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禅和牧笛刚从地宫中上来,九刹就气势汹汹地迎面而来,眼神阴冷地扫过牧笛,抓起洛禅的手腕就将人拖走了。
“哎……阿九?我手疼,你放开!”洛禅不满地挣脱九刹抓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着。
“你为何独自去找那女人?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九刹冷冽道。
洛禅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我只是去问些私事!”
九刹眼中的怒色更盛,“私事?你还有自己的私事?本座不允许你有私事瞒着本座,你在本座这里必须是透明的!”
洛禅不满地嘟嘴,心中不满地抱怨,谁要在他面前透明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好吗!
虽然心里不满,但嘴上还是恭维。
“是,我知道了……”
“走!”九刹再次牵起洛禅的手,拉着她走。
“去哪里啊?”
九刹并没有说话,对面五将和文秋着急地走过来向他们打招呼,被九刹忽略掉,脸色很臭地越过他们,粗鲁地将她拉进房间。
“砰 ——”一声将房门关上。
一阵天旋地转,洛禅被九刹猛然推靠在墙壁上,紧接着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洛禅惊呼,赶紧伸手去推搡压在身前的九刹。
惊慌大喊:“九刹!你干什么?”
“本座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本座的痕迹,否则哪一天你这丫头逃走了,本座怕是再也找不到你了!”九刹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眼神炽热地盯着她。
洛禅被那霸道的眼神震住了,愣愣地呆住。
九刹双手轻柔地退下她的外衫,露出温玉香肩,俯身咬上胸前那润白的肌肤。
胸前的痛感让洛禅从怔愣中回神,剧烈推搡胸前的脑袋。
委屈地哭出声,低声喊着:“阿九,疼!”
九刹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洛禅胸脯那润白的肌肤上,留下九刹两颗牙印,殷红的血印深刻而妖艳。
“这样,不管禅儿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说着温柔将洛禅的外衫拢好。
“你……你欺负人……唔……”洛禅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九刹擦都擦不过来,整个人惊慌失措,温声哄着:“禅儿,是我不对……你……你别哭……”
洛禅哭累了,便慢慢睡了过去,九刹看着床上好不容易哄睡过去的洛禅,叹了口气,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牧笛早就在昊天塔下的那棵榕树下等候多时,她知道九刹一定会来找她。
九刹神色冰冷,走上前负手而立。
“ 她找你做什么?“
牧笛旋转了一下手中的竹笛,淡淡道:“你猜!”
“别挑战我的耐性。”九刹皱眉冷哼。
牧笛摇摇头:“年轻人,还真是没耐心 ,她只不过来找我问出去的法子罢了。”
九刹冷冽地甩袖离开,离开前冷冷警告:“她是本座的人,若你敢伤她分毫,本座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牧笛看着九刹离去的背影,悠然地旋转着手中的竹笛,漠然道:“老娘活了几万年,还是第一次被这种毛头小子威胁,还真是有趣!”不过这方寸之地她是非出去不可的,那丫头也只能跟着这腐朽的昊天塔一起埋葬在这方寸之地了,小子,要怪就怪你爱错了人。
洛禅再次见到牧笛时已是两天后,这两天他们在昊天塔内过得很平静,这次是牧笛主动找到她的,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的文秋,洛禅轻声来到牧笛身边。
“放心吧!她中了迷烟,估计明天才会醒的。”牧笛安慰。
洛禅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叹了口气,淡淡地看着窗外的圆月,漠然问道:“什么时候?怎样的形势?”
牧笛摩挲着手中的竹笛,负手立于窗前,冷冷的月色透过木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沉默了许久,牧笛这才微哑的声音说道:“明日七月十五正午,昊天塔顶层,我会在那里等着姑娘,届时,姑娘八成会殒命于昊天塔顶,当然,姑娘可以选择不来,我相信,就算姑娘不来,神女也不会怪你的。”
牧笛说完,回身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洛禅许久,她心中亦是在挣扎,眼前的姑娘正如春露中刚冒出头的嫩芽,充满了生机和朝气,却在最美好的岁月埋葬在这腐朽破败的昊天塔下,她于心不忍,但,为了自由,她不得不将这年轻的灵魂亲自埋葬。
洛禅收回远望的目光,冷寂地看着牧笛,淡淡笑道:“你这竹笛看着不凡,我们却从未听你吹过,明日在我血液流尽之时,可否为我吹一曲。”
牧笛张着干涩的嘴巴,许久,才忧闷道:“自然。”
“我还有两个请求。”洛禅语气变得急切,生怕自己的牵挂说不完似的。
“有什么要求,姑娘尽管说!”
“明日帮我将我的朋友绊住,并且将他们安全送出去,包括我的母亲!”洛禅喉咙发涩,眼睛发胀,一股酸涩感似要冲破头脑迸发出来似的,让她忍得难受。
牧笛郑重点点头。
“姑娘放心,我定会将这里的人全部安全送出天外之地!”
看着牧笛消失在窗畔,洛禅木然地回到床上,,脑海里回忆着这一生的种种,友情、亲情、爱情还有这世间的风花雪月,让她无比留恋,狠狠地咬着手指生怕自己哭出声,无助地圈起全身,脑海里关于九刹的脸庞逐渐变得模糊。
次日,天还未亮,洛禅早早地起来了,穿上了那件牧笛为她准备的粉白渐变天界绣衣,还抹了淡淡粉妆,看着镜中俏丽的自己,洛禅淡然地笑了,该是做道别的时候了。
不知为什么,九刹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心中惴惴不安,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直到看着站于榕树下的洛禅,提着裙摆迎着朝霞如一只彩蝶般翩翩向他怀中飞来,他张开双臂接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拥抱了只属于他的烟火。
“阿九,有没有想我?”洛禅轻声问着。
“想,每时每刻都想!”九刹柔意绵绵,想将怀中的人儿揉进身体中,在也不分开。
文秋和五将一大早的见到腻歪的两人不禁调侃。
“哎……又不是生死离别,有那么夸张吗?”文秋没好气道。
洛禅不好意思地退出九刹的怀抱,转而抱住文秋。
“秋,我们也抱一个。”
文秋赶紧将人推开,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