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先生愿意到我们修车行保养修理车辆,我们都会送车上门的。”安京溪的神色非常认真。
“一言为定。”陆晨洲笑得一脸灿烂。
他在看到了美女之后,哪还有刚才要吐槽的苦瓜脸。
他生的是那种精致的帅气,又是他们哥儿几个最年轻的,和安京溪年岁差不多,他笑起来更是有融化冰雪般的暖意。
傅景霄见他们俩聊得挺欢,咳了一声:“你来干嘛?”
“我姑丈的墓被破坏了,警方调查后,和钱乐有关,钱乐是你秘书办的人,我姑姑认为是你指使的,跟我爸闹疯了,要陆家的人出面找你麻烦。”
陆晨洲叹了一声,说了正事。
安京溪理清了关系,傅泽烨的母亲陆霜,出自于津海市豪门陆家。
果然豪门都是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有些紧张,如果陆家和傅景霄为敌,他岂不是在生意场上又有麻烦。
“那怎么办?”她很担心傅景霄。
“陆家派我来单挑霄哥。”陆晨洲举起了拳头,跃跃欲试。
安京溪立即从座椅上跳下来,挡在了傅景霄的前面,生怕两人干架。
“陆先生,你别乱来,那都是钱乐自己的决定,和傅总毫不相关的。哪个公司没有几只老鼠?总不能什么事都赖到老板头上吧。”
陆晨洲惊讶无比:“安小姐,你只是给霄哥修车的,居然这么在乎他的安危?”
“我……”安京溪见他的桃花眼一直在笑,才知道被他耍了。
他这样说,不就是想看清她的“真面目”吗?
她不由悄悄地望向了傅景霄,他挑了挑眉,喜悦之情洋溢于眼角眉梢。
人在毫无预料之中的举动,是不会骗人的。
虽然她一直想和他撇清关系,但本能的动作,是不会因为大脑的指令,做出改变的。
他将她拥入怀中,捧起了她白嫩的小脸,性感的薄唇,覆盖上去。
这么乖的姑娘,他只想狠狠地亲一亲。
安京溪不料他会当着别人的面在吻她,她躲避不开,只能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西装外套。
唇齿在缠绕,狂野又缱绻。
陆晨洲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安京溪羞得满脸通红。
这人真是……怎么不会场合就乱来呢?
“我还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安京溪想着,还是遁了吧。
她才一想走时,傅景霄握住了她的手腕,“再待一会儿。”
“陆先生找你。”安京溪很小声,他们肯定还有事谈。
“对你没什么隐瞒的。”傅景霄希望她走进他的世界。
安京溪凝望着他,如三月的春水般,惊讶之中又有感动。
在这一段婚姻里,她是想像茧子一样包裹住自己,不为任何人动心。
但傅景霄就是火种,他总是能点燃她。
陆晨洲重重地咳了几声:“你们俩收敛点,别给我喂狗粮!”
安京溪转过头,谁叫傅景霄魅力无穷,她又沦陷了呢!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傅景霄直截了当,别耽误他和老婆见面。
“霄哥,良辰美景也得等晚上月黑风高了才开始吧,你这么早急什么?”陆晨洲难得调侃一下。
结果,被傅景霄冷厉的双眸一瞪,他赶紧说道:“我来说,小心傅泽烨那小子玩阴的,他爸的坟毁了,他刚好找到机会攻击霄哥呗!”
虽然陆霜是陆晨洲的姑姑,他从小就不和傅泽烨一块儿玩,他愿意跟在傅景霄身后,当小跟班。
安京溪也知道,他们叔侄不合,一旦有了机会,肯定会挑起战争。
以前是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但这一次,是和安家相关。
“你一定要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安京溪抬头叮嘱着他。
傅景霄点头,“就他那点伎俩,我没放在眼里。倒是你,搬过来跟我住。”
“不行!”安京溪立即拒绝。
男人向来说一不二,哪容她再三拒绝,“你还拒绝上瘾了是吧?”
“当然不是,我姐脚伤了,我得照顾她,小贝要上幼儿园,我也得接送,秦姨年纪大了,照顾两个人够呛。”安京溪立即解释。
“我可以去帮忙。”陆晨洲举手。
安京溪:“……”
“这儿没你啥事,你可以走了。”傅景霄赶人。
“有异性没人性。”陆晨洲一边走一边吐槽,“真是女人是手足,兄弟是衣服。”
他走到了门口,又道:“安小姐,我想修车哦!”
“是哪一部?我开回车行去。”安京溪一听是工作,马上响应。
傅景霄见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由叹了一声。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没有提他母亲去过修车行,现在是敏感时期,她怎么还能住在津海湾一号?
安京溪开了陆晨洲的路虎,“陆先生,先送你回去吗?”
“送我回公司,你把车开回去车行,修好打电话给我。”陆晨洲留下了联系方式。
一路上,陆晨洲很健谈,“我听你说有个姐姐,你姐是单身吧?”
“我姐不喜欢年纪比她小的男人。”
安京溪看面相,陆晨洲估计也就25岁左右,她姐脾气火爆,也没有耐心带弟弟。
陆晨洲也不退缩:“你还有没有妹妹?”
安京溪觉得他聒噪,“钱乐是我堂妹。”
陆晨洲:“……你这怼人的本事,怎么跟霄哥那么像?”
安京溪笑得眉眼弯弯,她能学到傅景霄的五成,都足够了。
到了陆氏公司,陆晨洲下车,和他道别。
她还没有启动车走时,另一辆豪车横在了她跟前。
她皱眉,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车窗滑下,男人的脸映入眼帘。
安京溪一拧眉,是傅泽烨?
真是冤家路窄,在哪儿都能遇上他!
傅泽烨是舅舅打电话过来,让他接母亲回去。
他经常换车,安京溪自然是不记得他的车以及车牌号码。
他见安京溪和陆晨洲又打得火热,不由鄙夷一笑:“安京溪,你这么耐不住寂寞?连我表弟也勾搭上了?”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安京溪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小叔知道你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吗?”傅泽烨眼神阴狠,她不愿意跟他,转头又和姓陆的好上了。
安京溪微微一笑,“你认为我水性杨花,小叔他……”
她说到这儿微微一顿,故意不继续说,惹得傅泽烨更加不悦,他忍不住催促:“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