送死了,我不想陪你们去死。我还没有娶过老婆,我不能死。”他的脸涨得通红。
周围年龄大的人笑着说:“臭小子,你走到缅北这条路就没想到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面吗?
在这里能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你又不愿意付出,怎么可能呢?你要是愿意投敌,那是你的事情。
我见过这里无数的军阀混战,混的极好的最后也就混了一个小头目,由于是背叛过来的,他们会给你贴上不可信的标签终生防范你。
更惨的就是被弄到黑奴工厂,用鞭子不停的抽你,直到你干不动倒下为止。
然后拆成零件卖了。和那样比起来我不如打死两个人,然后最自我了解,这样来的体面,我胡汉三也没有白来一场你说是不。
而且还没确定会输呢,你自己就这样,我觉得你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怎么样。
打不过我们还可以往后跑,往山上跑”。胡汉三指了指我们背后的山。
激昂的话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和忧虑,大家坐在火堆旁,烤着带来的吃的,一会热汤加饼子就分到了每个人的身上。
“吃啊”我看魏澜没有动不由的看向她。
“我在我们科技园吃的可比这里好多了”她笑着看了我一眼,拿起饼子和蔬菜汤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