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的工作,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啊,你可得好好干啊…”
“谢谢经理,我会好好干的”朱晓茵穿着服务员制服,经理语气颇有些可惜,拍了拍朱晓茵的肩头又叮嘱了这里面都是些大人物,手脚要麻利。
朱晓茵也不是没做过这些活,心里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负担,但到底是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的小女孩,金碧辉煌的饭店还是让她提起了百分百的精神,为了生活费,一定要好好干!
经理负责迎接今天的贵宾,得体的笑容挂在脸上。
“言先生您好,您的包间已经收拾好了,我带您去”
容暄推着言易的轮椅,言易的腿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还戴了一副无框的眼镜,衬得脸型如高山上的劲松,让人觉得锋利无法接近……
“言哥,这家的螃蟹可好吃了”
此刻冰山上的雪如同融化了一般,笑着回应“好,我们去尝尝”
等他们刚进入包间,经理又连忙赶到大厅门前,表情比刚刚更为严肃
季时倚在黑色法拉利旁,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嘴里咬着根烟,眼睑懒懒地耷拉着,神色闲散又冷淡。
“季少,请”
他的眼神总给人一种睡不醒又不耐烦的感觉。
“都准备好了?”
经理汗颜“好了”,虽然不懂这些上流社会为什么喜欢玩这些,但谁都惹不起,默默办好事就行………
“言哥,尝尝…”容暄费劲巴拉地想要给言易剥一个完整的螃蟹黄,一看就是没有亲手替别人剥过。
这蟹黄看着着实有些败食欲,容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之前言槐带我来吃的时候都是他剥的,我不太会……”
“没事”言易丝毫不嫌弃,张嘴吃下了
“看来你很喜欢他?”
容暄的面颊染上淡淡的红晕,视线不由自主地乱瞟,言易一眼看穿容暄这是害羞了,
“我来处理吧,你尝尝海鲜汤”也没有接着追问,而是拿过工具,慢条斯理地处理螃蟹。
经理轻叩了两下门,而后推着餐车进来“言先生您好,这是隔壁包间的先生送给您的酒。”
说着拿起手中酩悦香槟放在言易的面前,言易面色不显,开口道“方便问一下,隔壁的先生为什么要送酒吗?”
“不好意思言先生,我只负责送酒”
言易在经理离开后也没有抬头看那一瓶酒。
“言哥,这是怎么…?”
“不知道,可能是傻子送的吧…”
“傻子”季时打了喷嚏,对着刚刚才从包间出来的经理问道“怎么样?他什么反正”
经理如实回答“没什么反应,就是问了为什么送…”
季时轻轻磨着牙,不甘心地又走到言易的包间门口,趴在门缝里听见里面似有些欢声笑语,目光逐渐危险起来,还未等他发火,就听见旁边有个娇娇弱弱地女声“先生…”
低头一看,是个服务员推着小餐车要进去送餐
“我要进去送餐先生,您………”
包间里传来清清冷冷地一声
“进”
季时侧身让了一下,随后立马跟在服务员后面像个饥肠辘辘的猛兽,他一进门便怨气颇重地盯着言易,言易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他刚刚就瞥见那香槟的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用法语写了一句宝贝。
疯狗闻着肉味儿,不用牵绳,自己就来了。
容暄瞪大眼睛“朱晓茵?你怎么?”
朱晓茵麻利地拿上餐,苦笑着却没回应。
季时气势汹汹地走到言易后面,推着轮椅就要走,被容暄伸手拦住了“干什么!”
“放手!”
“放手!”
两句放手重叠,季时走到言易身前,不可思议地俯身贴近“你赶我?!”
“你忘了?今天是…”
“容暄,我有事需要跟季少说一下,你能等我一下吗?”
“那言哥你等我回来,别跟这个坏人走…”季时怒目,言易一手虚拢在季时面前,从旁边看像是环抱着言易,季时如同被泼了水的大狗,不吱声但依旧带着体型的威慑力。
容暄正好也想跟朱晓茵说一下话,心里虽然不放心,一边回头一边跟着朱晓茵身后出去了…
“你不记得了…”季时此刻如同被磨平了爪子,半蹲在言易面前,放低的姿态让他的压迫感小了一些,言易喘息了一下,调整自己的语气开口:“别装了…”
季时目光如炬,似要看穿言易,像是伺机捕食的猛兽在细细观赏着自己的猎物,接着凑近言易的脖颈处嗅了嗅
“差点味道…”
“什么?……”
季时转身拿起刚刚那瓶还未开封的酒,一气呵成地开瓶,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
“唔……!!!”言易被猝不及防地灌了一口烈酒,呛得脖颈通红,有些未喝进肚里的从嘴角处流下来,双臂撑在季时的胸前,但奈何根本推不动半分………
“你!!混蛋……咳咳咳”言易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相比于之前总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平添了几分红润。
言易睫毛长到一垂眸就能遮住半个眼睛,季时死死盯着那泛红的眼眶,笑了笑
“这样才对嘛…”
言易偏过头去,耳尖微微发红,季时掐着言易的下巴强硬地掰过言易的脸,看见言易一向清冷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无措的羞恼。
“惩罚…”
“什么?”言易开口
“刚刚是对你忘记我生日的惩罚”
季时一眨不眨地盯着言易的脸,妄图从这张脸上找出一丝裂痕,但言易如同坚硬的蚌,柔软的内里都死死藏在深处。
“接下来,是礼物…”
“?”
“我的礼物呢…?”季时将头轻轻靠在言易的腿上,久无知觉的腿此刻却将酥麻穿入大脑,言易的心狠狠一颤,内心激荡。
“没有…没有礼物……”言易慢吞吞地开口
季时倒也不意外,反而埋在他的腿上不动了。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言易以为季时趴在他腿上睡着了,正要抬手推他
“那我自己要,行吗?”
“要什么?”言易收回手,不解地问
季时转头又喝了几口香槟这次没有渡酒给言易,而是用那满带酒味的嘴吻遍了言易的上半身。
“唔…!你……!!!”言易有些受不住,在季时要解开他的衬衫时,抬手反抗,却被季时抓过咬着手颤抖不停。
“别!不行…!!季时!!!唔…”
“滚!放开………”
“啊……你……不………”
过了好久,季时才像吃饱了肉的兽,餍足地替言易整理好衣衫,被言易似刀的目光一瞪,又亲在言易的眼上“我说了,你不来找我,后果自负…”
“混蛋……”
“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