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公孙康,虽是血气方刚一少年,但是也知道非礼勿视,强忍住压枪之后,转身正要出门,看一下别的帐篷有什么。
只听一阵风声,寒光闪过,公孙康忽地左转,用手握住一把匕首,此时匕首将将刺破外衣,抬头一看,却是一中年妇女。
匕首锋利,刀刃划破了手掌,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右腿正蹬,踹飞女刺客,同时夺过匕首,看到锋刃干净,也没有中毒的症状,放下心来。
向前一步,抵住女人的脖子,问:“你是谁”
女人没说话,突然眉头紧皱,显然是疼痛难忍,嘴角溢出鲜血。公孙康一惊,原来是这女人咬舌自尽了。
无奈,走到之前见到的女孩哪里,:“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女孩哭着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公孙康转身,低头擦拭自己靴子上的血迹。
突然回身一脚,踹翻女孩,同时一把匕首从女孩手中脱落。公孙康将其脖子掐住,抵到墙上问:“你到底是谁,那个女人是谁?”
原来公孙康杀刺客的过程中,也感觉出来不对劲,自己曾与女孩对视过,从女孩的角度能看到刺客藏身,她眼中也有惊慌,只是不知道女孩是看见了刺客所以惊慌还是伪装的,遂漏出更大的破绽,如果女孩也是刺客,肯定会在自己低头时候露出马脚。
女孩挣扎着说:“这里的首领是我父亲,刚才你杀的是我娘。”
公孙康心头一软,原来自己是她的杀父仇人,一个女孩在这草原生存的话,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
随即放下女孩,:“你走吧。”转身准备寻找遗留的财务。
女孩眼中夹杂着痛恨与疑惑,还是起身准备离开,公孙康突然拔刀,女孩缓缓倒下。“以后还是不能太圣母,自己与她有杀父杀母之仇,怎么能放虎归山呢。”
这一刀,砍出了一个杀伐果断的公孙康。(不是女主,也没有圣母,哈哈哈哈哈哈)
收拾完财物之后,公孙康离开这里,这时马厩里一声长嘶,公孙康跑过去,原来是一匹白马,身材高大匀称,毛色鲜亮。一脸桀骜,应该是之前马贼头领弄来,但是没完全驯服。
翻身上马,抱住马颈,白马剧烈的挣扎,想要逃脱控制,公孙康终究不是武力不济的马贼头子,约莫半个时辰,白马屈服下来。但并没表现出太多亲近之色。
公孙康骑着白马走向特勒骠,将金银放到白马身上,招呼特勒骠寻找走出草原的方向。
马蹄奔腾,转眼便走出了几十里路,此时的公孙康却迷路了,只能闷头向一个方向出发,争取能够找到牧民询问方向,夕阳已经西下,看到前方有一小亭,走到小亭旁边,准备在这里休息一晚。
一夜无话,因为厮杀的疲惫,公孙康睡得很香。
第二天狂风吹起,直吹的人睁不开双眼。
马蹄声响起,公孙康起身,抓住长枪,起身远眺,原来是几十身穿汉军盔甲的骑士正在赶来,脸色中有惊慌之色。翻身上了特勒骠,做好战斗准备。
汉军逐渐接近,为首一人胡子整洁,却沾满风沙,脸庞虽布满风沙,但鼻梁挺直,凤眼微张,端的帅哥一枚,最有特色的是双眉飞扬,为整个人增加了一种桀骜的气质。胯下骑着一匹白马,手拿长槊。
到达小亭之后,下马抱拳:“这位小哥,在下公孙瓒,现为辽东属国长史,今日率军巡逻边塞,被鲜卑军发现,无奈逃至此地,本待修整一番杀出重围,未想小哥在此亭休息,这次倒是连累你了。”
公孙康听罢一惊,暗道:“原来是他,以后的白马将军啊,这可是汉末鼎鼎大名的边塞将军。”
抱拳道:“公孙将军,在下其实应该叫你一声族兄,家父公孙度,在下公孙康,这次乃是出发求学,路遇马贼,追杀至此。在下身为大汉男儿,也多闻公孙将军之名,今日虽被围,但能与将军一同杀敌,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公孙瓒大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原来是升济叔父之子,那咱们也是一家人,瓒就称你一声贤弟了,本将字伯圭,贤弟以字相称即可。”
话刚说完,公孙瓒胯下白马哀鸣一身倒地不起,原来是追击过程身重数箭,撑到这里已经到了极限。
公孙瓒脸色变换,既有疼痛又有担忧,公孙康见状,牵过来昨日缴获的白马,:“伯圭兄,形势紧急,鲜卑人快要到了,接下来还有一场恶战,兄长没有马如何率领我们杀出重围,正所谓好马配英雄,此马乃是昨日小弟缴获之物,小弟已有家父所赠特勒骠,此马就赠予兄长,希望他能助兄长战场杀敌。”
公孙瓒看向面前一脸真诚的年轻人,豪爽笑道:“大恩不言谢,今日贤弟赠马,为兄日后定有厚报。”
眼看鲜卑骑兵相距已经不远,公孙瓒回头对以严纲为首的手下道:“鲜卑人已经追来,如果我们不主动进攻,必然被杀,将士们,随我上马,今日我公孙瓒带你们回家。”
“回家!回家!”众人齐声大喊,公孙康也被感染,一起嘶吼着。
长槊指向面前的奔腾而来的鲜卑骑兵,公孙瓒一马当先的冲过去。公孙康,严纲等人紧随其后。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落下雪花,狂风吹得雪花纷飞,公孙瓒平端长槊,槊头的锋刃刺穿雪花的同时,也使鲜卑领头的百夫长血染沙场。左挥右打,又是几名敌军当场死亡。
公孙康也不甘落后,长枪刺向迎面而来的鲜卑人,长枪所过,必有亡魂。与另外二人如锋利的箭头,刺穿敌阵,如果从天空俯视,会看到汉军如切豆腐一般杀穿敌阵,因为公孙康的加入,突围过程顺利了许多。
飞溅的鲜血糊住双眼,公孙康挥手抹开,发现眼前一亮,已经冲出了敌阵,正待策马回城,只听一句:‘将军救我。”原来是几名骑兵被围住,如果无人搭救,只能饮恨沙场。
公孙瓒毫不犹豫,让严纲率军先走,回身杀向敌人,余光看到一个身影赶来。“我不是让你们回去吗?还跟来作甚”
来人却是公孙康,少年笑道:“兄长,我可不是你的士兵。”
话音未落,特勒骠猛地一加速,挑飞了一个正要偷袭被围士兵的鲜卑骑兵,又是两枪过去,杀两人救两人,士兵们来不及道谢,随着公孙康从公孙瓒打开的缺口中冲出。
雪比之前大了许多,公孙瓒呼出气体,产生一片白雾,长槊上洁白的雪花与鲜血融为一体,这一战他杀敌四十余,虽多次上战场,但还是第一次杀的这么痛快。
鲜卑人畏惧二人勇猛,不敢追击,这一战,也是二人威震草原的第一战。因为公孙康的加入,汉军将士的伤亡也比历史上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