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酒没说再多的话,筋脉分明的手强势按住纤细白皙的手腕,把他按在微软的沙发上。
不仅按住你的手,还要按住你的心
两人身体贴近,互相对视着。
池离颜感受一股强大的气势把他弱小的身体裹着,小奶猫被大狼狗觊觎着。
声音闷闷说:“你骗我?”
故渊酒身体僵住,双手撑着他手腕看着池离颜,眼神犀利但有八分深情,然后说:“骗谁都可以,我不敢骗你。”
习惯了不卑不亢,跪在他胯下实在拉不下脸,像浑身带着刺一样难受。
池离颜抿紧着唇微笑着,“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他的身体微微发烫,连五官开始腼腆害羞,缩着劲瘦的身体被压故渊酒身下,还时不时对上他化不开浓墨的眼眸。
故渊酒的脸依然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渐渐松开了池离颜的手腕,指峰缓缓从他白皙细腻的锁骨处解开一排纽扣。
胸肌到细腰,白得发亮,细腻到想咬一口。
不过他没 ,继续往下在他腰带下摩挲着一分钟之久,调动他的情绪。
池离颜轻哼几声,宛如百灵鸟婉转动听,故渊酒喜欢听才如此挑逗他。
他有时候很坏,但池离颜就喜欢他坏,只对自己坏。
等到池离颜仿佛身上爬满了上万只蚂蚁叮咬,双手捧着故渊酒完美的脸,星眸流转像在祈求着。
故渊酒愣了一会,突破了心理防线,轻轻的拉开,一个白色的布料上有一个小卡通,是一只黄色的皮卡丘。
可爱又幼稚,细节之处往往表现一个人的内在。
有时候觉得他是一张白纸,但又是一张描绘五颜六色的彩纸。
直到故渊酒鼓起勇气低头,池离颜身上的蚂蚁越来越多,散不去的情欲,声音绵长又娇媚。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
他想要的东西,有人给承诺并遵守未尝不是一件甜蜜的事。
眼尾渐渐湿红,眼波流转漾着桃色,粉唇开开合合,轻轻细喘。
故渊酒停了动作,世人都知道快乐应该分享,不能一个人拥有。
声音冷冷的:“你满意了吗?”
池离颜摇了摇头,“不满意,有待改进。”
因为从技巧来说是生硬的,他的身体能感受到。
不知道为什么,故渊酒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对待事和物上,都是一个主导者地位。
现在池离颜不顺着自己,还和自己顶嘴,他很气急败坏,但不是骂只能用行动证明给他看。
在g上的事,得立个规矩,该听谁的。
“现在转过去。”故渊酒命令式开声。
池离颜倔着脾气,无动于衷别过脸看着蹲在旁边的香菜。
又温柔的逗了逗它下巴。
他宁愿逗狗也不想让故渊酒满意,他欠自己太多了次了,应该人人平等才对,就让他先气着。
故渊酒的权威再一次被挑战。
没办法,得强、上。
池离颜的小身板,故渊酒握着他双臂直接转了过去,胸前贴在沙发上。
他想挣扎双膝想要起来又被按了下去,但不料故渊酒的身体绝对性力量把他脚踝并拢起来,又拿出蝴蝶结丝带绕了几圈。
池离颜都不知道丝带是哪里来的,感觉他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禁锢自己。
怒斥着他:“别带坏香菜。”
有一种第三人观看的羞耻感,尤其是它那双纯真的眼珠子盯着自己。
故渊酒在他身后没回一句,又拿出另一条丝带把他眼睛蒙上,在后脑勺打了一个结。
掩耳盗铃也是一种避免羞耻的方法。
故渊酒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咬着他耳唇上,“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床上不行,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对他下命令,一种家规的命令,只有服从。
刚才已经是他放下了姿态,为了池离颜。
………………
累了。
故渊酒从他身上下来,去浴室洗个温水澡。
等到他出来时,香菜前腿攀上池离颜的身体不知道在偷看些什么,底下的人无动于衷躺着,像死了一样。
故渊酒探了探他鼻息,幸好还有气,晕了而已。
抓住香菜的小爪子揍了又揍,还打它屁股,敢摸他的人不怕死。
香菜吓得嗷呜嗷呜叫,毛茸茸的皮在他手上显得粗糙,他可不喜欢这种带鳞片的倒刺。
故渊酒从抽屉拿出清爽的风油精,涂在他人中处。
过了几分钟后。
跟小手办似的恢复了意志。
醒来第一时间是拉上裤子。
池离颜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俩,不知道在他昏睡的时候干了什么坏事。
故渊酒长睫毛微微波动,眉眼轻挑看着他:“好柔弱啊,得健身。”
“我才不要,辛苦。” 池离颜虚弱的摇头拒绝。
故渊酒拿出他买的健身器材,容不得他说不,纵容他就是害他。
脸色严肃:“我陪你锻炼,要是你哪一天被我搞残了,我会自责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池离颜泛白的脸色转了怒色。
从沙发上坐直,手肘撑着沙发扶手,眼神空洞又说不出来其他的话。
故渊酒直视着池离颜,“我说真的,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以后看不见你。”
池离颜转眸看着他,有种想说又说不出来的话,那双漂亮的含情的眸光全在他身上,顿了又顿才说出一个字:“好。”
好讨厌这种伤感的话题,总是能抓住他死穴。
一整天里,池离颜被迫举着哑铃锻炼手臂,晚上还要吃好多蛋白质的食物增加肌肉。
真怕自己变成金刚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