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曼曼转过身来,冷淡的看着她,“景姑姑,不知道你这是有何事?”
景姑姑锐利的眼眸落在她身后的箱子上,“我自然是有事了,你这从主屋里面拿的都是些什么,将箱子打开来看看。”
尤曼曼稳住心神,“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为何要给你打开来看?”
“景姑姑,你这是在故意为难我吗?”
景姑姑讥讽的看着她,“我为何要为难你这么一个小丫头,我只是怕有些人手脚不干净,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家中的物品都是娜娜姐的,不知道景姑姑口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田娜娜听着这近在耳边的声音,心跳扑通扑通的,眼看着都要跳到嗓子眼来了,曼曼也太大胆了。
她那一句委屈自己竟然不是将自己留在京城的委屈,而是自己现在就在箱笼里面。
她们要带自己走,若是被景姑姑抓到了,到时候肯定会欺负尤曼曼的,现在怎么办?
田娜娜急得就像是热锅里面的蚂蚁,她现在将自己的身体从箱笼里面拿到空间里面来?
这是一个好法子,只是不知道再放出去的时候,会在哪里,若是在家中,那傅元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若是在箱笼里面,她就真的跟尤曼曼的走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成功。
努力的稳住心神,先看看,这个是最后的办法,实在不行,那也只能够咬着牙硬试了。
景姑姑冷眼看着她,“夫人的那也是我们家主上的,主屋里面的东西,可不是你这种小丫头想要拿走就拿走的。”
她就是故意来找茬的,这主屋里面能够有什么东西,昨日她一个小丫头还胆敢觉得傅家连累了她们这些人。
真的是让人笑掉大牙了,这一刻恶气,景姑姑怎么可能会忍。
尤曼曼挡在她的面前,“我们家的东西,景姑姑你一个傅家人,手是不是伸的太长了,非要闹得等到阿元哥回来的时候,到时候让您面子上过不去,就不好了。”
景姑姑气的咬紧了牙关,这丫头真的是跟那田氏一样,伶牙俐齿的让人厌恶。
这她还是非要看不成了,景姑姑强硬的说后面的丫环说,“去,将这箱子给我打开了,这里是傅家,主屋里面的东西珍贵,若是丢了,你们担不了这责任。”
“谁敢!”
丫环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左右为难,两边都是主子,两边都不能够得罪,这要她们这些下人难做了。
心里面是有苦说不出。
景姑姑厉声,"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去啊。"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药王钟魁黑着脸往这边过来,有伶俐的丫环去通知了药王,这还能够镇住景姑姑的也只有药王了,这药王又是尤小姐的师傅。
那些僵持着的丫环都松了一口气,药王来了就好了。
景姑姑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药王身后的丫环,这些丫环之前她教的时候,都不是这样的。
果然跟着田氏那上不了台面的人之后,都变成了一路的货色,药王后面的丫环缩了一下脖子,心里面拔凉拔凉的。
这要被景姑姑记恨了,只是她是夫人这边的丫环,就算是景姑姑也不能够随意的动,只是暗地里面给一点苦头吃是少不了。
尤曼曼眼眶红了,“药王爷爷。”
药王钟魁火气都上来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徒弟,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了,说话是毫不客气,“景姑姑真的好大的威风。”
景姑姑黑着脸,“药王,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少掺合。”
“你这么欺负我徒弟,还说没有我的事情,我家徒弟要离开京城了,老夫送她,我到时候要看看,还有谁敢拦我了。”
“我合适不让她们离开京城了,我只是要查看一下她从主屋里面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
药王钟魁气的吹鼻子瞪眼,气呼呼的说,“我药王的徒弟还能够是贼不成,你这话说的真难听。”
“这家中有什么是不能够拿的,你少在这边摆威风了。”
“少主跟主上都不在家中,若是他们在,你可是敢当着他们的面逞威风。”
“你!”
这么一句话,直接将她给堵死了,尤曼曼心中有些愧疚,她是不是不应该利用药王爷爷,这个念头在心中升起。
片刻,稳住了心神,不能够动摇,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此刻她动摇了,那她们这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而且不可能还会有下一次了,阿元哥肯定会对她们有忌惮,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见到娜娜姐。
想到这个她的心更加的坚定,“药王爷爷,我们差不多时辰了。”
药王钟魁应声,“走,我送你们。”
想要自己这个徒弟的夫婿,心里面更是生气,徒弟都要走了,这金崇也不想着来送,若是金崇在。
这景姑姑又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给她使绊子,若是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自己的徒弟,跟他在一起了。
哪怕是自己徒弟说不用他送,这金崇何时这么听话了,别人说不用,他就还真的不去了。
将来千万不要落在他药王的手中,定是要让他吃上苦头,好为自己徒弟出上一口恶气。
小厮们抬着箱笼到了院子外面,将箱笼放上板车,两人额头上渗出了汗。
药王钟魁无意说,“这箱子里面都是装着些什么,还挺重的。”
尤曼曼心里面漏了一拍,“都是些娜娜姐给我们收起来的贵重物品,家里面贵重的东西都在娜娜姐那边收着。”
“我们要走了,所以就想着带上了。”
药王钟魁也是随意的这么一问,听完解释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一路回去要小心,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就给我寄信。”
“你那个夫婿,不行就休弃了,我给你再找一个,京城里面的青年才俊多的去了。”
林氏听着哎哟了一声,“这小夫妻难免磕磕碰碰的,药王你就别给他们添乱了。”
“我这哪里是添乱,我这就是心疼我这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