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溪和宋梓彤互望了一眼,米未又想做什么?
要知道,现在可是他们堂姐妹联手。
其实,如果大家和平相处的话,米未也是亲戚之一。
关键上有些人,天生太注重利益了。
米未和安京溪明明也是表姐妹,偏偏为了争一个男人,非得反目成仇。
“安京溪,我们谈谈。”
米未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得到傅景霄。
现在,安京溪和傅景霄之间有了矛盾,正是她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米未,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安京溪觉得有些可笑。
米未坐在了他们这一桌,“其实,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不离开景霄,是因为孩子的原因。你想抚养他们长大,但是,芬姨伤害了你父母,你根本不想和景霄在一起,如果我是傅太太,我会像对待亲生儿女一样的,对待你的孩子。”
“哦!”安京溪不得不承认的是,米未说到了关键点上。
但是,安京溪是不会再和她做任何交易的。
一个没有道德没有三观的人,谈何交易?
“还有,我知道,这婚姻的决定权,在景霄手上。”米未自以为很了解他们,“景霄说这婚,要离,才能离。”
“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来找我?”安京溪反问她。
米未笑了,“因为刚好碰到了你。”
安京溪微微垂眸,她安静的喝了一口咖啡,才缓缓道来。
“米未,其实你真的是还喜欢景霄吗?是你骨子里的不甘心吗?你觉得从一开始就没有征服过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被其他女人征服啊?何况那个女人还是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安京溪?”
安京溪就算不是心理方面的专家,也能识穿米未的想法。
米未的脸色变了变,她说到了重点。
“你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展望未来呢?”
“因为我发现在景霄之后的男人,都不如他。你呢?你在跟了他之后,就没有发现这一点吗?”
米未最先开始遇到傅景霄时,也没有多强烈的征服欲,只是千山看尽后,还是觉得傅景霄最好,可惜的是,他早就不在原地等她了。
安京溪微微一笑:“我还没有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所以你说的这一点,我也没有办法去证实。”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还会遇上别的男人。
她可能也会做比较,究竟是谁最好。
但是,男人只是生活的部分,不是全部。
宋梓彤忍不住开口:“米未,你现在有多喜欢傅景霄,就证明自己当初有多蠢,你接受了傅泽烨的勾引,怎么好意思再回头找傅景霄呢?”
对于脸面,米未早就不要了。
“安京溪也和傅泽烨睡了,景霄不一样接受了她吗?”米未看向了安京溪。
宋梓彤摇头,“小京子在和傅泽烨谈恋爱时,根本没有上过床。”
“我是说昨晚。”米未有些得意,“安京溪,和初恋情人一度春风的感觉怎么样?”
安京溪见她不得还好,这一提时,她看了一看眼没有喝完的咖啡,直接泼在了米未的脸上。
咖啡已经不烫了,但这种颜色在米未的脸上流动时,也是够惹人注目的。
安京溪没有解释昨晚的事,她不知道傅泽烨是怎么回事。
“小彤子,我们走吧!”
米未也不在意,拿了纸巾去擦脸,她也笃定安京溪已经失身于傅泽烨。
宋梓彤和安京溪走出了咖啡馆之后,她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小京子,是怎么回事?”
安京溪讲了昨晚的事,给她听。
“没想到傅泽烨昨晚还做了一次人?”
“确实是令我没有想到。”
“小京子,我觉得米未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得小心一点!”
“我知道。”
安京溪点了点头,她现在会提高警惕,米未想要催眠她,也不容易。
只是,安京溪没有想到的是,米未还对傅景霄下手。
傅景霄在一次的应酬晚会上,和米未见了面。
他于是打了电话给安京溪,“小溪,你已经失身于我的大侄子了,你现在要怎么办?”
安京溪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不对劲了。
因为关于这个话题,他们当时就谈过了,他明确表示过,他不会在意。
更何况,她也给他解释过,她和傅泽烨什么都没发生。
“小叔,你在哪儿?”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安京溪希望能妥善解决。
但是,傅景霄状态不对,她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傅景霄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后,安京溪立即赶了过去。
她不知道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但还是为他着急。
应酬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
傅景霄双手叉腰,站在酒店门口。
他的神情有些暴戾,和平时判若两人。
安京溪向左右望了望,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小叔……”
她走到了他的身边,“你现在怎么回事?”
“你来了!”傅景霄在看着她时,也没了往日的柔情蜜意。
“我带你去医生吧!”安京溪对于催眠一说,也只是接触,并没有深入了解。
傅景霄皱眉:“我又没病,看什么看?”
安京溪:“……”
不过,她又想起,被催眠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要不?你跟我回家?”安京溪试着和他沟通。
“你跟我进酒店去!”他厉声道。
傅景霄的态度,也和往日不一样。
安京溪看着他抬步就走,她还在想,要不要进去?
哪知道,她的胳膊一疼,就被他很大力气的拖着走了。
“我们去酒店干什么?”安京溪蹙眉。
傅景霄脚步一顿,停下来看了她一眼,“叫你去就去,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安京溪当然不肯,他现在这个状态,她得带他去找专业人士才行。
早知道,她来时,就该带着心理医生来才行。
就在她这么想时,男人直接将她拽进了酒店里订好的房间里。
他有些粗暴,也不管她是不是能跟上他的步伐。
安京溪有些难过,她从未被他如此对待过。
两人无论是契约结婚?还是真的在第二次结婚后,他一直都是一个儒雅而绅士的男人。
他难道被催眠后,就真的变了心性,变成了另一个男人吗?
她的思绪如秋天的落叶在空或翻飞,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停。
门关上时,安京溪打量着五星级宾馆。
哪知道背后有人抱上来,她回头一看,“小叔,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