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咱们这一战要是不能短时间拿不下朝廷的大司马和皇帝,就只剩下任人宰割了;若是朝廷没有那个惊雷一样的东西,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眼下,我们还是快速通过为主。”韩遂虽然只剩下一千骑兵,也没了话语权,但是还是很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既然自己决定投靠了羌人,只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镇西将军,说得不错,但是打战哪有不死人的呢;不知道镇西将军发现没有,汉军已经提前知道了我们的行动,比我们早回撤了半日,所以才会有这次阻击;在汉军有准备的情况下,我们还能顺利穿过金城郡吗,他们留在这里阻击我们,说明他们的骑兵已经在赶往金城郡,是要把我们堵在金城郡了。”羌人首领把情报综合分析后的大致结果给韩遂做了通报,让他更加地了解眼下的战况。
羌人首领之所以找来韩遂商议,并不是自己有多尊重韩遂,自己肯带兵支援韩遂,就已经算了报过了韩遂的救命之恩;现在自己和族人都陷入了险地,和当初想的劫掠马腾的构想大相径庭,这次吃亏是吃亏到了姥姥家;找韩遂来商议的主要原因,是想听听汉人的意见,了解一下汉人的思维,好为下一步的军事决策,提供一个参考。
“即便如此,我还是坚持从敌方阵形的间隙之间穿过去,我宁愿穿过去后,和金城郡内的骑兵硬碰硬,也不愿意面对朝廷步兵的这些惊雷。”韩遂在充分考虑了羌人首领给的情报后,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既然镇西将军是这样想的,想必那汉朝的大司马和汉朝皇帝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就决定猛虎掏心,用一万骑兵隔绝左右阵形的支援,两万五的骑兵主攻,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汉朝的大司马和汉朝皇帝。”羌人首领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就不再理会韩遂,只是要求韩遂那一千骑兵,跟随主力一起参与攻击,毕竟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了。
要说羌人骑兵耐力就是强悍,急行军过后,只是休息了一个时辰,就摆好了攻击阵形。
随着羌人首领一声令下,三万六千骑兵,分为三个部分,直扑朱儁所在的阻击阵形,其中两个部分各五千骑兵一左一右,分别插入阻击阵形的空隙,用来阻击相邻军阵的支援;剩下的两万六千骑兵发出奇怪的叫喊声,直奔目标阵形。
“成了、成了...”朱儁激动地对法正说道:“快发信号,让左右军阵向我靠拢。”
“诺!”旁边的传令兵当即让人打出旗语,让相邻的军阵按计划靠拢过来。
当地方骑兵距离军阵还有两百步左右的距离,就不断地有战马踩入陷马坑倒地了。
“投石车准备,地方骑兵进入一百步的距离马上投放炸药包;现在立即命令马超的一万铁骑出击,羌人骑兵已经冲起来了,已经无法停止了。”朱儁站在高台上,密切地注视着敌情的变化,不断地下着军令。
“诺!”旁边的传令兵,准确地传达着朱儁的军令。
只见那羌人骑兵,用人命和战马不断地测出陷马坑后,利用高超的骑术,越过这些陷马坑继续冲锋,一眨眼就来到了一百步的距离;由于执行刘协这个计划,朱儁、法正调集了三十个投石车来到自己的战阵,羌人骑兵一进入百步射程,就迎面看大三十个炸药包飞来,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就是惨绝人寰的名场面。
但是羌人在经历过一次后,心态稳定了不少,也有不少的漏网之鱼冲到了战阵前面,可以面对他们的就是长枪盾阵,这个只能用战马和士兵的身体去砸,在冷兵器时代,并没有更好的方法破开这长枪盾阵。
以前还能依靠骑射消耗,拖垮敌军,但是现在汉军有投石车投掷炸药包,这个射程比自己的骑射长,所以唯一的破阵机会就是,依靠强大的冲击惯性,用战马和士兵的身体去砸开长枪盾阵,这敢这样冲锋的都是敢死队了,一般全军都会把仅有的一些护甲给他们;只要破了这长枪盾阵,那些步兵在灵活的骑兵面前,就只剩下屠杀的份了。
可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朱儁,哪里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就在幸存的骑兵还差二十来步就要冲到长枪盾兵的时候,长枪盾兵身后早有一排气力过人的士卒点燃了手中的炸药瓶,整齐划一地扔了出去,顿时又是一阵爆炸声响起,虽然炸药瓶的威力不算大,但是其爆炸开来的陶瓷片还是能让骑兵和战马失去战力的。
因为羌人的骑兵都是轻骑兵,没有什么护甲。
在炸药包和炸药瓶的不断轰炸下,羌人骑兵付出了五千的伤亡代价也没能突破朱儁所在的战阵,只是有零星的数骑骑兵能来到阵前,可是这数量太少,还不够这些长枪兵消耗的;就在羌人首领着急的时候,马超、、马岱、和庞德率领的一万三千骑兵已经杀了过来。
韩遂见状,立即建议撤退,因为他是见识过马超的勇猛的。
“太晚了, 我们阻击的一万骑兵也已经陷入了战阵,一时半会是撤不出来的;我们羌人是有血性的,羌人祖祖辈辈都以在战场上战死为荣,在床榻上病死为耻辱;我们是不会抛下这一万族人的,传我军令,主力停止冲阵,先优先斩杀汉军这一万多的骑兵,我们有两万精锐,人数占优。”羌人首领随即调整作战计划,他对自己骑兵的战力还是有自信的。
韩遂是个老军阀了,军阀的第一要义就是保存实力,他是不会明白羌人首领的荣誉感的,可惜他自己已经无处容身了,马腾、朝廷都不会放过自己,现在脱离战场,去投靠匈奴也不靠谱,因为他没有兵马、没有本钱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羌人战斗,用来博取一线生机。
只见马超三人率领的骑兵并没有直接对着羌人骑兵的正面冲杀过来,而是远远地快速绕到了侧面,由于马超率领的骑兵速度已经起来,所以占得了一丝先机;但是羌人首领也是使用骑兵的高手,在他决定反击的第一时间,就让骑兵动了起来,虽然起步慢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