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轻轻研磨着她，前头的静止不动，后头的让她空虚难挨。
“想起来了么？”
是的，她想起来了，当初因为好奇她问过他，他既然有九个头，那他那儿是不是也有九个？
当初他的回答让她以为只有一个呢，没想到他还真有九个呢……
似是看穿了魅菟的想法，相柳及时纠正，清冷的声音围绕在她心头，让她禁不住的打颤，“我没有九个，可我是蛇身。”
蛇身……
魅菟突然明白了过来。
身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似乎做足了准备，蓄势待发。
魅菟慌乱的抓住相柳的的大手，几乎哀求道：“相柳，不可以，会...会死的。”
相柳嗤笑一声，“怎么会呢？你这小东西看着小，实际上可包容万物呢。”
话音落下，只听魅菟痛呼一声，紧紧抓着相柳的手，指尖陷入到皮肉之中，这点痛对于相柳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等她终于适应，忘情到天地不知为何物之时，相柳却突然停下，附在她耳边轻言，“求我。”
她不知相柳为何突然如此，可身体的难过让她不得不听从。
她按着相柳所说一遍遍附在耳边求他。
可相柳却有些得寸进尺，“大点声，我听不见。”
她用尽了余力，扯着嗓子喊道：“相柳，求...求你。”
整个云霄都在回荡着魅菟刚刚的言语，让她脸颊羞得快要滴血。
可相柳依旧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继续问道：“求我什么？”
这个混蛋，她真的很想骂他，但是现在，不能骂，骂了受苦的还是她，只能被迫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
.........
云端的那缕雾团悄悄离开，回到涂山璟面前的时候，白团子已然变成了粉团子。
涂山璟满是诧异的对那粉团子施法，随后一幕幕羞人的场景和声音从粉团子中冒出。
看着那些画面，涂山璟气的双拳紧握至骨节泛白，一拳打散了雾团，怒眸瞪着云端。
“九命相柳...”
甚至连涂山璟自己也有些分辨不清，为何看到魅菟与相柳的缠绵，他会那么生气，心里会那么难受，难受到窒息。
想到魅菟第一次轻薄他，他抗拒的时候，涂山璟竟然有了悔意。
他后悔，当初没有接受她。
涂山璟逐渐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
心里无数的疑问，无数个黑白自己在脑海里打架，过了许久，他终于明白了原因。
他...对魅菟动了心。
数日的相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已经刻在了他心里，而她每每想要调戏他的时候，他都任由她那么做，那不是习惯，而是他的心里已经接纳了她。
涂山璟暂时回了魅菟的住处，直到天黑之时，他又一次凝聚法力化出了一团白雾，白雾在前方指引着他去寻找魅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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