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同韩世忠,张俊一同被解除兵权,调离军队。
在你回朝的几个月里,朝堂局势急转直下,波诡云谲,迫害和威胁步步紧逼, 家人们相继入狱。
无奈,你只能请求卸甲归田,明哲保身。看着那个陌生的帝王,你心想,没有了兵权,你总归能放过我,放过岳家吧。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家人的性命了,但是你还是低估了帝王的疑心。
…
五月,秦侩想要栽赃陷害韩世忠,得知此事的你,立马修书一封,想要救下这位好兄弟 。
这一天的夜里面,韩世忠刚刚回到营帐,就看到了你的信件。
大吃一惊,转身直奔皇宫。
韩世忠一见到皇帝赵构就声俱泪下,哭诉自己是从龙之臣,绝不会背叛他。
说到动情之处,他将自己的御赐腰带解下来,伸给赵构看。还当场脱下衣服,弯下来腰,让赵构看自己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并表示自己绝无二心,以后只做一个闲官 。
皇帝看着满身伤痕的韩世忠,想起当初韩世忠的从龙之功和救驾之功,也是感触良多,最后也不无安抚地告诉韩世忠:
“朕亦信韩世忠必不负朕!”
“良臣,朕绝不会害你的 ”
折腾大半夜的韩世忠,得了这粒定心丸。这才穿好衣服,顾不得仪容,拜谢了赵构,这才起身回家去。
…
救下来韩世忠的你十分高兴,以为陛下也能够惦记着你曾经的功劳,重新信任你。
却没有想到,先来后到的人是有区别的。[ps:这个过两天我会开个番外解释一下,历史里面太多东西了,不能全写上。]
…
在奸相秦侩为首的官员操作下,你和长子岳云,部将张宪一同被抓进了大理寺里。
皇帝默许!
……
天幕上,大理寺的公堂内,气氛凝重而严肃。
一张乌木大桌的旁边,秦侩和御史中丞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
桌面上没有案卷,照射在上面的烛光, 映照出窸窸窣窣的鬼影。
岳飞站在堂中央,双手被镣铐绑在身后。血迹斑斑,染红了深色的囚衣。
那浑身伤痕,简直让人无法直视,显然在刑狱里遭受了地狱般非人的折磨。
尽管面色惨白,站在大堂之下,岳飞却是身杆笔直,坦然无比。
他的身上满是浩然正气,面上的神情却是没有一丝慌乱。
谋反?没有任何罪名比这个还要可笑的了。
“秦侩,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岳飞谋反了呢?”
你拱了拱手,脸上带着从容问道。
堂上的秦侩虽然看似淡定,其实听到证据的时候也是有些紧张。
俗话说,没有比冤枉你的人更懂你的冤枉了。秦侩就是如此。
“呵呵,证据?”
“干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
“岳飞,你勾结金人,忤逆圣旨,意图谋反,木已成舟,你还想否认不成?”
秦侩一拍惊堂木,声音猛然提了起来。
啪的一声,乌木沉香,灰尘四起,却是遮掩不住他的底气不足。
“岳飞勾结金人,意图谋反?”
你嗤笑了一声。
哪怕这次在劫难逃,他也不会向这些人屈服。
这次入狱,说到底不过是诬告罢了。他们总会捏造出罪名的,有没有证据不重要。
可笑,以为我岳飞就没有证据了嘛?
“那就让你看看岳某这身赤胆忠心,算不算证据?”
公堂之上,岳飞大喝一声,猛的挣脱了镣铐。囚衣崩裂,那血淋淋的背部一下子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即便血肉模糊,还是能依稀看见背上的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有改编,无实质影响,考虑大部分小可爱记忆里面都是精忠报国。宋史原文:皇天后土,可表此心。初命何铸鞠之,飞裂裳以背示铸,有‘尽忠报国’四大字,深入肤理]
精忠报国!
这就是岳飞的证据!
这就是他对御史大夫,对奸相秦侩,乃至于对那个幕后黑手的回答。
这一刻,秦侩语塞了,御史大夫也震撼莫名。
众人不知所措,看了看那深入肌肤的四个大字,为之动容。
精忠报国,国报忠尽!
纷纷明白了,扑通扑通跪在地上。
“精忠报国啊,岳家军,岳元帅是被冤枉的!”
满堂高呼。
冤枉之声不绝于耳!
只剩下来不甘心的秦侩和御史大夫坐着。
看着站的笔直的岳飞在哪里坦坦荡荡,恨得是咬牙切齿。
一眼望去,奸相秦侩,虽然坐在高堂之上,气势却是被死死压倒。
比起来清清白白的岳飞,那秦侩就是一个穿着衣冠的禽兽。
谁是忠臣,谁才是真正的犯人 ,一目了然,让人家无限感概。
画面中,秦侩无可奈何。
“来人,把罪犯岳飞压下去,隔日再审!”
匆匆逃离了大理寺,去向皇宫。
——
大秦。
嬴政看到这一幕,哑然失笑,却是带着寒意。
“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秦侩能不急嘛?他千方百计的搜罗岳飞的罪证,却找不到一点点破绽。
严刑拷打吧,岳飞却是宁死不屈。最后实在不行了,编造罪名,还被岳飞背上的四个大字整的不攻自破。
太失败了啊,这业绩考核根本就完成不了!想要置岳飞于死地,怎么比上青天还难啊!
——
皇宫森严,庭院深深。秦侩阴恻恻的说道。
“若是不杀岳飞,岳飞必反啊。”
赵构坐在屏障之后,目光幽深,一脸冷酷,没有人知道他在心想着什么。
微微叹息道:
“可是朕要杀他,是要被千秋万世唾骂的。朕就不相信了,他岳飞当真一点点反叛的心思都找不到吗?”
“查!查不到就……”
秦侩瞬间会意,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些光彩。
“陛下,臣明白了!”
简自帝心的他,得意洋洋得走出了皇宫,只剩下赵构独自坐在屏障之后,空旷的大殿里面立马只剩下来了沉默。
皇宫此刻显得冷清而庄严,赵构慢慢的掀开屏障。像是一个寂静的幽灵,露出来那张充满了愤恨和嫉妒的脸。
咿呀怪语道。
“非卿不忠,非朕不明。”
“朕也不想杀你啊,是金人想杀你!”
“我大宋想要休养生息,就不得不和谈,不到万不得已,我大宋如何与那金人作战?”
“那金人如此凶猛,鱼死网破,死的只能是我赵构!”
“朕,只有和谈!”
“朕,必须杀了你,只有杀了你,和谈才能成功!”
说着说着,赵构的双手紧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发白。
他内心充满了怒火和嫉妒,那是对自己无能的深深怨愤,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
“岳家军,岳家军!”
一个字一个字,从赵构的嘴里面挤出来。
“整整十万人,都由你岳飞节制,养军对的钱都是朝廷出,军队却全部归你管。”
“岳飞!”
赵构无力地嘶吼了一声。
“你看看这天下,看看这岳家军,只知道你,而不知道我赵构!”
“朕才是一国之主,这天下,究竟是我赵构的天下,还是你岳飞的天下?”
“你还要立储!你不知道朕无子嗣嘛!”
“这也是你能管的嘛?你是要让朕禅位才甘心嘛!”
——
宰相府
韩世忠怒气冲冲直面秦侩,当即问到岳飞究竟犯了何种罪行?
“我大宋难道只有秦法?没有王法?”
秦侩看着面前的韩世忠,脸上划过一丝不屑。
“皇上一念之间,成果莫须有其因!”
“莫须有!”
韩世忠愤然道。
“相公!这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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