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门克震惊于同牢房几个人身份的时候,外面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啥情况?还有人越狱了?"李一博少年心性,从地上站起来向外看去。只可惜,不出去啥也看不到。
"不知道,爱咋咋地,和我们关系不大。"左丘驰屁股都不带挪一下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管那么多干啥,吃饱了撑的?"马凡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想要点上。突然想起来剩下的三个人都不抽烟,又讪讪的把烟塞了回去。让别人抽二手烟,确实有点不太好。
"等等吧,一会儿应该就有人来了。"西门克见多识广,一脸淡定的说道。
"好吧,那就等消息。"李一博见几个人跟老僧入定一般,就自己上窜下跳的一点不成熟。顿时感受到了差距,连忙又坐回地上。
就在几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不出西门克所料,监狱长慕容龙庭来了。
"龙庭兄弟,你怎么过来了?"西门克隔着牢房的窗户向慕容龙庭抱了抱拳,被抓的这几天好在有这位好兄弟照顾,自己也没受什么委屈。
"西门大哥。"
慕容龙庭推开了牢房的门,这门压根没上锁。要是一般的犯人肯定就跑了,但是666号牢房这四个人的确和其他犯人不太一样。
除了西门克之外的几个人,与其说他们是被抓进来的,还不如说他们是自愿进来避难的。
"左教授,马凡大师,一博小兄弟。你们三个坐在地上干什么?"慕容龙庭看到其他三人坐在地上,不由得浮想联翩。但是想到这牢房是有隔绝魂力功能的,再加上西门克也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家伙,这才没有脱口而出。
"龙庭叔,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李一博没回答慕容龙庭,反而是问出自己的疑问。
"一博,都说了和咱们关系不大,你好奇心那么重做什么?您说我说的对吧,监狱长?"马凡一巴掌拍在李一博的后脑勺,又一脸讨好的向慕容龙庭点头问道。
没等慕容龙庭回答李一博和马凡的问题,左丘驰也开口反问道:"监狱长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666号了?刚才传出来的警报声,应该是有犯人越狱了。你不去抓人,跑来我们这里是来找老头子我打牌的吗?"
"左教授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这次过来是来找西门大哥的。"慕容龙庭知道这个老学究为老不尊的性格,也没和他生气。
西门克从床上站起来,笑着向慕容龙庭问道:"龙庭兄弟来找我有何事?"
慕容龙庭也笑着说道:"西门大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这第一监狱从建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越狱这种事。可你这才进来第三天,就有人按捺不住跑来搞事情。这不明摆着冲你来的吗?我寻思着来找你问问情况。"
"你也觉得这次事情和上官无情有关?"西门克问慕容龙庭。
"我猜测八成是他指使的,但我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慕容龙庭说道。
"两位,你们说的上官无情就是那个二十多年前在擂台上把南越国的忙牙布衣撕成碎片的那个人?"左丘驰突然插话问了一句。
"左老师,你知道他?"西门克看向左丘驰,老教授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凝重。
"当然,如果你说的真是那个上官无情。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曾经也是我的学生。"左丘驰说着,眼睛竟然不自觉有些湿润。
"根据我手中的情报显示,上官无情今年都七十多岁了。如果您是他的老师,左老师难不成您今年将近百岁?"西门克把话题扯到了年龄上。
他和西门克都是战魂师,可以清楚的感应到左丘驰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如果百岁高龄怎么可能和左丘驰这样,精神状态这么好?还能和马凡,李一博两个人天天打闹?
"你想象力太拉垮了,谁说同龄人就不能教同龄人。"马凡突然开口说道。
"不错,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学术之道,达者为师。我曾听家父说过,左教授是国学院中少有的龙国文学和历史学的双科院士。只是因为感情问题,才自暴自弃来我们这里想要了度余生。"慕容龙庭开口说道。
"左大叔,你怎么哭了?那个上官无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们感情很好吗?"李一博见一贯不正经的左丘驰难得有些伤感,连忙开口问道。
左丘驰扭过头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点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和上官无情认识了三十多年,当年我们初次相识,我二十五岁,他四十岁。虽然他比我大了很多,但他是个战魂师,看起来和我岁数也差不多。加上他家学渊博,还有对学术的那种钻研精神让我们两个如同知己一样相见恨晚。我一直以为他和我是同一种人,他对我的学识也很认可,在我面前一直以学生自居。直到后来第二届武道会发生了他恶性杀人的事情之前半年,我们两个一直都是无话不谈,亦师亦友的至交。"
说到这里,左丘驰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让他终身难忘的噩梦一般,苦着脸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就在武道会开幕半年前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国学院的图书馆里等上官无情。那天我们约好了,要一起探讨一下东汉时期的政治历史。可是…"
左丘驰的讲述还在继续,慕容龙庭和西门克两个人都很惊喜。
说起来他们对上官无情这个人的了解一直都是模棱两可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了上官无情以前的好友。
他们心中都有一种预感,或许这次会在左丘驰这里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说不定。
我们的镜头跟随着左丘驰的讲述,将时间拉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国学院图书馆:
左丘驰在图书馆里已经等了上官无情两个多小时,上官无情每次和他见面都非常守时,按理说他早就该到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左丘驰掏出了电话,拨通了上官无情的号码。
"嘟嘟嘟"的忙音一直持续到电话被系统自动挂断还是没有人接听。
"上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左丘驰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左丘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乱转,想要去找寻上官无情踪迹的时候,上官无情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图书馆门口。
他来了,但是却带着一身的伤。伤口深可见骨,触目惊心。
"上官!"左丘驰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去,赶忙查看上官无情的情况。
"左老师。"上官无情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