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桦最后还是暂时放下了那两位“师徒”的事情,他现在满心都是折枝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深切交流一下。
他猜到了这其中会有猫腻,但在他看来,不过是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危险?
这府里遍地都是他的人,就算小猫咪逃跑了,也不过是给他增加一些情趣罢了。
他回到房内,盘算着该用什么道具招待这个让他极其满意的美人,可房内却帷幕轻晃,不见一个人影。
云沧桦没有愤怒,也没有着急,反而快意地笑了起来,不听话好呀,这样调教起来才有成就感。
他慢悠悠地走过房间各处,“折枝?折枝你在哪?这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吗?那你一定要藏好哦,我要来找你了……”
房间内很昏暗,云沧桦本能地往阴暗角落里找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后绕了一圈来到屏风后的窗边,只见那个他找了很久的红衣美人正靠在窗边。
乔怜手中拿着一张展开的画卷,画卷上是一位雍容典雅的贵妇人,衣衫半褪,神色间尽显媚态,看着有一点违和。
云沧桦看到画卷的内容,脸色猛地一变,急忙想要上来夺画,那是他藏在床边暗格里的画像!是绝对不能被被人发现的东西!
乔怜在发现这幅画的时候,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感想,只是心里堵得慌,各种情感充斥胸膛,剧烈的感情好像要把她淹没。
她轻易躲过了云沧桦的手,一闪身出现在他身后,“乔青仪后悔过吗?”
“什么!?”云沧桦乍一听到这个名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一瞬,好久了啊,他好久没听人讲过这个名字了,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你真的不配做她的孩子,生得与那狗皇帝一样,都该死!”乔怜看着面前人模狗样的云沧桦,几乎是诅咒一般的话语脱口而出,“乔青仪那么一个善良心软的人……都是因为你们云家!都是因为你们!”
“你!你竟然还敢肖想她!她可是你的母亲!你这个禽兽!”乔怜在来之前就知道云沧桦表面温和知礼,背地里行事骇人听闻,但她真的没想到这人能这么变态!
她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滔天愤怒,狠狠地掐住了云沧桦的脖子,像抓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死鸡。
祸害了那么多良家男女后,竟然还敢在背地里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图谋不轨!这种杂种根本不配存在于世上!
乔怜的内心如同被刀绞的一般,原先的那一点怨气也消失无踪,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乔青仪这些年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可一想她就痛心,痛的几乎想要晕厥。
“当年要不是因为狗皇帝,齐家何至于被灭了满门!你们所有人都肮脏的令我恶心!”
云沧桦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都逃不开乔怜看似柔弱的手掌,他还是托大了,都说人临死前大脑会变得格外清晰,当乔怜提到乔家后,他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他的母亲,乔青仪,乔家大小姐,也是乔家唯一的幸存者,不,也许是唯二,他面前的人,也是乔家的人,甚至是和他母亲极为亲密的人。
乔怜到底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她花了很长时间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艰难地放开云沧桦。
几乎要窒息而亡的云沧桦摊在地板上剧烈咳嗽,他现在也没心思去想他府里的护卫都是干什么吃的了,只听到那冰冷到极致的声音说,“带我去见乔青仪,我知道你能见到她。”
“好,好,我知道了。”云沧桦低着头,内心不断出现各种想法,逃跑?求救?告发?还是算计反杀?
他还在思考间,就被扯住了头发,强制抬起头,然后被粗暴地掰开嘴巴,下一秒,他的口腔就被冰凉滑腻的长条形不明生物填满,那恶心的触感让他本能想要呕吐,却被乔怜捏住了下巴扬起脑袋。
滑腻的生物在他口中蠕动着想要找到出口,可嘴巴已经被堵死了,没一会,那东西就只能顺着他的咽喉滑入腹腔。
确认那东西完全进入了云沧桦的身体后,乔怜就松开了手,她冷漠地看着狂扣嗓子眼的云沧桦,勾了勾手指,云沧桦立刻就瘫倒在地,全身抖如筛糠,他大张的嘴巴,却痛苦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快。”乔怜对于效果很是满意,点了一下手指,暂时放过了云沧桦。
云沧桦虚脱地躺在地上,脸部因为疼痛还在抽搐,汗液浸湿了衣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