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颜已经订好了饭店,穆皖之死活不肯坐在她旁边,于是去了后座。余欢成功上位,得瑟的看着虞舒颜,小声用口型说道,「好久不见啊虞总。」
她的脸色有点僵,余欢要憋不住笑了,只能把头别到旁边,肩膀一抖一抖的。谁的omega求完婚亲完后不好意思跑了的,原来是他们的冷面虞总。
童弈辞看着穆皖之,觉得这个小孩好玩,很自然的和他答话,“听虞舒颜说你叫穆皖之,我叫童弈辞,你可能已经认识我了。”
穆皖之礼貌的点点头,想起虞舒颜说的话,他也是omega,能理解童弈辞,于是又问了一句,“听她说你……现在好些了吗?”
“没事没事,”童弈辞笑着摆摆手,“出门在外什么事没有,只是国外的alpha更……””
虞舒颜猜到他要说什么,赶紧打岔,“童弈辞。”
“咳咳咳,”他咳的两声,强行咽下没说完的话,“我们虞总更厉害。这几天麻烦你们了,等你们婚礼当天,我就送你们份大礼。”
余欢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怎么,童首席要亲自献跳作为大礼?”
被拆穿的童弈辞瞪她一眼,“要你多嘴。”
余欢转了视线看虞舒颜,“你看他抠的,连礼物都舍不得买。”
虞舒颜倒是不在乎,“他愿意也行,国外一票难求,婚礼上还能免费观看,省了几百万的出场费。”
“看到没有,”童弈辞听到虞舒颜的话,马上就有底气了,“还是我们虞总会想,你就是小心眼。”
穆皖之听着他们几个说话,也忍不住笑,是他之前误会虞舒颜了,童弈辞和她确实没什么。说他和余欢自己也相信。
余欢不想和他闹,赶紧扭头。童弈辞也没有追着她掰扯,拉着穆皖之走问,“嫂子觉得怎样?”
“我都好,”穆皖之瞟了虞舒颜一眼,看她没有说话,想了想又说,“跳芭蕾很辛苦吧,听说每天都要练基本功。”
童弈辞愣了一下,有点怪异的笑了一下,“是要每天练基本功,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虞舒颜用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有点奇怪的皱了皱眉,却发现他轻轻的摇头。算了,他不想让余欢知道的事,还是不说了。
穆皖之点了点头,很羡慕他,学过跳舞的都有气质,而且他很瘦,身材比例很好,果然适合跳舞,也怪不得能成为首席。
“我是有兴趣爱好才能去学的,”童弈辞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听说你才刚刚升学,有想过要学什么吗?”
虞舒颜想到了他的人脉,江晗和霍白,又想到了姜俐洲,虽然皱了皱眉,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不过现在穆皖之不会再傻傻的被姜俐洲的伪装骗了。而且,姜俐洲应该也不会再来打扰他了,除了使绊子……
对了,把照片发给穆皖之的事,她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呢。
第二天一早,穆皖之还没起床,虞舒颜已经去找虞母了。看到她来,虞母也没有意外,还跟她说了点别的,“你昨天不在家?昨天之之还告诉我那个新闻的事,我也觉得不对劲,不过你都看到了肯定是知道是谁了。”
虞舒颜点头,“热度是压下来了,不过之之的父母那边可能还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已经安排好了,昨天下午我已经去过了,他们都理解,毕竟他们做爆料的,就是要吸睛,也不管真的假的,只要出乎意料,就敢往上写。”
沉默了一刻,虞舒颜突然有点愧疚,虞母一个女强人,商业上无所不能,现在为了她这点小事要亲自上门给人道歉。
“妈,谢谢。”
猝不及防的道歉让虞母有点手足无措,“你长大了,也承担起了家里的重任,妈妈觉得没什么帮得上你的,你一个人支撑起虞家,妈妈也希望为你做点什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结婚,有个自己的家庭。”
虞舒颜点头,没有再煽情,而是直奔主题,“嗯,我已经问过之之了,确实是姜俐洲把照片发给他的。至于新闻里的照片,不一定是她拍的,不过和她也脱不了关系。”
虞母想了一下姜俐洲的名字,冷笑一声,“这个姜家还真是乱啊,他们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从老的到小的,手里都不干净。”
“您有办法?”虞舒颜听到这话就知道虞母了解幕后的事,便开口问道。
“姜家白手起家三代,那个女人看姜俐洲的父亲水涨船高,借着我们的关系勾搭上了姜家,生了个omega,也是个不成器的,只能靠生孩子上位,只可惜这么久没有名分。”
虞母眸光一寒,虞舒颜有点疑惑,那个女人,并不是他们的亲戚和合作伙伴,靠什么称作是和虞家有关系的?
“老的也是聪明,这样的私生子和外面养的女人怎么上的了台面,用亲戚掩盖,只不过他们的丑事,谁不知道,多此一举,”虞母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对自己有利的多大力气都要拉拢,没有利的……”
虞母话没说完,虞舒颜已经懂了,沉默了良久,又开口,“听说,政府刚批了一块地。”
“嗯,”虞母欣赏的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姜家手里可没有这么多流动资金,就算提前出售一部分低价房,所有楼盘也不一定能修起来。”
“如果能,那他们手里的握着的股份就得分一部分出来,”虞舒颜接着说道,“童家也是做房地产的,代代继承,口碑在业内都是顶尖,正好楼盘也准备动工。”
“姜俐洲不会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
虞母放下杯子,浅浅笑了,“她才多大,能有你母亲厉害?”
虞舒颜点头,“都按母亲的意思来。”
这就是,虞母会凭借人脉打点好所有关系了。那这次,就是看姜俐洲的选择了。
虞母看了眼手表,“瑜伽老师要来了,不聊了。我还是那句话,嫁进虞家就是我们虞家的人,她要动,就试试自己什么本事。”
虞舒颜没有多留,和她聊完这些就自己走了。回去时正好是日出,初升的太阳没有暖意,只是亮堂堂的照亮天迹。
虞母说对了一点,姜家一家人都是这么冷血,姜俐洲也是,先勾了穆皖之,后耍了乔杉。她当然都没有真感情,前者是因为不敢和虞家争,后者……毫无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