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用那狼一样的双眼锁住身上之人,双手忍不住的将她往怀里揉。
力道太大致使江羽七都快哭了出来,被紧紧桎梏的感觉非常不好,无法逃脱的窒息感。
一切准备就绪后,就在薄暮寒将人推倒在沙发上时,江羽七从身后掏出了一个方形的东西。
“等,等一下。”
她将那东西举在自己与他之间狭小的缝中。
“...”待薄暮寒看清那包装袋上的字时瞬间无语,脸色极速下沉,肉眼可见的将颜色褪去,逐渐愤怒不已。
“你就是这样准备的?”
咬牙切齿的话从缝里挤出来,内心发笑,他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不,不行吗?”看着薄暮寒的变化,严重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一把将那东西扔到一边,然后紧紧抱住薄暮寒结实的腰。
“别走,我错了,是医生叫我最好用这个的。”
带着哭腔急促的解释着,怕薄暮寒就这样离开。
看着身下眼睛通红,快要哭出来的像小白兔的女人,让他就此沉没。
两人自沙发至厨房,再回到房间,江羽七认为自己可能还没有达到目的便会就此死去,整个人如水草般时而漂浮时而淹没,她无力挣扎,只能配合着让他满意。
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一整日没喝过水的她口干舌燥,身体冒烟,抓过床头的矿泉水便急促的喝起来,嘴完全接不住,水顺着下巴喉咙流进皮肤深处。
这一次醒来,身边早已没了薄暮寒的身影,想来应该是上班去了。
赶紧收拾好自己,这一次她带了自己的衣物,并把上一次穿的已经洗干净的黄色连衣裙放在床头。
她不喜欢穿别人的。
这衣服应该是其他留宿的女人的,她不动为好。
“江小姐,这是薄少为您准备的手机,让您随时等候,并说,昨晚很满意,但他需要的不是一次两次。”
这话说的连听露自己都羞涩无比,她也是年轻女子,还没有谈过男朋友,这些脸红心跳的话让她的脸开始灼烧。
甚至想象着与薄暮寒...的是自己。
而江羽七并没有来得及害羞,她只通过这些话语得到了一些信息。
难道他要她做他长期的...那两个字难以启齿。
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直至发白。
她一定要有耐心,她一定会带着孙婆婆离开,她必须沉着冷静,事已至此,她没有其他办法了。
接过那部沉重如千斤的手机,手心用力掐了掐。
无可奈何令人叹息,不是所有努力能成功,努力的前提是你得方向。
回去的路上,她经过之前的药店,无意间发现这个药店已经撤了,药店的人正在搬离所有物品。
“干的好好的怎么不干了?”
路过的路人家就在这附近,平日里在这里买药买习惯了,突然的撤柜让他不得不多问一句。
“唉!不知道,听说是老板惹了什么事儿,被强制关门。”
“我们都干的好好的,突然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开门市本就是今日干明日弃的事,非常正常,江羽七如是想着。
回到苏家,江羽七没时间休息,怕苏千雪找自己的麻烦,赶紧换上衣服卖力干活。
“你回来了?不用害怕,大小姐没在家。”
安姨见江羽七紧张的表现,安慰道。
“好的,安姨,谢谢!”
浅笑着回答着,她只是不想多生是非,但以后可怎么办?她的时间并不自由,如果薄慕寒又有想法,她该怎么办?
最近几天苏千雪出国了,为了叶洛伊之事,她和林方情听说有人在巴黎见过他,大致在哪个位置,她们便立刻定了机票过去,有一丝机会她们都绝不放过。
宫泽言挂掉电话,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开始了大脑风暴。
“不可能!”
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甚至无法想象,这不可能。
那人打电话说他核实了几遍,确定没有心愿的任何信息与记录,这恐怕是臆想出来的。
他赶紧重新将收好的资料特别是那个优盘拿出来又开始播放,他眼睛睁到极致,不愿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为了确认内心所想,他赶紧打电话给他的一个医生好友询问,将江羽七的一些情况尽数告知。
“泽言,照你说的你那个朋友的状态确实很像精神分裂症,只不过可能目前她没有受到极致的刺激,暂时隐藏了起来,之前受刺激之时已经让她的神经受阻,出现幻觉,后来可能有了积极的念头帮助她压制住了症状,但这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好事,成也她败也她。”
医生接着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他其实见的很多,大都没有好下场,而神经的受阻目前还没有特别有效的办法治疗,只能缓解症状,然后让神经自愈,但神经自愈并非一朝一夕,有的几年,甚至一辈子都可能无法痊愈,皆因内心,都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但这才是最难的一关。
“泽言,以你朋友目前的状况最好是来一趟我这儿,我给她做一些测试与检查,最终才能确认她的问题。”
沉默片刻,宫泽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般柔软无力。
“好。”
垂直的放下手机头就这么耷拉在沙发靠背,望着天花板,难受的窒息感传来。
不是气愤,而是心疼,前所未有的冷静。
从那地方出来的人恐怕没有谁会完好无损,尤其是精神层面。
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从心底翻滚着汹涌的冲到喉咙处
堵住,眉心皱的更厉害,心脏揪成一团。
良久,一滴不知名的液体滑落一颗。
他哭了?
他才不信。
但他抓过茶几上的钥匙,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苏家门外。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击打在苏家门上,管家急急忙忙跑来打开门,真的急怕是有什么急事。
“是,是您啊!宫少。”
管家没想到宫泽言的到来。
“那个主子们都出去了,没人在家。”
“我不找他们,我找江羽七,劳烦苏管家方便一下。”
“宫少这是哪儿的话,麻烦您在客厅等一下,我这就去叫。”
之前不知是宫家少主没给好脸色,这一次他既然知道了断然不会像上次一般,他毕竟也只是个管家。
“我就不进去了,麻烦您将她叫出来。”
宫泽言没打算进去,因为他本就打算带江羽七出去。
没几分钟,江羽七被管家带了出来,无论何时何地,能够讨好上层人士之事是他们这类人必须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