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起哄:“放开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都是过来人不会笑话你的。”
“我们小江爷洁身自好的很，你可是他点的第一个公主，好好把握哦！”
少女在起哄之中偷偷红了脸，做她们这行的第一次遇到的金主决定了后面的高度，没想到遇到这么帅气多金的大少爷就算了，还是不瞎玩的，岂是一个好运能概括的。
感觉到身边姐妹若有似无嫉妒的视线，她笑容更真挚了，软着声音说:“能为江少服务是我的荣幸。”
黢黑的眸子深沉如海，江祁玉吐了口烟圈在少女的脸上，看着人因为被熏到眼眶鼻子都红了，勾了勾嘴角:“哦？什么都能为我做？”
少女含羞带怯的嗔了他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好像这一刻让她为他去死都心甘情愿似的。
“行吧那你伸出手。”
白嫩的手在眼前展开，江祁玉又吸了一口烟，将猩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的熄灭在女生的手心。
“啊——”少女的尖叫只喊了一半，又被少年阴狠的眼神吓回去了，只坐在那呜呜的哭，又拿了瓶水擦手。
“我让你收回去了吗？”少年笑容灿若桃花，说出来的话却像是魔鬼的絮语，“晚上你就是我的专属烟灰缸了。”
几个半大的少年都笑成一团，纷纷调侃还是江少会玩。
大部分公子哥都在纸醉金迷里找刺激，谁也不觉得这样的行为过分，来这玩的有些特殊癖好又肥头大耳的多了去了。
还有的于心不忍也不敢说话，毕竟这可是狠戾著称的小江爷，谁敢开口求一句情，这烟灰缸的专属权就得换一个人。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谁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玩物把自己搭进去，没脸不说也在人面前讨不了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越来越深，人的下线也越来越低，玩闹的也越来越过分了。
糜烂，声色犬马，带着深沉的堕落意味。
身边的喧嚣和调笑声闹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本来坐在他边上的少女，现在两只手捧着烟灰，脸上惨白如雪，连嘴唇都在不停的咬破之中翻着皮肉，眼睛因为不停的疼哭已经肿了。
江祁玉扫了贺书怀一眼:“小费再翻一倍吧，我走了。”
贺书怀闻言一僵，什么叫吃力不讨好他这算是见识到了，这花钱不算，还给人惹生气了。
这一没摸二没碰的，就赚了十几万。来这的大多是贫苦女孩，见了这么多钱再多怨言也没有了。
要不怎么一个个的想攀高枝呢，她端一年盘子也不能够赚上这些钱，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贺书怀追出去的时候江祁玉蹲在路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没人接他就一个接一个的打。
后来好像是打通了，走近了贺书怀才听到他的声音，是他这辈子也没有听过的软糯。
他说:“我喝醉了，你来接我。”
后面又说了些什么，江祁玉挂了电话笑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他估计是有些醉了，烟?酒最容易醉人了。
眼角眉梢都是红的，他颤巍巍的走过来，认真的看着他:“贺书怀，我是没谈过恋爱，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