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赤霄仙城秘境广场,四周站满了各大宗派的人,不管是散修还是各个宗派的弟子都有,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总共三千位筑基期修士,他们正是来参与这一次进入秘境的修士。
秘境的入口被赤霄宗的高层布置了禁制,只有等待解禁了才能进去。
“五叔,这里有一些符箓你拿着防身。”
刘存毅将两张防御符和两张土遁符交给族长刘长文。
接过防御符,刘长文看着刘存毅说道:“你的安危要紧,这些符箓你留着,如果遇到危险就使用它。”
“五叔放心,我有把握。”刘存毅淡淡开口道。
“嗯!”
刘长文点了点头,随后又嘱咐刘存毅道:“我知道你心性坚韧,但是不要盲目自大,免得到时候遇到危险就没机会逃走了。”
“我晓得。”
刘存毅点了点头。
日出正头,天边出现一片橘黄色,这是太阳升起来的预兆。
赤霄仙城,秘境广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一位位赤霄宗的金丹期执事说完之后便开始念起咒语。
随着他们念起咒语,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将整个秘境广场照耀的宛如金色世界一般。
这道金光直接穿透虚空消失不见,不多时广场正中央出现一处金光闪烁的洞口凭空出现。
这洞口的出现令不少人的脸色一变,有的目露凶光,有的神情恍惚,有些修士甚至露出忌惮之色。
“时间到了,请诸位道友进入。”一位金丹执事开口说道。
话音未落,密密麻麻的筑基期修士便朝着金光闪烁的洞口飞掠而去,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我们也走吧。”
刘长文招呼刘存毅一声,两人跟着人群向金光闪烁的洞口飞去。
进入金光闪烁的洞口后,刘存毅的视线一片黑暗,他的神识也被限制在方圆数丈左右。
“嗖!”
一阵狂风拂面,刘存毅感觉身体一飘,下一刻他已经进入秘境之中,他在一片荒芜之地,四周除了沙子什么也没有。
“这里是……”
刘存毅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他看着四周,发现周围竟然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拿出地图查看也没有发现自己身在何地。
祭出子母符想要感应到族长刘长文的方向,没有丝毫作用,子母符根本感应不到刘长文所在的位置。
子母符的感应范围在一百里以内,当初两人同一时间进入秘境的,族长竟然在百里外。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族长再说。”刘存毅自语一句,立即向一个方向飞行,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而此时的刘长文比较倒霉,竟然掉进了妖兽窝里。
这里是一个名叫血蝠谷的地方,血蝠谷里有一种特殊的血蝠,嗜杀成性,修士碰到这种东西最好远远躲避。
而且血蝠擅长隐藏自己的踪影,不易被察觉,因此一旦发现血蝠,必须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看到一只血蝠扑过来,刘长文立即祭出法器长剑斩杀了一个血蝠,然后向一旁急速飞奔。
血蝠的肉身很硬,一阶灵器刀剑很难一击毙命,只有二阶法器才能直接轻松斩杀。
血蝠发现有人类,那么它们将不顾一切的追杀猎物,直到猎物丧命。
一群血蝠追逐着刘长文,在这血蝠谷里,它们就是主人,没人敢反抗。
“咔嚓一声!”
一只二阶血蝠撞碎了刘长文的法器长剑。
张开锋利的獠牙向他撕咬而来,血蝠的牙齿很尖锐,就连法器长剑都能咬断。
刘长文见状连忙放出四具甲卫,将血蝠缠住,这四具甲卫的实力并不算强,相当于筑基中期的实力。
甲卫和血蝠厮斗起来,甲卫的防御虽然能抵挡得了血蝠的攻击,但血蝠毕竟皮糙肉厚,一时之间甲卫根本奈何不了血蝠。
手中出现一张土遁符,刘长文立即收起甲卫,然后启动土遁符,他瞬间消失不见。
十里外,刘长文从土里冒出头来,打量周围的环境没有危险后才从土里出来。
拿出子母符的母符,刘长文将其祭出想要查看刘存毅的位置。
但让他惊讶的是子母符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刘长文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向前飞行。
飞行了大约五六里,前方的空气中突然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这血腥味令他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皱起眉头。
刘长文下到地面,警惕的盯着前方,不远处躺着两具破破烂烂的修士尸体。
“唰!”
一条长达三丈的火红色蛇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条蛇尾上布满血丝,血丝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
“琥蟒!”
见到琥蟒,刘长文面色微沉,没想到刚刚逃出血蝠群便碰到了一只修为在二阶后期的琥蟒。
这时,刘长文身旁传来一阵破空声,他的心中警铃大作,琥蟒如利剑出鞘般张着狰狞的大嘴,朝他咬了过来。
刘长文一挥手,四具甲卫如神兵般出现,四具甲卫挡在他面前,四具甲卫手中的长剑齐齐对准扑来的琥蟒刺去。
身在半空中的琥蟒猛然转变方向,避开长剑,它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刘长文指挥四具甲卫,四具甲卫一左一右包抄而来,挡住了琥蟒的退路。
四具甲卫的长剑上散发出阵阵寒芒,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从四具甲卫的剑上爆发出来。
琥蟒怒吼一声,身形一抖,身上布满鳞片的尾巴甩动,狠狠抽向两具具甲卫。
“锵!锵!”
两把长剑斩在琥蟒的尾巴上,顿时发出两道金铁相撞的声响,琥蟒的尾巴竟然硬撼长剑而丝毫无损。
“好强悍的防御力!”刘长文震惊道。
“嘭!嘭!”
两具甲卫被击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身躯剧烈颤动。
刘长文操控另一边的两具甲卫趁着琥蟒攻击另外两具甲卫的瞬间,长剑刺向琥蟒眼睛。
“铛!铛!”
琥蟒头一偏,两声清脆的交鸣,两柄长剑竟然没有伤及它的眼睛,两把长剑刺到了头顶处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