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婷诧异地睁大眼睛:“啊?你是骗我们的?我们还以为你真的被俘虏了呢!”
“我没事了,你们也赶快离开将军吧,这里很危险。”我劝欧阳婷说。
欧阳婷听到这句话后,显然激烈反抗,她冲过来抱住我,哭喊道:“我们是来救你的,不会放弃的,你放心,我绝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傻瓜,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们受到伤害。”我搂住了欧阳婷。她的身材依旧火爆,肌肤滑腻弹性,但是现在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别人,对她只剩下同情。
“我们不会走的,你休息吧!”欧阳婷擦干眼泪,站起身走了出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凌晨四点钟,外面的天气阴郁,我的眼皮跳个不停,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兆。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谁?!”我警惕地抓起枕头边上的枪,冲了出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影?难道是幻觉?我揉了揉耳朵,刚才我分明听到了声音,我打开灯,仔细查找着每一个角落。
我的背上冒起了冷汗,一丝冰凉从脊梁骨窜了出来,我感觉浑身都凉飕飕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窗户关着,房门锁紧,除非有钥匙,否则根本打不开。
我慢慢挪到窗边,悄悄拉开了一条缝隙,透过缝隙,我看到了两辆车停在院子里面,将军正站在车旁和一个男子交谈着。
他的神态非常严肃,表情凝重,我甚至可以听见他语调低沉地说着什么,那个男子表情恭敬,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我皱着眉头思考着,难道这次的事件,跟将军也有关?或许他们早就认识?不然他们之间不可能这么熟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麻烦大了。
就在我思考着这些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心中一震,急忙跑去开门。
是欧阳婷!
“快躲进去!”我压低了声音对她说。
我把欧阳婷推进卧室,并且锁死房门。然后把窗帘都拉了下来。我趴在猫眼里往外看,只看见了一个高瘦的黑影,看不清他的模样。
这个家伙是谁?我隐约觉得这个人是个杀手,虽然他蒙着脸,但是那眼神太犀利了,我甚至有些畏惧他,仿佛在看着猎物般盯着我看。
“砰砰砰——”敲门声继续响起,越来越剧烈,我不敢再迟疑,迅速把门打开。
黑夜中,我看见一把匕首朝我飞驰而来,幸亏我反应及时,才避免被划破喉咙。这个人居然是将军?他戴着帽压得低低的墨镜,我只看到他的下巴,他冷哼一声说:“看来你也不简单。”
我举枪准备攻击他,但他灵敏地闪开了。
“你的身手不错,介绍一下,我叫赵明山。”
魏先生?我记得这个姓,当年的金牌杀手。
我们两个人各站一端,互相戒备着,我不知道他是敌还是友,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潜入这里的,难道我的一切行踪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
“赵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试探着问他,毕竟我和他是敌人,我怕他趁机偷袭我。
赵明山冷笑了一声,说:“你不用紧张,今晚来的是我的弟兄们,我是来接你们出去的。”
我看了一眼将军,将军的目光一直定格在电视机屏幕上。
“接我们?”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
赵明山指了指电视机屏幕,说:“因为你们被监控了,这里不安全。”
“监控?”我惊讶地说。
“是的,我们一路追踪你来到这座小岛上,我的弟兄们已经发现了你的踪迹。”他淡淡地说:“我们的人很厉害,所以请不要怀疑我们。”
我不确信地看着他,他又补充说:“当然,前提是你必须配合。”
我问将军:“他们是谁?”
“他们是我的手下,你以后就跟着他们混吧!”将军的话像炸雷一般响彻在我的耳边。
赵明山拿出一支烟递给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住,抽了起来。我不喜欢闻烟味,但是为了掩饰身份,我只好忍受着烟草特有的气味。
将军的手下?将军是什么时候招募的这批人?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们处境尴尬,不能贸然拒绝他。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我不知道将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明山拍了拍手,屋里瞬间多了一群人,他们一字排开,手臂上纹满花纹。
“我这个人比较民主,既然你已经答应跟我一起走,那就按照我的规矩办事,你先签个协议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文件丢在桌子上,我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都是我不认识的文字,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什么保证性质的东西。
我没有动,而是问他:“这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说过,我们都是为将军办事,我没必要骗你。”
“那我也要签这些东西吗?”我把协议丢回去,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就永远离不开这座小岛。”
赵明山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会强迫我加入他们,成为他的手下,这样我就没有任何选择,我必须遵守他的命令,不然我就会变成瓮中之鳖。
赵明山的威胁不假,我咬牙说:“好,我答应。”
我看向欧阳婷,希望她能阻止我。可是她却摇了摇头,对我示意,这是最好的办法。她说:“你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有我在。”
既然如此,我只能妥协,将手放在文件上,一笔一画地写着自己的名字。赵明山在旁边看了一眼,然后说:“很好,王先生,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希望我们以后好好相处。”
我心中暗骂,尼玛,好好相处,我宁愿死也不会与虎谋皮。不过我表面却说:“我们是同胞,我会尽量配合您。”
赵明山笑了笑,说:“我们是同胞,不过不同国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