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韩薄臼大军再次压境!初步估计,约有五十万大军!”
军师林明将地图放在众将领面前展开,指着雁青州南部一片平原,说明着此时的情况。
“我军可调用多少军队?”曹伯乐问道。
林明指着雁青州南部城池回道。
“目前已经调集二十万军队固守城池,还有约十万军队正在来的路上。”
曹伯乐看着当前形势,一时回想起之前的各次作战。
凭借伯乐之能,找到大将军师对敌,每次都是以少胜多。
若是敌军只有这五十万的话,或许单凭现有的二十万大军,就能与之一战。
正在赶来的十万军队,不妨就让他们回去退守城池,以防其他各地势力的威胁。
于是曹伯乐拿出将剑,将其指向战场所在。
刚想下令时,一阵军情紧报突然从帐外传来。
“报!前锋赵将军被杀!”
此话一出,曹伯乐和帐中军师无人不惊。
前锋赵将军身经百战,曹伯乐更是看到了他头顶的“将才”二字。
如此战力,却居然能被敌军杀害,实属让众人诧异不已。
“主公,前锋赵将军被杀,前锋军队必然军心不稳,当务之急必须即刻支援!”
军师林明将目光移向帐内军士,不少将军立即站了出来。
“不!事出无常,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曹伯乐自恃伯乐之能,自然知道前锋赵将军的神勇。
若是此人都在这转瞬之间被杀,恐怕敌将也必然是上将之能。
如此一来,恐怕只有墨将和银将能与之一战。
于此曹伯乐放弃了刚刚的想法,将剑直指战场,下令道。
“诸位!随我出战前锋!”
“是!”
正面沙场,空旷无垠。
两军对峙,万人互视。
刀枪剑影,帅旗飘荡。
然此时曹伯乐大军接连后退,而韩薄臼大军则不断前进。
韩薄臼大军之前锋将军,此时单脚踩在赵将军的尸首上。
看着不断撤退的曹军,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
“主公,此人就是韩薄臼手下上将,方佃。”
军师林明,徐徐为曹伯乐说道。
“此人估计是刘亥逞暗中培养的齐损将,各位将军请小心为重。”
林明正对众将提醒时,曹伯乐却是一头雾水。
“齐损将?什么意思?”
见曹伯乐不解,军师林明立即解释道。
“据传闻,刘亥逞暗中培养了名为齐损的上将,他们不惧疼痛,久战不竭,实力远超一般将军。刘亥逞正是利用这齐损将,除掉了不少心腹大患,才坐上了当朝宰相的位置。”
曹伯乐点了点头,明白道。
“原来如此,那诸位可要多多小心啊。”
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曹伯乐心中却犯起了嘀咕。
不惧疼痛,久战不竭,如此诡异的东西,听起来像极了僵尸啊。
但是曹伯乐看了眼身边的墨将和银将,安全感顿时包围在周围。
“墨将,我令你去迎战方佃,务必全胜,以振军心!”
墨将抱拳领命,抄起黑色长枪,直奔敌将方佃而去。
就在这时,曹伯乐突然发现自己的伯乐之能运作了起来。
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但在这万人大军中,一时难以找到。
曹伯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控制马匹慢慢后退了数步。
噗呲——
突然间,一抹血红出现在曹伯乐面前。
身边的银将恩珀,不知被何人击中胸口,鲜血瞬间挥洒在他银白的战甲上。
紧接其后的,便是一支带着血迹的红色大刀,直奔曹伯乐面门而来。
“主公小心!”
一支长剑从曹伯乐身后飞杀而出,挡下了攻向曹伯乐的血红大刀。
随即一击挥砍,更是将手持血红大刀的敌人击退数十步之远。
曹伯乐这才明白现状,连忙后退数步,躲在了这名将军身后。
若不是刚刚伯乐之能有所提醒,恐怕此时早已身首异处。
“悬剑将军,多加小心!此人想必也是齐损将!”
悬剑将军姓陆名汢,身披青甲,手持宝剑尤为硕长,一道青色细痕由剑柄延伸到剑刃。
由于每逢休息时都在床上悬吊一把长剑,所以被称之为悬剑将军。
其悬吊长剑绳结故意不紧,每逢清晨时分自然掉落,需要在睡梦中也有所警惕。
所以悬剑将军才能时刻保持着机警,其观察力也远超其他上将。
故此,才能发现眼前这名穿着曹军士兵服侍的,敌军刺客。
“是,主公!我一定多加小心。”
刺客见刺杀不成,顿时恼羞成怒,手持血色大刀,再次扑杀而来。
齐损上将,不惧疼痛,其力不竭。
全力一击,悬剑将军竟难以抵挡。
不过在刺客出招之时,悬剑发现了他出招时的破绽。
在其血刃飞砍之时,一剑划其右臂。
其肌肉经脉断裂,手抓的血刃随之掉落。
一般人收到如此重伤,再顽强也会先暂退数步,再不然也会稍作调整。
然而这名齐损将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再次冲向悬剑。
仿佛右臂并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没有对他带来任何影响。
向前冲时,左脚将血刃踢至左手,左手抓住血刃之时,就再次劈向悬剑。
悬剑对眼前一幕感到大为诧异,他没想到,这齐损将居然能舍弃人性到如此地步。
见血刃杀来,手中长剑连忙抬挡,但却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击中心口。
嘭——
长柄银锤突然挥出一记重击,犹如一股太极阳仪,直接将血刃和齐损将一同弹飞了出去。
原来恩珀将军刚刚虽然胸口中刀,但好在有战甲护体,伤口并没有太深。
关键之时当机立断,为悬剑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
“悬剑,不好意思劳烦你出手了,实属我刚刚太大意了,以为军队里不可能有敌军潜入,没想到此人居然有如此能耐。”
悬剑紧盯着刺客,回道。
“我估计前锋赵将军,也是这样被杀的,否则单凭此人的武艺,绝对不可能打得过他的。”
恩珀点点头,抄起长柄银锤道。
“还是主公有先见之明,如果我们这次没有来到这里的话,恐怕还要被这样的阴招干掉几名将军。”
悬剑右手持剑,眼中杀意昂然。
“是啊,还是主公高瞻远睹,我们可不能辜负主公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