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嫂,我都告诉景霄哥哥了。”陆晨希很是乖巧。
安京溪轻哼了一声,“陆晨希,我是个没有什么耐性的人,你会告诉我老公那些事情,你自己是有目的的。”
陆晨希的脸色一变,这个安京溪有些可怕。
但她一想到,人家父母死的那么惨,变得可怕也是正常的吧。
安京溪带着她,到了司云自己的休息室里。
关上了门,安京溪的眼里没有醉意,却是一片冰冷。
“陆晨希,说吧!”
“傅嫂,我只知道杨树来陆家找女佣,在酒后不小心透露出了他和当年你父母的车祸案有关,于是我就来找景霄哥哥,因为我害怕这事会波及到我的安全,我都不敢回陆家去住。这是真的,我只知道这么多。”
陆晨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知道的确实不会再多。
安京溪一伸手,将她推向了沙发。
她整个人摔倒在了沙发里,“陆晨希,你喜欢你哥吧?”
陆晨希如被雷电击中,她一直隐藏的想法,结果早被人看了去。
而且还是哥哥喜欢着的女人,这让陆晨希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样子。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否认,却是说不出话来。
“喜欢一个人,并不羞耻,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呢?”安京溪找到了她的弱点后,倒是又鼓励着她,“晨希,我可以帮你。”
陆晨希抬头望着她,她一脸的英姿飒爽,而且掌控力遍及全场。
别说男人爱她的模样,就连女人也是。
陆晨希有一刹那的恍惚,明白她哥为什么明知道安京溪是傅景霄的妻子,他还沉醉了?
就在她这样迷醉时,被安京溪拍了拍脸,她瞬间清醒过来。
“你要怎么帮我?”
“喜欢一个人,就是得到他,就这么简单,今晚就让你实现梦想。我不喜欢你哥,你大可放心,我只爱景霄一个人。我想查清楚当年的车祸案,一是为了父母,二是为了景霄。”
但是,安京溪表明了,她要从陆晨希这儿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才行。
“其实,你们深入调查,就知道了。”有些话,陆晨希不愿意讲。
“呵呵,调查多费劲,警方得有证据支撑,否则随便调查一个人,后果是怎么样的?”安京溪声音偏冷,“你知道什么,把陆家的事情,都告诉我?你不要去管有没有用?我自己会分析处理。”
陆晨希偏过头去,还是不愿意说。
安京溪也不勉强,“想到了就告诉我。”
她说完后,大步离开。
陆晨希咬了咬唇,陆家的丑闻,她希望是被别人发现,而不是她说出来。
她说出来后,陆晨洲肯定也是会伤心的,她不愿意看到陆晨洲陷入悲伤里不能自拔。
就在陆晨希也准备离开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陆晨洲双目赤红,他走进来时,反锁了门。
他今晚的心情挺好,因为遇见了安京溪,所以就轻视了环境的复杂,喝了一杯一个女郎递来的酒,结果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服务员送他来休息室,他想着等药效过了,他就离开。
哪知道陆晨希目睹了他脱衣服的整个过程,她知道这是安京溪所说的机会是什么。
她很想去质问,这是安京溪安排的吗?
可是,她走了之后,万一又出什么状况了,怎么办?
陆晨希不敢走,相反,她还陪在他的身边。
“哥……”
男人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最丑陋的一面,被妹妹看到。
“你快走。”
“我不走。”
她反而抱住了他,她可以帮他,她也不管这是谁下的套了。
她只知道,她喜欢他,不顾一切的喜欢。
陆晨洲现在脑子不清醒,他只知道他需要的是女人,而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是陆晨希。
但那星星点点的火势,在她的主动攻势之下,足以瞬间燎原。
……
津海湾一号。
安京溪回到家,已经凌晨三点了。
她开开心心的洗了个热水澡,还哼着歌时,有人来敲门。
她打开门来,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一片白净的皮肤,锁骨更是精致无比。
就算是熬夜到了现在,她也是精神百倍。
她看着男人主动上门来,“老公,这么晚了,还找我?”
傅景霄皱着眉头,沉声问:“你去闲云酒吧,见陆晨洲?”
“棋子而已,我又不喜欢他。”安京溪毫不掩饰她的目的,“陆晨希还知道陆家的秘密,只是没有告诉我们而已,我帮她一把,总有收获。”
傅景霄见她处事的攻击性也很强,“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吧,外面有我去处理。”
“男人娶妻回家,都是放在家里当花瓶用的?然后带出去又觉得倍儿有面子?”她笑了笑。
傅景霄满脸冰脸,“你不要出去给我惹事,到头来也是小溪给你善后。”
“你怎么就不觉得我是积极努力的寻找真相?”她反问道。
“你真以为你自己是安家的人吗?你不过是想折腾罢了。”傅景霄也明白她的心思。
被他猜对了,她也不怒,“我这不也是想帮你嘛。”
“不需要。”傅景霄冷声说完就走。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缓缓的关上了门,躺到床里去睡觉。
翌日,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正如傅景霄所说,晚上的第二人格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导致第二天第一本人格精神不济。
她没能按时起床,还在睡觉。
有人打电话给她,她还没有睡醒,接电话也是含糊不清。
“傅嫂,你怎么可以这样算计我哥?”
打电话的是陆晨希,她今天早上醒来,被陆晨洲骂了个狗血淋头。
而陆晨希和他发生了关系之后,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而陆晨希认为,昨晚陆晨洲出事,应该是和安京溪有关。
安京溪慢慢的清醒过来,昨晚的事情,也犹如潮水一样慢慢的涌了出来。
她听着陆晨希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她揉了揉很疼痛的头。
“你现在在哪儿?”
“我还在闲云酒吧。”
陆晨希没有离开,陆晨洲倒是一早就走了。
他没有办法面对陆晨希,与其说是恼怒于她,更是恼怒于自己,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安京溪看了看表,她一会儿还要去上学,“云姐在吗?”
“云姐在的。”陆晨希吸了吸鼻子。
安京溪坐起身,“我中午过去酒吧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