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师兄,你如今是什么修为了?去年冬天见你的时候,还是三品巅峰呢,现如今我居然看不透了。”
突然,阮灵绢眼眸闪烁了一下,语气古怪道。
去年冬天,她已经踏入三品行列,而周怀真却是三品巅峰。
这几个月的时间,她的修为精进飞快,已经晋升至三品巅峰,却看不透周怀真的修为,难道他隐匿了修为?
赵云溪也略微诧异地看向了周怀真。
周怀真脸色不变,没有一点倨傲,反而十分谦虚地道:“侥幸迈过了那关键一步。”
“真的吗?周师兄你真是太厉害了!”
阮灵绢睁大了眼睛,俏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震撼。
一旦迈过三品桎梏,进入二品小宗师,实力将呈倍增涨。
周师兄这么年轻,居然就已经成了小宗师,这份天资果然强大,难怪师父时常叮嘱要小心周师兄,是怕我们被周师兄的天资吓到吧?
面对阮灵绢的称赞,周怀真却不见一丝欣喜,眉宇间反而漫上一丝无奈。
“我这点微薄之资,可当不起称赞,等你见到圣子,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太清一脉的圣子,在道家之中颇负盛名,据说是道家百年来天子之最,无人能出其右。
这事赵云溪和阮灵娟自然知道,两女对视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兀自喝着茶水,这正果寺虽然破败,但这茶水却是甘甜清冽,在这阴冷雨天里饮下,格外的舒适。
“你们奔波一天,困了吧?”
见两女困意上涌,周怀真笑了笑,温和道:“今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两位师妹就在我旁边厢房住下,有什么事直接知会一声即可,我听得到!”
“既然如此,那周师兄也早些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阮灵绢与赵云溪齐齐抱拳,转身退下。
房门关闭,周怀真那一直温和如玉的脸上,终于勾勒出一抹诡秘的弧度。
“太上忘情,忘的是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也是见、听、香、味、触、意六欲,而这其中,情欲乃一切根本,既要忘情,不入情如何忘情,不纵欲如何舍欲?”
“今日恰逢其会,便让我将这最难的情欲斩断吧!”
周怀真喃喃自语,神情渐渐冷漠起来,犹如一尊雕像,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
夜深人静,暴雨渐歇。
明月当空,繁星密布,山林之间,虫鸣鸟叫声此起彼伏,孤寂的庙宇,笼罩在夜幕下。
正果寺内安静非凡,唯有偶尔几缕风吹拂树林的沙沙声响起。
月色下,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中,缓缓踱步,似在闲游。
叶逢春并未伪装,也没有偷偷摸摸,只是运用《无相千面》隐藏了气息,堂而皇之地朝正果寺的藏经阁而去。
早前小和尚送来斋饭时,他便旁敲侧击打听藏经阁所在,那小和尚也不知是不是拿人手短,竟是知不无言的和盘托出,给叶逢春省下了不少力气。
于是等到夜半三更,他便毫不犹豫地摸黑前往,一路上畅通无阻,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状况,顺利得有些不太真实。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进入藏经阁的刹那,一双眼睛蓦然睁开,盯着他消失的方向,眼神晦涩,猜不透其中的情绪。
……
“师妹,你们歇息了吗?我方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与你们商议。”
周怀真提着灯笼,轻轻叩响房门,脸色如常地站在门外等待着。
可敲了半天,也不见里面回应。
周怀真却不折返,也没有一丝意外,反而径直走近,手中内劲吞吐,门内传来啪嗒一声门栓掉落的声音,随后推门而入。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昏黄的烛光扫过,便见赵云溪和阮灵绢和衣睡在床榻上,呼吸绵长,睡得极熟。
周怀真面无表情,将手里灯笼放在桌上,转身将房门关上,随后便凑了上去。
之前的茶水里,他加了一点能让人昏眠的药粉,此刻也不怕闹出动静,将两女惊醒。
烛光昏黄,照在两女脸上。
赵云溪那绝美的容颜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金粉,显得越发娇艳妩媚,而她白皙的肌肤宛若象牙,泛着盈盈的光泽,令人忍不住垂涎。
阮灵绢则睡得恬静,白皙柔嫩的脸颊染上了一丝绯红,嘴唇紧抿,几缕青丝贴在脸上,衬得那洁白脖颈越发细腻晶莹,好像凝脂般润泽。
两女姿色各异,但皆是出类拔萃的存在,此时安安静静的躺在这张大床上,看起来赏心悦目。
周怀真看着她们,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又一幅画面……
他忽然感觉自己体内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动,连忙摒弃杂念。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将两位师妹情欲勾动起来,双方你情我愿,方能达到我入情忘情的目的,否则单方面的施为,入情可以,但太浅了。”
周怀真默默告诫自己,努力压制住躁动的情欲,尽量平复心境。
虽说他修炼太上忘情,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反而让世俗礼教束缚不住他的野心和贪婪。
他被太清宗子压了太久,无比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输于宗子。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办法追赶上太清宗子的脚步。
每次遇上太清宗子,只会被对方展现出来的天资和实力狠虐一顿,最终狼狈离去。
他从来不甘心做一个废物,所以,当他领悟太上忘情的真谛时,不惜花费大量精力和时间,也要将赵云溪二人收入帐中。
他喜欢她们身体里蕴含的澎湃热情和活泼鲜妍,更欣赏她们羞涩含蓄却难掩魅惑的模样。
当然,最重要的是,两方都是道家弟子,同根同源,更容易产生共鸣,让他的太上忘情能够进阶圆满。
这是他的机缘。
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机缘!
只要将她们彻底占有了,再将她们彻底摒弃,太上忘情便能更近一步,到那时,太清宗子也奈何不了他!
想着想着,周怀真思绪飘飞。
似乎已经看到太清宗子被他踩在脚下,太清一脉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恭敬地奉承着他。
那种万众瞩目,被人仰视崇拜的滋味。
简直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