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走了过去,摇了摇师父,道:“师父,该练功了。”听到徒弟说练功的时间到了,方祖仁马上起来了,这方祖仁果然是个武痴,自己的老婆来了,他装睡;徒弟说该练功了,他马上起来了。
方祖仁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穿好外衣和鞋子,就到外面院子里练功去了。
房湘琳正要追出去,房九妹给她使眼色,叫她先不要出去。房九妹让马宝烧了开水,给方祖仁泡了一杯茉莉花茶,将情花之粉沫放在里面,让房湘琳端出去给方祖仁喝。房九妹邀马宝出去观赏岛上的风景去了。
房湘琳端起茉莉花茶,来到院子里时,只见方祖仁心无旁骛地端坐在院子里修炼童子功。
房湘琳见他练得满头大汗,忙过去帮他擦了擦汗,道:“祖仁哥,你练累了,停下来喝杯茶吧,我给你泡了杯你喜欢的茉莉花茶。”
方祖仁边练功边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那徒弟马宝都是找了许久才找到。”
房湘琳笑道:“说起找你住的地方,那是一言难尽,你先喝杯茶歇歇吧。”
方祖仁有意问她怎么找到这岛上的,无意中几口就将茉莉花茶喝了,喝完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他酷爱喝茉莉花茶,不知多少年没喝过了。
房湘琳引他来到他的卧房,笑道:“我妹夫赵伍仙说你在终南山,来终南山之后,确实找不到你,但是,我们看见一怪异赤脚道士,问他你在何处,他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我们就找到这里来了。”
方祖仁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两个人出卖了我,我最近才搬到这里来,赵伍仙以前是见过我一次,那怪异道士是天斋道长。”
房湘琳见方祖仁药力还没有发作,心里焦急万分。急忙关好房门,方祖仁道:“你关门干什么?”
房湘琳笑道:“自从江西金钱堡一别之后,我们许久没见面啦,今天我们聊点心里话。”
突然间,方祖仁觉得全身发热,紧接着,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一心只想与女人交合。方祖仁盘坐到床上,运功抵抗这种欲望。
房湘琳急忙凑近故意问道:“祖仁哥,你怎么了?”
方祖仁一边运功一边颤抖着答道:“没——没什么。”
房湘琳心花怒放,心道:“情花之毒药力终于发作了。”她急忙将自己打扮一番,等待情不自禁的方祖仁与自己同房。果然,方祖仁口里梦呓般的喊道:“湘妹,我的湘妹,快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房湘琳故意装作不知他的用意,矜持着道:“相公,有什么事吗?”
方祖仁充满柔情蜜意地喊道:“我的小亲亲,我离不开你了,湘妹。”说着,下床穿好鞋,冲过去将房湘琳搂到床上,夫妻俩第一次圆房了,巫山云雨过后,相拥而眠。过了许久,头枕方祖仁手臂的房湘琳娇羞无限地道:“祖仁,从今后我们永不分离好不好?”
这时候方祖仁突然间像大梦初醒一样,大惊失色的坐了起来,随即痛哭起来:“我那童子功没了,我那童子功没了……”
房湘琳故作不知,轻轻地问道:“祖仁哥,童子功怎么会没了呢?”
方祖仁道:“练童子功不能近女色,否则前功尽弃!”
房湘琳柔声道:“没关系,你还有我啊。”说着将头轻轻的靠在他肩上。
方祖仁唉声叹气地道:“这是我练了四十年的功力啊,一下子就没了,我的童子功没了,江湖上少了一位高手了。”
房湘琳柔声安慰道:“祖仁,你还可以练别的武功啊,我们回桃花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