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笑道:“你整天想着师父,有没有想我呀?”
花月梓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想啊。”
铃铛听了他的话,脸变得飞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月梓望着她道:“你脸红干嘛?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是想亲人的意思。”
铃铛气得一跺脚,反转身就跑,口里还说道:“哼,真是个没良心的,亏我对他这么好!”
花月梓自言自语道:“唉,女人变化真是快,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花月梓正自言自语说话,突然间侍卫头领李双喜跑了过来,道:“花月梓,闯王命我们随高一功将军去打粮。”花月梓回过头来,道:“双喜哥,我这就随你们去。”
刘豹躺在他书房的太师椅上悠闲的抽着大烟,仆人站在他身后为他按摩,突然间,他的大管家刘温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喘着粗气道:“老一老爷,不一不好了!”
刘豹从太师椅上坐起来,把烟杆收好,仆人也停下了按摩的手。刘豹淡淡地问道:“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
刘温喘了几下粗气,才镇定下来,禀报刘豹:“禀老爷,大事不好了,李自成的义军来打粮了。”
刘豹又重新躺下,继续抽烟,仆人继续给他按摩,他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来,淡淡地道:“是李自成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不是被孙传庭和洪承畴杀得只剩几个人了吗?”
刘温态度严肃地道:“老爷,李自成又死灰复燃了,现在兵强马壮,还准备进攻洛阳呢。”
刘豹把烟杆放下,镇定地道:“怕什么,我就不信这班泥腿子翻得了天!”
刘温道:“老爷,现在世道变了,张献忠在湖北谷城重新造反,李自成从商洛山中杀了出来,招兵买马,手下招了牛金星、宋献策、李岩等谋士,占领了河南大遍土地,朝廷要顾关外清兵,又要剿闯献二贼,军饷不济啊!”
刘豹又从太师椅上坐起来,放下烟杆,问道:“闯军离这里还有多远?”
刘温道:“大概还有一百里,老爷,我听一个远房亲戚说,闯军附近的地主,打点一些金银财宝去孝敬,并且立即改恶从善,也许可以避免灭顶之灾。”
刘豹头一偏,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我给他孝敬,门都没有!”
刘温道:“老爷,水牢里关的那些佃农,是不是给放了?”
刘豹又哼了一声,道:“他们交不起地租,就是要把他们关在水牢。”
这时,二管家刘训跑了进来,笑道:“老爷,那贱人愿意从了老爷您了。”
刘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问道:“她愿意?”“是,老爷。”刘训道。
刘豹道:“好啊,那就让他做我的七夫人吧!”
刘训低头道:“可是,他丈夫死活不肯。”
刘豹的脸马上变得铁青,恶狠狠地道:“给我继续打,这个贼子!”
刘训道:“他说他没偷您的东西。”
刘豹恶狠狠地道:“我说偷了就偷了。”
刘训道:“他说他要去县衙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