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江满眼冷然看着阮暮云司慕白,“把医院所有的保安和打手都叫过来,我要让他们知道,胆敢在仁德医院闹事的后果!”
他命令的声音带着一抹高高在上的冰冷,显然没有将阮暮云司慕白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只有三等人,一种是身份地位低于他的下等人,一种是跟他平起平坐的同等人,最后一种是身份地位高于他的上等人。
说句傲然的话,金陵城内但凡叫的出名字的大佬,他庆阳江都认识。
这两人如此面生,肯定是身份地位低于他的下等人。
对待下等人,他一般都是简单粗暴展现自己的实力,把他们碾压成死狗,彻底认清身为下等人的卑贱。
庆阳江如同看废物一样看着阮暮云司慕白,漫不经心的神态透着极度的轻蔑。
“如果,你们说我们设备不行,医术不行,效率不行,我二话不说,立马就给你们转院。”
“但说我们罔顾人命,将人命当成儿戏,没有医德,那就是对仁德这块金字招牌的极度侮辱,我岂能善罢甘休!”
“仁德医院的医生都是重本医科大学毕业,在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那一刻,谨庄严宣誓,自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
“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
“为祖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和人类身心健康奋斗终生!”
庆阳江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如此神圣伟大的职业,岂是你这黄口小儿能随口污蔑!谁给你的勇气?”
阮暮云撩起眼皮,漫不经心道:“梁静茹给我的勇气?”
庆阳江先是一愣,随即大怒,“臭丫头!找死!谁给你的资本让你用如此轻蔑嚣张的态度跟我说话?”
庆阳江威严的双目射出冰冷的寒芒,如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刮在阮暮云身上,威严被冒犯的愤怒,让他极度想要处死阮暮云!
阮暮云嗤笑一声,不屑道:“大清早就亡了,别用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语气跟我说话。”
她顿了下,在庆阳江极度愤怒的目光下,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些不屑,“你这样不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可笑。”
司慕白站在阮暮云身边,身姿挺拔矜贵,然而薄唇却吐出刻薄至极的话语。
“依我看,仁德医院名不副实,整个人医院风气如此败坏,叫缺德更为贴切。”
庆阳江身居高位多年,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顿时怒不可遏,“你们竟敢如此玷污仁德医院的名讳,将我这一院之长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今天我庆阳江跟你们不死不休!不把你们送进监狱我誓不为人!”
阮暮云不屑嗤笑,“你大可不必气成这样。”
说着,她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毕竟我们说的是事实,你们接到病危病人不但没有第一时间给病人进行急救,反而为了前途,为了蹭电台热度,将病人生命置之度外,任由急危病人躺在急诊室,任由病人自生自灭,你们既没有医德,更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