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看着刘表得意的表情,心中更是恶心此人。
什么荆襄领袖,不过是一个想要又不敢动手的伪君子。
今天他父亲的这笔账,他孙计策会好好记在心里。
他日江东军东山再起之时,刘表你等着,我孙策会和你好好算算账的。
“贤侄,不回长沙,你要到什么地方去?”
刘表还是不放心这些人,还是问清楚他的去向比较好。
“刘刺史,我只能将父亲的灵柩扶回江东来家,为他守孝三年。”
“至于将来嘛,等三年之后,再说吧!”
虽然没有得到孙策的准确回答,但是听到孙策要回家守孝三年,
刘表这心里也是很舒服,等你三年之后,我荆州军不知道如何强大了。
就算是你们的想要回来报仇,我刘表和荆州军上下也是不怕的。
“既然如此,我刘表不再耽误贤侄的时间,从此到江东山高水长,一路多多保重吧!”
刘表退后一步,对着孙坚的棺椁和孙策拱手行了一礼。
他身后的荆州文武也是跟随行礼,当然这其中没有蒯良。
双方进行了简单的交换,黄祖也被送回给了刘表。
孙策则带着孙坚的棺椁和残破不堪的江东军离开了襄阳。
这一次激烈交战的江东军和荆州军以这样的一个结果分别。
在双方的心里都清楚,这一切还都没有结束,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荆州这边的事情结束,而在黄河之上渡河的袁绍终于将自己的兵马带过了黄河。
原本想要进攻河内,稍稍派人一探索。
便发现关羽的兵马早已经布置好营寨,与河内城形成犄角之势。
別人或许不清楚,这关羽的本事他袁绍还是清楚的。
就靠着他手下这些人,去进攻已经准备好了的关羽,
这无异于自取灭亡,他袁绍可不是傻子,这种事情他才不干呐!
再一次错过好的时机,让袁绍很是懊恼。
没有办法,袁绍只能带着兵马回转渤海郡,等回到那里再想别的办法。
袁绍的兵马行进到广元郡北边的时候,从冀州方向来了客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去会盟的韩馥。
既然是故人来访,袁绍与韩馥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快,
人家前来自己的军营,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番。
扎下营寨,袁绍在中军大帐之中,摆下了简单的酒宴招待韩馥。
韩馥倒也不是空手而来,他身后带着几车粮食和酒肉。
用意很是明白,就是要慰劳袁绍的兵马。
“文节兄,一路辛苦!”
站在中军大帐外,亲自迎接韩馥。
“盟主,韩馥前来劳军,你还不要嫌弃啊!”
听到盟主这个词,袁绍脸色僵了一下。
不过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微笑。
“文节兄,这盟军都没有了,还哪里有什么盟主,你可不要笑我了!”
韩馥也是笑着拱手赔罪,两人寒暄着进了中军大帐分别落座。
两人对饮了几杯,两人都微微有了醉意,这心里话就憋不住了。
“文节兄,自洛阳一别,你回转冀州,为国讨贼,建立功勋。”
“我想刘刺史,一定重重的赏赐了你吧。”
袁绍这话说完,韩馥手里的酒碗便扔在了桌案上。
酒碗之中的好酒都洒了出来。
看着这个样子的韩馥,袁绍立刻猜出应该是出了差错。
也不等袁绍开口问,韩馥自己便开了口。
“本初兄,你说说,我韩馥为国讨贼,一心忠于大汉啊。”
“可那冀州牧刘虞,却是对我明褒暗贬。”
袁绍眉毛一挑,“文节兄,这是怎么了?”
“我亲自训练出来的冀州兵,全部被刘虞收走,一个都没留。”
“还让我做什么冀州长史,让我好好辅助他!”
“我呸!”韩馥向着身侧吐了一口口水。“他刘虞算什么东西,让我来辅助他。”
言谈之中,袁绍已经知道了冀州的内部已经出现了裂痕。
原本应该升任冀州牧的韩馥,被空降而来的刘虞抢了位置。
不单单如此,而且相比于韩馥对于冀州地面上的黄巾和山贼高压的做法。
刘虞对于这些人全是以宽大为主,招抚为主。
一时之间,冀州都是称颂刘虞的仁德。
有了刘虞的好名声,自然就要有人来陪衬。
之前严厉剿杀的韩馥就成了众人的针对对象。
说他心狠手辣,丝毫没有仁心,不顾百姓死活等等。
反正韩馥在冀州兢兢业业的这么多年,全都变成了负面评价了。
“砰!”韩馥拍了一下身前的桌案。
“若是没有我全力剿杀黄巾,他刘虞还做什么冀州牧,这冀州还不知道是谁的天下哪?”
袁绍看到了韩馥满肚子的不满,他一定会有求于自己。
端着酒杯自饮自酌,袁绍也不着急询问韩馥,他料定韩馥会憋不住的。
韩馥见袁绍不急不慌,自己却是忍不住了。
“本初兄,我这一次来,便是想要与你联合,掀翻这无能的刘虞。”
“如果成功了,这冀州,你我两人一分为二,你觉得如何?”
韩馥可是一个武将,不喜欢婆婆妈妈,自己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清楚就好了。
袁绍也是有些愣住,掀翻刘虞这么大的事情,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
“文节兄,你这话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们还要从长计议啊!”
韩馥很是不满的摆了摆手,“本初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错了过这一次的机会,你我都会后悔的!”
见到韩馥这样说,袁绍不心动都是假的。
“那文节兄,你说一说具体的办法应该怎么做?”
“这儿简单!”韩馥见袁绍有意思,这才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
“我回到冀州,告知刘虞你袁绍领兵而来,是要夺取他的冀州。”
“如此一来刘虞必然会紧张,他必然会将冀州的兵马交给我,让我来抵抗本初兄你!”
韩馥说的十分自信,好似已经成功了一样。
“等本初兄带着兵马到达冀州城外,你我里应外合将刘虞斩杀,这冀州就是你我的了。”
“我们两人便可以沿着漳河为分界线,以西为我韩馥的,漳河以东是本初兄的。”
“你看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