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帏上挂着轻纱幔帐,如同一层轻柔的薄雾,透视出两道身影。
萧移星被叶逢春轻轻地放平在柔软的床榻上。
身上的衣衫被轻轻解开,一件件渐渐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此刻,萧移星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羞红,泪眼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情感,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柔情脉脉,宛如晶莹的珍珠在灯火下闪烁。
叶逢春紧紧地握住萧移星的手,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柔而充满力量,如同一阵清风轻抚萧移星的心灵。
萧移星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眼眸中闪烁着无尽的温柔,宛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深邃而宽广。
“有必要脱光光检查吗?”
叶逢春一本正经,颔首道:“当然!这关乎你的性命!”
“好吧……”
萧移星闭着眼睛,缓缓伸出手臂,一颗颗精致的扣子被慢慢地解开,散发着淡粉色光芒的风月暴露在空气之中。
“还得脱裤子!”
萧移星闻言睁开眼睛,瞪向叶逢春,“为什么?先检查上半身不好吗?”
叶逢春摇了摇头,道:“单看一处地方并不一定能够直接看出来不是咒言,甚至不是整体观察的话,都没办法发现端倪,所以才需要完整的扫视一遍!”
这话倒不是假的,《道典》中记载,有的咒言单独观察的时候并不明显,完整的时候才能显现出咒言的样式。
萧移星咬着下唇,虽然觉得难为情,但为了救命,还是豁出去了。
夜幕低垂,星光璀璨如梦。
萧移星平躺而卧,躺在宽大的床上,山林起伏,曲线玲珑,宛若一幅绝美画卷。
她含羞带喜,眼神羞涩地注视着身边的轻纱,不敢直视叶逢春那双目光灼灼的眼眸。
叶逢春的眼神颤动不已,专注地欣赏着眼前这具染上粉霞的娇躯。
仿佛是上天亲手塑造的杰作,冰肌玉骨,白皙无瑕,每一处宜张扬的地方都充盈丰满,每一处宜收束的地方都柔和收敛,每一寸弧度都令人心动不已。
纤细的腰肢,修长圆润的腿,白皙而细腻的皮肤,一切的一切都勾勒着最原始的诱惑,让人不断地吞咽唾液,心底升腾起异样的燥热。
叶逢春屏住呼吸,努力克制住心底那股冲动,从萧移星的锁骨处开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一点一点地检查着。
当他的手指初次触碰到她的肌肤时,不禁喉咙一阵发干。
而萧移星那倾国之颜带着羞涩与迷蒙,更添几分妩媚,那温柔缱绻的姿态简直能把人溺毙。
叶逢春都差点把持不住,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忍耐下来,静静地等待。
萧移星浑身都僵硬了,她知道叶逢春在做什么,哪怕羞得都要昏迷过去,也只能任由摆布。
叶逢春的手很快从上到下摸索过了,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他的眉心紧蹙,心里不免产生疑虑。
难道不是身体上的诅咒?
而是……
气运?
一念至此,叶逢春双眼闪过一道金光,开始施展望气术。
顿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玄奥晦涩的波动,就连空气都变得沉闷压抑起来,隐约还带着一股威严之感。
金黄色的光芒从眼眸中射出,笼罩住了萧移星。
从她身上流露出一股浓郁的紫气,紫气中蕴含着极强盛的威严气度,如日中天,煌煌耀目。
这紫气便是萧移星天潢贵胄的最大佐证。
“咦?”
叶逢春凝神观察,发现这股紫气之中似乎有一个小黑点,望气术运转到极致看了过去。
叶逢春的视野中,一个微小的黑点渐渐放大,终于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那是一个黑色旋涡,仿佛是怨煞之气的凝聚体,蔓延在周围。它缓缓地扭曲旋转着,犹如一个无底深渊,又好像一个黑洞,一点一点地将紫气牢牢拉扯向内部,不断吞噬着。
这就是诅咒吗?
叶逢春俊美的脸庞微微一抽,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犹如利刃般的寒光。
眼神中蕴含着无尽的凶煞之气,仿佛是一片黑暗中的狼王,准备向敌人发起致命的攻击。
这种凶煞之气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将人的灵魂撕碎,让其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究竟是哪个狗东西,居然在萧移星身上弄了这种鬼东西,要是让我逮到,一定要撕碎你!
“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叶逢春的异样引起了萧移星的注意,她睁开了眼眸,疑惑地问道。
叶逢春深深地皱着眉头,沉吟道:“我看到了一个旋涡,它在一点一点地蚕食你的气运,好在现在并不壮大,发现及时,情况没有预想中那么糟糕。”
《道典》里面有关于解除诅咒的方法,一就是干掉施咒者,二就是与医术一样,了解根源对症下药。
可现在根本不知道种下咒之人是谁,若按照时间来推,下咒之人的年纪恐怕不小了,隐于茫茫天地间,上哪儿去寻找?
至于对症下药,咒言不是病症,没有那么多相似的案例记录下来,世间恐怕除了种咒之人,又有谁能清楚明了地了解这份诅咒呢?
“怎么了?”
萧移星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间,但仍旧强颜欢笑道:“若是无解,也没事的,不必忧虑过重。”
她的笑容虽然挂在脸上,却无法掩盖内心的忧虑。
叶逢春温和地笑了笑,宽慰道:“放心吧,我会找到方法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承诺。”
他的声音温柔而安慰,仿佛是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散了萧移星心中的阴霾。
然而,萧移星仍然怔怔地盯着叶逢春,眸中水汽薄薄,显然对此没有任何信心。
她的内心如同一片汹涌的海洋,被一丝丝的不安和担忧所侵蚀。
“你若不信,我可以摸着你的良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