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恭敬的朝光头男说:“铁哥,就是那个小子,他不听话”。
两个的重量级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铁哥浑身肌肉目测最少有两百斤,高个只有150多斤。
铁哥浑身舒展了一下胳膊,直接往前猛走几步,高个猝不及防。
直接一拳打在高哥的脸上,高个的一拳打在拳哥的身上,一点作用都没。
反而他直接牙齿都飞出来了,直接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拳哥用手直接抓起高个的头发,把他就这么提了起来。
高个发出痛苦的 啊,啊,嘶,嘶的吸冷气的声音,头上的血直接顺着额头流出来。
现场的女生直接尖叫,我看到以后也倒吸一口凉气,大脑瞬间真空了几秒。
紧接着铁哥把高个像死狗一样扔在地上,抓起他的一条腿,以一个诡异得角度弯折,啪,清脆的一声,高个脸上冷汗直冒脸色发白,人瞬间昏迷了过去。
如法炮制,他的另一条腿也被弄断了。
铁哥嫌脏的拍了拍身上的血迹,然后径直走了出去。
就在高个反抗的时候蛇哥和军哥也从楼上下来了。
他们从脚上拖着高个,高个被剧痛刺激,浑身在不断地抽搐。我们也被士兵赶着跟上,到了外面操场上。
黑皮四个人抓住他的四肢,高个不住地在挣扎嘴里不停的喊叫:“救命啊,救命啊”,他身体不住的挣扎,连鞋也被踢飞了。
他还是被一点一点的用绳子勒紧,最后牢牢被绑在架子上,周围的几个人绑住他的四肢以后,还用手按住。
早就在里面等着的戴着白色口罩穿白色袍子的男子,打算拿下箱子,朝蛇哥打了一个招呼。
黑皮对蛇哥说:“蛇哥,已经好了”。
蛇哥看了一眼老医生点了点头说:“他就交给你了”。
白袍男直接拿出一条毛巾,绑住了他的嘴巴,他无助的看向四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很快白袍男在他的身上涂涂画画,一个个部位都被标了出来。
白袍男从脚下拿出手术刀,刀锋划过真皮的声音响彻周围。
高个浑身痉挛起来,但是没什么用,白袍男子麻利的摘下他的肾脏、脾脏、心脏、眼角膜。
现场直接吓晕了几个女生,几个男生包括我也直接吐了出来。
等我再回头看的时候,白袍男子已经把冷冻箱合起来了,他朝蛇哥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蛇哥又把我们带到了刚才的大厅:“ 现在到了签协议的时候,你们都是我花高价买来的,运输费、空气费、地板磨损费、键盘损失费、厕所使用费、座椅磨损费、公司场地费等等每个人共计是20万。
这里所有费用,每天是1000元,如果你们交不清赎金是不会让你们离开这里的。
还要拍下,我本人XXX,我自愿前往缅甸参加电信诈骗工作视频。
如果你们不能在短时间还清的话,剩下的钱就是20%的利息。
另外在这里工作的人都不能用自己的真名,自己想个化名吧。以后谁敢在园区叫自己的名字...
等到你们给我还清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你们既开不了单家里也没钱的时候,就是你们变成肥料的时候或者被我们直接转卖了。”灿烂的笑容配合狠毒的话语,直接让现场噤若寒蝉。
“还愣着干嘛,我要一个一个求你们签字吗?10分钟内没有弄好的,你们的下场和他一样。”蛇哥手一扬,无数的纸片就像飞雪一样洋洋洒洒飘在地上。
走到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起来。
无数人像狗刨一样在地上疯狂的找起来,在签了自己的名字以后按了自己的手印,在用最前面盘子里的手机录制了自己的视频,然后放下。
我也在战战兢兢中快速完成然后原地站着。
蛇哥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真是不错的好狗”。率先鼓掌起来,军哥立马补上一句:“好狗还得看是谁的主人。”
“你们现在都是我们手下的一只猪狗,你们听话我就能让你们吃人吃的东西,如果你们不听话,你们只能吃你们应该吃的东西了。
今天你们第一天来我仁慈,请你们又吃又睡,让你们休息一整个晚上,以后你们的休息时间就只有四个小时。
现在带他们去休息,留下这两个女的”蛇哥一个手势,我们立马被带到了外面。
楼的下面是一排排铁笼子,我们被要求一个个自己打开笼子进去,笼子外面还有一个锁子。
在守卫仔细的检查下,我们就这样成功的把自己锁了起来。现在的季节是秋季,我们过来穿的衣服并不多,很快就有人打喷嚏了。
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守卫端过来用狗盆盛着的一点黑色粘稠食物,放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距离还比较远。
我能看到我隔壁的小伙他脸色发白,浑身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天气还是被这里恐惧的气氛吓到了。
来的路上大家也都吃了一点现在肚子饿还能扛一会。
在梦里,我躺在床上,每天玩玩手机打打游戏,嘴里还骂骂咧咧嫌弃4000的工资太低了,父母时不时还会把他们辛苦挣的钱寄给我,我在下面的商业街穿梭于各种酒吧。
和美女一起拼酒,一起吹牛畅谈人生,很快现实就给我狠狠一巴掌,几声狗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我看了看我身边的狗笼子在看看我自己,一股屈辱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听见不少人都在低声抽泣,酸涩的泪水流到嘴里,却被守卫看到。
他们黑黑的脸庞笑容露出猩红色的肉和惨白的牙齿,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我耳朵里,是的我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初秋的太阳显得异常灼热。再回头一看,旁边多了一个笼子,古蕾、蓝婷她们怎么来了,不过看她们衣衫还整齐,应该还没有遭受到非人对待。
中午狗盆很快被撤走了。
一晃时间到了下午,我的嘴唇特别干,我偷偷看了一下四周,都像是被晒蔫了的大葱一样耷拉着脑袋。
晚上蛇哥和一帮人坐在我们对面,悠闲的喝着茶,蛇哥瞟了我们一眼:“你觉得他们几个谁会先求饶?”
后面的一帮人一阵哄笑,军哥率先开口:“我打赌是那个小女孩,你看她头快脱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