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初遇时候太惊艳,那遗憾足够铭说几千年。
感受着各时空人们打赏的气运之力,天幕也褪去了灰暗。
白玺的脑海里面,工作台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个个数据。
那上面是各朝各代人们的气运打赏,点点似繁星。
值得注意的是,有几个客户是真的有钱,比起来其他人的星星点点,那他们就是天上的银河。
一个个名字都飘红了,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永乐大帝……
等等,这个秦始皇打赏的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别人的国运打赏都是气运金龙,闪闪发光。
嬴政的则是不太一样,他的气运金龙,是黑不溜秋的,似乎只有小前爪是金色的。
白玺疑惑了,他还是秦始皇当初命人凿出来的,自然不会不熟悉嬴政。
这嬴政平时就是喜欢得瑟,穿着的那件龙袍,除了袖口和左肩上面的血色赤龙以外,全是黑不溜秋的。
以前他就吐槽过这嬴政就知道耍酷。
咋了,这秦朝国运怎么都跟着不正经起来了?
连忙咨询道。
“天幕,你给我看一下这秦始皇怎么回事?”
天幕好像也没有注意到,听到白玺这么问,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是响起来了那道迷迷糊糊的声音,不过这次好像语气当中带着一些无奈。
“这年轻人”
“秦始皇的大秦总共就存在14年,还没有电视剧秦时明月的更新时间长。因为他一口气打赏了200年的国运,倒欠天幕186年国运,这气运金龙自然就黑化了。”
“还好他是秦始皇,其他人还借不了天幕这么多的贷款。”
听到这个解释,白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言语表达的能力,只好叹气了一声。
?这贷款打赏可真行!老祖宗追星真疯狂。
汉武帝打赏了249年国运,行。勉强可以理解,这感天动地的君臣情谊啊。
这永乐大帝朱棣和李世民怎么也打赏了100年。
白玺心里头吐槽着,麻溜的给这几个人挂上了个vip头衔,接着开始摁起来了计算器 。
二百加二百四十九加一百……归零归零归零归零。
经过了半天的努力,白玺总算是把各朝各代人们的打赏气运给算出来了。
这可真的是累死了他,玉没有脑子啊,学不来数学和会记。
把个人气运折合成国家气运,再加上打赏的国运,一共980年左右。
白玺依照着天幕后台的指示,将他转化成了人民气运9.8公斤。
随后,他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天幕下——
大秦章台宫。
秦始皇遣散了大部分的群臣,只留下了了几个重要人物。
反正在哪里都是看天幕,不如让那群混子回家。
等了半天都没见天幕更新画面,秦始皇的内心充满了遗憾和不解。
“李斯,这天幕怎么还没有什么变化?”
“臣想,可能是历朝历代气运打赏太多,仙人正在统计吧。”
——
偌大的未央宫里,小霍去病在大将军卫青的身上爬来爬去。
汉武帝则是焦急万分,焦躁和不安像蚂蚁一样在他的身上爬行。
朕的冠军侯,可有救否?
朕几乎是把全部身家都打赏进去了,这天幕半天都没有消息。
不会准备携款潜逃吧,那朕的大汉怎么办,朕的冠军侯怎么办?
打赏一时爽,全国火葬场。
想到这天幕万一跑路的后果,年轻的刘彻急的是满头大汗。
相比之下,大将军卫青则是显得沉稳了许多。
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在给两岁的小霍去病骑在头上,任他拽着胡子头发也不懊恼。开玩笑,这可是我的亲大侄子,还是帝国未来的冠军侯,骑在头上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皇后卫子夫缓步走了上来。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生怕打扰到了正在带娃的丈夫和小弟。她的一头秀发轻轻的垂在了肩膀上,身上是绣着凤凰图案的华贵长裙。
卫子夫走到了刘彻的身边,低声地安慰着刘彻,声音温柔如水。
“陛下切莫着急,冠军侯吉人自有天相,这仙幕定有解决的方法。而今才过半天,想必是天幕还没有统计出来打赏罢了。毕竟依那解说之人所说,这华夏上下有着整整五千年的历史。”
刘彻在卫子夫的安慰下,紧锁的眉头逐渐松开了。
希望这打赏能助冠军侯一臂之力,获得那天道奖励,逆天改命。
——
大唐,不夜城长安。
夜幕下的这座帝王都城,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洒落在静谧的夜色中。
李世民和诸位兄弟们,已经偷偷的来到了长安城最大的消费场所玉春楼。
透过玉春楼的窗户,依稀能够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头巷尾穿梭。
华灯初上,游侠,墨客,骚人,女子,商贩,贵族……每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参与着长安的不夜生活。
这是大唐唯一看不到蝗灾影响的城市,也是李世民的骄傲。
“房爱卿啊,你今天怎么也敢跟过来了?不怕家里面那位闹上一闹。”
房—天下第一怕老婆—气管炎玄龄立马弱弱的回道。
“陛下,臣今天是以随帝观天的理由出来的,光明正大,内人自然不会胡闹。”
“哦,看来朕今天是成了你的挡箭牌啊。上次朕想着给你出头,赐你俩个小妾,没想到,她直接给朕拒绝了。”
趁着他俩谈话,程咬金已经是大大咧咧的涮起来了火锅里面的羊肉片。
“你俩别踏马比比了,赶紧吃,吃完了明天还得上朝挨魏征骂。”
“对吧魏征?”
“此言有理!哼,李世民,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魏喷子放在眼里面了。”
秦琼:“陛下啊,自从你这登基以来,咱们哥几个聚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次数也是越来越少……”
“这蝗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这贼老天的天幕有办法嘛”
……
——
南宋。临安城。
天幕没有更新,赵构是早早的退了朝,跑到了后宫开始了享乐。
甚至已经和贵妃吹嘘了起来。
“爱妃,这天幕迟迟不更新,可见是准备吞了这国运了,还好朕聪明过人,没有打赏国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曾想这天下愚民皆被哄骗,不懂我和秦卿的爱国之心啊。金人如虎狼,我大宋万不可敌,韬光养晦才是正道。……”
赵构上位以来,就是权威不足。无论是文官,还是那些武将,对他都很是不服。经常当众打他的脸,甚至忤逆他的旨意,这一直让他很是郁闷自卑。
在他的心里面,那些文官自恃位高权重,不屑于蛮夷,没有一个敢和金人签订条约。武将则是一个个嚷嚷着北伐,尤其是那个岳武穆,带头不遵圣旨。
他心里面自然是恨的牙痒痒。只有秦侩,从来不会推辞他的旨意,替他接见跪拜金国使臣也在所不辞。
理所当然的,他赵构的眼里面,只有秦侩才是真正的忠君爱国,其他人都是乱臣贼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满是爱国之心的秦侩,此刻正在外面和乱臣贼子们在一起庆祝。
“这天幕真的是稀奇之事。”
“哈哈哈哈,那又怎么样,这仙人也想要气运打赏,真的是穷,但是我们在座各位,哪个不是盆满钵满。”
“就是就是,高宗如此信你,却不知道你是我们的人,我们唱黑脸,你唱红脸。秦爱卿今年搂了不少钱财吧。”
“王大人说笑了,当今圣上英明,秦某也就挣了五百倍的俸禄罢了,比不上大人。”
……
目光给到宅院。
月色如素,静洒在了老人的卧室里面。
夜深人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这深深地寂静。
老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睛里面是浓浓的疲倦。
朝廷之上,权贵文官们,非财不论,非权不揽。庙堂之下,武将们一个个凋零落幕,或被陷害至死。
内心的悲痛不断侵蚀着他的内心,夜不能寐。他渐渐的坐起来身,披上了青色的战甲,它曾经陪他征战沙场,见证了他的苦难和荣耀。
他提起来狼毫,在未完成的诗篇上挥洒着苦闷。
悲国之切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爱国之心让每一个字都映照出来他的心境。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稼轩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