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医院治疗才发现是细菌感染,小护士仔细帮他皮肤消毒,因为不只是手臂上,全身上下都有细菌。
严重一点会脱皮、流脓,可惜了这么白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吧。” 护士看着他咖啡色瞳孔,那小脸蛋像个娃娃。
故渊酒从护士脸上看出了端倪,看服装是个实习护士,而她的脸上只看出对池离颜的贪色。
池离颜震惊:“全部?”
护士点了点头,伸手就想脱他衣领纽扣被池离颜立马挡开。
他没有脸红,只会对故渊酒一个人脸红,此时只有厌恶。
厌恶她双手想要毁掉自己的清白。
“让我来,你出去吧。” 故渊酒没有给护士回话的余地,直接抢过消毒液。
护士不情不愿的关上了门。
“池少爷,如果是我叫你脱衣服,你可愿意?” 故渊酒语气打趣着。
池离颜先是脸颊见红再到耳廓着,再深入怕不是要滴出血来。
很乖巧地用泛着红点的双手把胸前的纽扣解开,把整件白色衬衫脱了下来,上身赤裸裸。
没有一点肌肉,只有白皙的锁骨和细腻的皮肤。
腰也很细,可能这就是网络上说的——细狗。
“只听你的,只给你一个人看,还有、只给你用。”
故渊酒满意的笑了笑,拿出新的棉签沾上消毒液,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在他皮肤上脖子到细腰不放过一寸,涂上之后冰冰凉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池离颜总是感觉不怎么痒了。
“下面脱了吧!” 故渊酒淡淡说着,眼神下敛。
池离颜蜷缩着指尖。
犹豫了。
故渊酒不解,开始有点不耐烦,“适者生存,不用则废,阳痿了?”
池离颜连忙否认,“胡说八道,之前做过什么你忘了吗?”
故渊酒忍住笑容,嘴角的弧度出卖了他,哑着嗓音说道:“忘不了,半个小时。”
池离颜肉眼可见的愤怒,沉着的脸褪去了红色。
眸色下沉,沉到地上,不想再看他一眼。
故渊酒知道他真的生气了,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放下的消毒液。
单膝跪下,帮他解开皮带,“如果觉得尴尬,切了也无妨。”
“要是再不好好消毒,真的不想要了吗?”
衣物褪去,依然没有肌肉线条的大腿,像个女生白皙如雪、纤细笔直。
池离颜还是放不开,像个女生一样扭扭捏捏,慌忙捂住,“我弟弟不想看到你。”
十五平米的房间里响起来笑声,故渊酒无奈的扶了下额头。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原来是自卑了。
又拿出一根新的棉签,涂过之处都冒着白色的泡泡,可见细菌之多。
清理过后,去药房拿了药,回到了车上。
池离颜身上的红色斑点消退不少,还是有点微痒,指甲挠起——沙沙沙——的声音,一道道死皮翘起。
故渊酒严肃呵斥,“别挠,忍着。”
他不听,可怕痒了,只要有亿点点痒就浑身不舒服,必须挠了才能安心,不然就一直想着。
“是不是老公的话都不听?” 故渊酒按住他想挠的手。
池离颜摇了摇头,“听。”
双手合十放在腿间,别过脸看着窗外的风景转移注意力。
故渊酒握着方向盘开始喋喋不休说教。
“帮你请几天假,好好在家休息。”
“记住这次教训,不然就下辈子注意点。”
“仔细看说明书,小心用药,不要再挠了。”
……
不知道为什么,池离颜喜欢他的碎碎念念,被人在乎的感觉就像掉进了蜂罐。
回到警察局里。
故渊酒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今天什么案件都可以不做,但是敢给池离颜设局的人必须查到底。
拿起的座机给麦包去查那通电话的来源,必须查到那个人。
放下的电话,拉开抽屉拿出前几天嗮出来的照片,足足一沓,都是池离颜的照片。
都是偷拍回来的。
桌子上有一个快递,拆开纸皮箱里面是一个欧式相框。
原本想嗮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每一张都很喜欢都嗮了。
选了一张戴着兔耳朵发箍的照片,还有灿烂的笑容,是上一次强迫他戴的,结果笑起来比自己还开心。
男人身,女人心,海底针。
看着相框里面的照片扬起淡淡的笑容,这时座机又响起。
麦包查到手机号,可以通过手机号码迅速锁定开机有信号状态的号码位置,精确度最小可达2米范围。
位置在沈豪的酒吧里。
故渊酒的笑容没了,手指贴着唇瓣思考了五秒,“把他给我抓回来。”
上一次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失了身,这次又用龌龊手段差点让池离颜丟了命。
此人不除,社会的毒瘤。
半个小时不到,沈豪被带到审讯室里。
这一次,他是乖乖配合来的,还面带笑容。
因为他请了一位律师,从来没有打输过任何一场官司。
律师正在外面等候。
故渊酒阴鸷的眸子盯着沈豪,甩出立案决定书和电话记录。
早上9点42分在酒吧拨打到生化组的座机上。
证据确凿就摆在沈豪面前,无法抵赖,以为用了网上的电话卡,没想到还是查了出来,真的笨到家了。
“对,我承认。”
“我只是好心让他去管管那个死者,我怎么知道他有传染病的。”
阴阳怪气的语气瞬间激怒故渊酒。
受不住控制两只手拍到桌子上,“我可没说死者有传染病,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出一个道理来,我就让你走,要是说法不合我意,我就让你拘留十五天。”
沈豪瘪了瘪嘴,“你梦里告诉我的,你忘了吗?”
“还在我耳边说好多情话呢。”
“给我闭嘴,你是臆想症犯了?” 故渊酒实在受不了这个老流氓,无语到家给无语他妈开门。
大脑快发晕了。
不用再审了,一经承认就能拘留,叫了小警察进来把他带到拘留室。
“慢着。” 门口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手上拿着一份医院病历证明,“我的委托人有严重的心脏病,要是死在警察局,我怕你很难交代。”
故渊酒定睛看着前面的男人,早已褪去的青涩,他妹妹的前男友陆暝月,还是他棒打鸳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