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着这白胡子老头把我放下来,我好趁机把这婚给退了,可谁知道这白胡子老头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我可是他未来的女婿,这老头竟不顾他女婿的生死一溜烟给跑了。
“谁来救救我,快救救我,我腿麻了?”
我在房檐下大声吆喝着,院子外喜庆的唢呐声还是不停地吹着。
说真的还是唢呐好听,现在结个婚都开始崇洋媚外了,什么走红毯,什么西方仪式,还有旅游结婚,在我觉得还是这唢呐配大红花轿,这可是老一辈传下来,现在我们这代年轻人都忘了本了。
可谁知我叫破了喉咙竟然没有一人搭理我,院子外的唢呐声更是热闹起来,好似外面已经准备开席了。
“切……”
想到开席,我的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这吊的不光肚子饿,我感觉我全身的血色都本灌进脑子里了,这要再不进来把我放下来,我估计这小丫头要嫁个植物人了。
我正想着要怎么办时,突然进来两个手提大红灯笼的美女,虽然是晚上,可是借助大红灯笼的灯光,我还是清晰地看清楚了进来两个美女的脸蛋,那脸蛋不能用漂亮来形容,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姑爷,这是小姐给你的信物。”
两位美女端着一个红木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用红色丝线绑着的狼牙。
我看了一眼盘中的狼牙,没有理她们只是生气地转过头说:“你没看到你家姑爷被吊着吗?你现在来送信物,这是准备让你家小姐守寡吗?”
此时两个美女才反应过来,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喂……”
我话还没说完,便扑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这把我摔得,脑子那是嗡嗡直响。
两位美女看到我摔在了地上,忙上前扶着我说:“姑爷你怎么样?摔疼没有?”
我整个身体都是麻的,看到两位美女来扶我忙制止说:“别,千万别动我,让我缓一缓。”
听到我的话,两位美女也不再说什么,而我躺在地上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这才坐了起来说:“你们两个是谁?”
美女介绍说:“叫花花,她叫东东,我们两个都是小姐的丫鬟,是小姐让我来确认姑爷的身份的,小姐和姑爷有婚约,今晚凌晨小姐和姑爷必须拜堂成亲。”
听了花花的话,我对姥爷那是一万个不满,我真不不知道该怎么说姥爷,这都什么年代了,姥爷还给我包办婚姻,包办婚姻就算了,还给我挑了个凌晨拜堂,凌晨娶新娘哪有这习性,凌晨可都是鬼门打开,那个时候拜堂拜的可是冥婚,我也服气姥爷了。
姥爷是最疼我的,姥爷肯定不会害我,我突然感觉姥爷肯定是生前做了什么亏心事把我给卖了,卖给了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女人,半夜三更来拜堂估计是怕见人,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我再不愿意那个时候有她说的可没我说的了。
我想拒绝这门婚事,可是这些年我谈了五六个女朋友,不是劈腿我好哥们,就是给我带绿帽子,这些年在婚姻上我是吃了不少苦现在既然有人送上门,那我就接了这门婚事,就算我的未婚妻长得奇丑无比,她还有两个丫鬟,那丫鬟我可是见过的,现在都自由恋爱了,把她俩其中一个搞到手那就赚了。
我从怀里掏出了姥爷给我的狼牙信物递给了花花,花花捧着托盘走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我和东东。
我上下打量了东东一番说:“东东,我要是和你们家小姐成亲我可就是你的主人了,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家小姐漂不漂亮?是不是个大美人?”
东东不假思索地说:“小姐最漂亮了,小姐可是我们家族公认的大美人,若不是和你有婚约追小姐的不知有多少人。”
听了东东的话,我好似真的捡了一块包,我的未婚妻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比东东和花花两位神仙下凡的小姐姐还漂亮。
虽然说是夜娶新娘,既然新娘不丑那不是鬼也是妖但在我这里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我是姥爷一手带大的,姥爷也是最爱我的,姥爷不可能把我往火堆里推。
就在我还想从东东嘴里了解点他们小姐的情况时,突然大门被推了开,推开大门的瞬间十几个人捧着贡品走了进来。
第一个托盘是两个像乒乓球一样发光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两个东西是什么但是看起来好像挺值钱的样子。
第二个托盘是一排排金元宝,这些金元宝我在电视里见过,这个是汉代的马蹄金,这些金子在现在都很难见到过。
第二个托盘是宋代的金锭,这些金锭也是价值不菲。
第三个托盘是一些珍珠和一些玉首饰,这些首饰我也不懂,但是听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我感觉这些玉肯定也是一些稀世珍宝。
剩下的一些托盘都是一些绫罗绸缎,还有一些动物的毛皮。
虽然我是一个贪财好死之人,可在这大山里我还是觉得贪色要比贪财直接。
我忙拉着花花问:“你们小姐呢?”
花花递给我一个玉如意,我知道这是挑新娘花轿和新娘盖头用的。
我接过花花递给我的玉如意迫不及待地跑到了花轿前,我刚要挑花轿的帘子,突然一支暗箭向我飞了过来,我没注意暗箭直接射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手瞬间鲜血直流,玉如意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啊!”
我吃疼地叫了出来。
我痛苦的叫声,直接惊动了轿子里的女人,她一把把我拉上了轿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是数向我射了过来。
还好我被拉回了轿子中要不然我肯定会被射成了筛子。
“有刺客,有刺客……”
“保护小姐,保护姑爷……”
“快……”
我能感觉到轿子外乱做一团,突然又有几只箭从轿子外射了进来,就当箭头离我还有一公分距离时,轿子里的女人一把抓住了箭头,箭头划破她的手指,一滴鲜血从她的手掌流了下来滴在了我的衣服上。
“你,你,你没事吧!”
我心疼地看着她受伤的手。
女人把我护在了身下从过轿子的窗户说道:“今天本小姐大婚,我们无冤无仇,没有必要放冷箭伤人。”
女人刚把话说完。
外面便传来一阵冷笑说:“我放冷箭伤人有错吗?不就是一个区区渺小的人类吗?死一个人类就像我捏死一只蚂蚁。”
躲在暗处的男人越说越兴奋,冷箭更是噗噗射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