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槐沉默不言地拉着容暄往外走,容暄被抓的手腕有些疼,不由得挣扎了一下,言槐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将容暄抵在墙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见到他朝自己笑的第一眼。
容暄惊呼一声,嗫嚅道“言槐……”
这个时间过道没什么人,言槐才终于开口:“容暄,你可真招人啊……”
“什么?”容暄两只手腕还被言槐一只手紧抓着,言槐另一只手轻放在容暄的腰侧,是个无处逃避的动作,像被圈在了怀里。
“是言哥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吗?”容暄猛地想起言易还在季时那个坏东西手里,神情焦急。
“不行,言槐,言哥被坏东西缠上了!我们回去找他!”容暄目光灼灼地看着言槐。
言槐面色阴沉,“他没事…”
“真的吗?我打电话问问他!”容暄动动手腕,想让言槐松开。
言槐的手臂似是失了力气,缓缓放开。
容暄打过去,无人接听,又打了一遍,结果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小屁孩,再打,揍你”
容暄气的脸憋的通红,眼泪已经蓄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怪可怜。
言槐低头看见那条短信,内心嗤笑了一声,季时是吧,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言槐苦笑,他想狠一点,但又怕吓着容暄。
“别哭”
“哦”
“我没哭…”
“嗯,没哭”
言槐到底是没忍心在这个时候发脾气,牵着容暄准备去言家。
“你干什么呢?”言易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他挣扎的越狠,季时越发疯…
“你忘记我的生日了,你以前都会陪我过的。”
言易此时已经被季时抱到了床上,上半身的衬衣扣子全被解开,手腕青青紫紫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言易此刻觉得动一动脖子就疼得受不了。
“你都说了是以前”
言易冷眼看着季时躺在他的腿旁边,强硬地拉过他的手压在脸庞下,他被磨的有些脾气,没好气地捏着季时的脸,
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有些怪异,言易扯着嘴角噙着笑,却牵动到了嘴上的伤处,疼得颤了一下。
季时心里想着曾经的事情,错过了言易的表情变化,若是发现了那又要好一番折磨了…
“我想你…”
“我好想你…”
“你有一点点想我吗…”
言易手一顿,垂下眸,没有回答。
他该回答什么呢?索性就这样互相折磨吧,等彼此都累的折腾不起来了,就放手。
季时等了半天,心凉了又凉。
“你的心再捂不热吗?言易!”
“你不知道吗?!季时,我的心跟着我的腿一起死了,没知觉了!你还想问什么?你还想知道什么?”
季时追着言易的嘴堵过去
“你还在气我…”
言易情绪起伏过于激烈,听到季时这一句服软又冷静下来
“我没有气你…”
我是在气我自己…
季时一点都没听进去,一把掀开言易盖在腿上的被子,言易被照料的很好,双腿相较于从前少了一些肌肉感,此刻由于久不运动而白嫩,看着柔软的像白面团。
季时俯下身,脱下那碍人的裤子。
“不……!你别太过分了季时!”
“啊……”
季时一口一口的吻着,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纯洁的洗礼,但言易此刻却是煎熬无比,虽说他的双腿无知觉,但视觉的冲击力远比触感大的多,他仿佛已经感受到那微凉的嘴唇慢慢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言易属实没想到在都快30的时候体会到了羞涩难堪的感觉。
“不要了……我说,我现在说…”
季时疑惑地抬头,“你要说什么?”
“没…忘记……”
“什么?”
言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继续道:“我说我没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
季时终于放过了言易的腿,转而攻向言易的嘴唇
“别亲了,疼”
言易很少在季时面前主动示弱,特别是在他们分手了之后,季时看着他已经肿了一圈的嘴,在言易不满的眼光中提出第二个要求。
“我的礼物呢?”
言易伸手拍在季时的脑袋上,憋着怨气“滚!”
季时一扫阴霾,转而愉悦地跳上床,躺在言易的旁边
“好了,不气了…”
“嘶…不想再见到你”
“那可不行宝贝儿”
“……………”
容暄跟言槐到了言家门口才得知言易根本就没回来,容暄心下愈发不安
“等明天我们再来,现下也没别的办法了”言槐安抚地劝说
这件事不能贸然惊动言世安,只能先案按言槐说的了,容暄点点头,颇有些垂头丧气。
“跟我去个地方?”言槐下午本要去处理刚建好的公司,还未完成施工就赶来找容暄,现在正好带容暄去看看。
“哇!这是你准备建公司的地方吗言槐?”
言槐拿着母亲给的钱和自己攒下的钱,在中心地段租下了一块好地,现刚开始施工,
“你有资金吗言槐”
“有的,我母亲给了些加上我参加的竞赛,奖金,起步是可以的了”
“好厉害!”容暄惊叹
言世安着急继承人的事,加上言易最近跟他有些不对付,便将心思放在了言槐身上,手把手教了许多关于经营公司的要点,言槐除了在学习和陪容暄之外,基本都在言世安高强度的输入中极速地汲取知识。
早晚有一天,他会脱离言世安的掌控,会比言易更强,会保护好容暄。
“怪不得最近总不见你…”
“那你肯定很辛苦…”
言槐听着容暄嘟着嘴念叨着,心莫名变得安静。
晚上言槐将容暄又送回去,容暄这一天心情大起大落,到了晚上人也懒懒的
“明天见言槐”
“明天见”
结果一大早言槐没见到容暄,打了电话才知道容暄发烧了
“脑…袋疼……唔…难受”
听着容暄松松软软的语调,言槐心疼,收拾着东西就出发去了容暄家。
“等着,我现在去找你”
“不用了吧言槐,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容暄内心有些雀跃,但又怕耽误言槐的学习,口是心非的劝着,但听着没什么说服力。
“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