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崇漆黑的眼眸落在她娇羞的脸庞,嘴角勾起,“我都已经看过了,有什么需要害羞的,昨天夜里是我手没有轻重,我帮你上药。”
尤曼曼情急的去抓他的手,却扯到了伤口,眼泪都下来了,金崇揽着她的腰,关心的说,“我说了我帮你上药吧,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什么需要害羞的。”
尤曼曼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面,嘟囔着,“我说了自己可以上药的嘛。”
金崇细心的帮她上药,心里面懊悔着昨夜太过于的放纵了,只是漆黑的眼眸落在那因为害羞而嫣红的皮肤,手上的摩挲,昨夜的画面在脑海里面浮现。
尤曼曼感觉到那逐渐往上手,恼羞成怒的抓住了他的手,软软的说了一句,“夫君,不是说给我打水了吗?”
“我想洗澡了。”
那一句软软的夫君二字,让金崇紧绷着的神经彻底的崩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纠缠着,到底还是心疼她,没有舍得要。
回门的那一日,田娜娜大清早的就开始忙活着在厨房里面,今日是曼曼回门的好日子,她要好好的做上一桌子的菜。
林氏也喊着丫环一起将屋子里面都收拾了一遍,何方还有元宝两人也没有去私塾,留在了家里面帮忙。
林氏翘首以盼的等着尤曼曼回门,之前她在医馆里面时常也是一个月回来个三五天的样子。
也没有这么担忧过,可能是担心她刚为人妻,那一种感觉就是不一样。
田娜娜将汤给炖上了,身上还穿着围裙就出来了,“娘,曼曼到了吗?”
“还没有。”
“怎么这个点还没有到?要不我到村口那边去看看?”林氏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来回的踱步。
田娜娜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缓解喉咙的干渴,“娘,我看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有金崇在这能够出什么事情,估计就是睡得晚了。”
“从城里面到村子也要一个多时辰,晚一点到也是正常的。”
林氏就是放心不下,担心金崇万一对她不好呢,曼曼也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
“回来了,回来了!”丫环碎步的穿过了长廊,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们。
林氏赶忙的出了前厅,往大门那边去了,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金崇先从马车上下来了,伸手搀扶着尤曼曼的下了马车。
她身上穿着一身浅黄分皮线春古香缎和靛青彩锦绣无袖金条纱蜀衫,穿了一件浅彩兰广绣赤狮凤纹蜀江锦月华裙,身上是葡萄发绣方目纱披帛,腰间系着粉绿双环四合如意腰带,轻挂着绣白鹤展翅的香囊,一双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
乌黑的长发盘起回心髻,用一根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固定,脸上略施粉黛,眉间中带着妩媚。
林氏看到她的时候,吊着的那一颗心还是放下了,“曼曼,金崇,来,进屋里面坐,你娜娜姐大清早的就开始忙活,说要给你做好吃的。”
尤曼曼挽着林氏的手,眼眶不禁的有些湿润,细声的说,“哪里用这么麻烦的。”
“不麻烦,不麻烦。”
一路的到了前厅,田娜娜瞧着她的气色容光焕发,看来金崇这几日照顾的挺好的,两人日子过的好就行。
“曼曼,你们先坐着,我去厨房里面把菜炒一炒,你的屋子家里面都收拾出来了,今日就住下吧。”
林氏拉着尤曼曼说着体己话,关心她这些日子过的怎么样。
金崇那边回到了傅元的跟前,“主上。”
傅元漫不经心的道,“嗯。”
一旁的傅枫荷乖乖的在毯子上趴着,手上拿着的是药王给送来的百草书,说是启蒙要从孩子的时候就抓起。
他现在还惦记着教她学医的事情,傅枫荷现在哪里看得懂这个,完全就是把它当成了玩具,手上还玩着,嘴上的口水粘在书上,流下了一滩滩的痕迹
金崇低沉的道,“景姑姑还没有回京城,在傅家想要求见主上。”
傅元轻飘飘的道,“让她回京城吧,她说的不会考虑的。”
他低下头来,明知道主上会生气,他还是冒死的说了这么一句,“景姑姑说希望主上能够念着往日的旧情。”
主上现在虽然愿意接管了傅家,但是这都是为了补偿少主,这跟暗门的存在背道而驰。
傅家是为了主上而死的,主上能够补偿的方法有千万种,景姑姑不能够接受也是正常。
他最初的时候,不也是不能够接受,只是没有谁能够扭转主上的想法,若是有,那就唯独是田氏了。
田娜娜端着菜走出了厨房来,后面丫环帮着忙,海边新鲜的海鱼做了一道鲜椒烤鱼,空间里面拔出来的新鲜的蔬菜。
还有大龙虾,这还是她早上去邻村的早集里面,碰巧的遇上了,那渔夫本来想着没有人要就直接喂家里面的猪了。
这么大的虾看起来就是变异了,田娜娜直呼简直就是浪费,这大龙虾的多贵的,他居然想着喂猪了。
果断就买下来了,就也不做特别的复杂就做那么一手的清蒸大龙虾,将洗净的大龙虾放在了蒸笼里面去蒸。
掰开了壳把里面的虾肉切成了块,把切好的蒜蓉放在用黄油热过的锅里面,加上耗油去爆炒。
然后浇在了上面,两边摆上了水煮过的西蓝花,摆盘又好看。
一家人围在圆桌前,田娜娜招呼着,“今天就是我们一家人吃一个饭,曼曼,医馆那边你还要去吗?”
“鹿大夫在你嫁人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下,说你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大夫了,可以出师了。”
尤曼曼深思熟虑的道,“我想留在村子里面当村医,这一来还能够照顾林婶婶。”
林氏赞同的点点头,“这村子里面当村医,也挺好的,不用天天的往城里面跑,村子有个头痛脑热的也方便。”
田娜娜低头的舀了碗里面红薯泥,傅枫荷现在已经可以加辅食了,这是她特意给做的。
傅枫荷乖巧的张嘴,只是那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是盯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