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性格挺好的,从来不会拒绝人,反正顺路载一下又没事。
下到停车场,池离颜摁了车锁。
池离颜看着姜雨直接走去副驾驶,连忙指着后座,“坐后面吧,我前面不载人。”
因为他认为这个位置是伴侣坐的,不能被玷污。
姜雨有些不解,还是坐到后面去了。
“池大大,要不要一起到外面吃饭?”
想起早上那顿饭吃得不饱,吃了一半牛扒就遇到故队长抓逃犯,挺晦气的。
“不了,我喜欢回家煮。” 池离颜毫不客气拒绝了。
看了下倒后镜,打着方向盘向小区路线驶去。
距离半个小时就能到。
倒入了车库,两人上了同一栋楼。
这一举动被一双黑到深渊的眸子看在眼里。
池离颜送走了姜雨走出了电梯门口,他家在八楼。
突然身后有一道力度死死禁锢自己的腰肢,嘴巴被手捂住难以开声,背后耳畔有股温热的呼吸气息。
遭了。
怕不是遇到劫匪,强壮的男人柔弱的自己死定了。
“很怕我吗?” 故渊酒咬着他耳唇,愤怒的口吻开腔,渐渐松开捂住的手。
池离颜原本吓到浑身冻结的血液又重新流走起来,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酒酒你怎么在这里?” 他意外又惊喜。
“你那天怎么来我家,我就怎么来你家。” 故渊酒搂着他腹部的手移到了腰肢柔软的部位,紧紧搂着摁出一个手印来。
走到池离颜公寓门口。
“酒酒,你要不要试试我家的密码?”
既然池离颜热情邀请,故渊酒盛情难却。
在密码锁上输入6022,(表白日子)——输入错误
输入6023,(在一起日子)——输入错误
输入6025,(爱爱日子)——输入错误
故渊酒没了些耐性,搂着的柔软细腰变得用力,像是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私有物。
扭头鹰隼的眸子看着池离颜,眉眼皱得有棱有角起来。
池离颜抓住酒酒的手指在屏幕上输入9020(说分手的日子)——输入成功
故渊酒瞳孔一震,没想到他如此在乎。
门打开了,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池离颜家里,屋内的对比如同两个世界的对比。
进到屋内。
池离颜还没来的及放下背包,就被故渊酒的大手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脑袋有些天旋地转,还来不及思索。
瘦弱白皙的手臂被按到背面想给他一个惊喜,从裤兜拿出精心准备的蝴蝶结丝带送给池离颜的双手。
“好漂亮的蝴蝶结喜欢吗?”
池离颜此刻必须接受他的见面礼,他花了心思。
池离颜手腕感觉到被丝带结缠绕着,额头的碎发凌乱覆盖着眼眉。
惊喜来得太突然还有些愕然,眼眸斜睨着手上的丝带绑得很好看。
忽然想起车上那句话,所以他是在用 ——。
整个侧脸贴在柔软的沙发上,腰肢躬着,眼眸后睨着酒酒。
忽然间,故渊酒解开池离颜的流光镜面皮带。
送他一条丝带,就得换条皮带回礼。
礼尚往来是传统品德。
池离颜面红都快滴血,看着更萌更可口。
连心脏也快跳出来,试探口吻:“要不要到房间去?”
故渊拿着软羊革的皮带在指间绕了几下,手背一用力青筋显露,连空气都响起刷刷的声音。
“你休想。”
“啊——” 池离颜忍不住叫一声。
故渊酒质问,“你和姜雨什么关系?”
“为什么出双入对,故意气我是不是?”
将刚刚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眼底愠怒着。
满屋子混杂着皮带摩擦和急促呼吸的声音。
池离颜额头布满汗珠,气喘夹着娇滴滴声缓缓开腔,“同事关系,顺路而已。”
故渊酒把手上的带子甩到地上,谅他也不敢撒谎,要是发现了得狠狠蹂躏他。
池离颜小身板轻轻微颤,思绪萦绕在心头。
背后的手没有被卸下来,反而被酒酒扯下薄薄的西装裤,连最后的遮羞布也……
“到床上好不好?”
背后没有传出声音来,故渊酒去翻箱倒柜找了个药膏,看功效消肿清凉,细心温柔涂抹着。
池离颜感觉到药膏涂被涂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缓解火辣辣的痛感。
故渊酒俯下身子在他耳畔,“刚刚谁疼爱你啦?”
池离颜眨了眨眼睛,“是老公疼爱我。”
打他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也甜齁了。
故渊酒一手搂着他柔软的细腰翻了过来,他坐在沙发上池离颜坐在他大腿上。
“痛吗?” 故渊酒眯了眯眼,把他脸颊按在自己胸口。
此时池离颜的手还勒得生疼,他想得到安慰,酒酒偏不给,心痒痒起来,腹部不自觉起来。
心与心的贴近,气息与气息的碰撞。
“颜颜,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故渊酒低眸,指尖挑拨他额头的碎发,超级认真的态度。
手放他大腿上摩挲着,安慰被吓坏的小朋友。
池离颜全身一紧,不敢相信地从他胸口抬起眸来。
心身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颜颜愿意做酒酒的女朋友”,开心到忍不住呲笑一声。
好像小女生似的靠在他怀抱里感受他的抚摸,身体的愉悦无以言表。
这些年经历所有的一切都值得。
故渊酒温和笑了笑,“给颜颜礼物好不好?”
“谢谢酒酒” 池离颜喜出望外,把脸凑近。
殊不知故渊酒手往上移,一手搂紧他的细腰,一手按住侧脸。
嘴唇下移,在颈窝间吸吮着,松开后留下一个红红的草莓印。
故渊酒语气冷冷开腔,“这是礼物,要是再沾花惹草,我就狠狠欺负你哦。”
这是故渊着的私人物品,占有欲满满,绝对不能被外人玷污。
“为什么现在不欺负我?” 池离颜有些失望。
眉头紧锁着,真想撒娇啊。
故渊酒声音淡漠,“谁叫你今天不守妇道,想得到我?做梦吧。”
随即帮他穿好裤子,把他从自己大腿上抱了下来,松开丝带。
“我走了。” 说完就要站起来。
池离颜以为他今晚会陪自己,自己还没爽够就走了?
“不回去行不行?我一个人住害怕,孤独寂寞空虚冷。” 池离颜泪汪汪哀求着,他真的快疯了,好渴望酒酒弄乱他的床。
故渊酒没有丝毫心软,“活该,谁叫你红杏出墙的。”
按下了门把手又关上了大门。
屋里又剩下了池离颜,刚才仿佛做梦一般。
意犹未尽,再一次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