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是不会去警察局去看贾张氏的,她现在巴不得贾张氏赶紧死了呢。
贾张氏死了这个院子以后就是她的了,贾张氏在的时候是怎么欺负她,虐待她的,她可还没有忘呢。
现在她已经有王虎罩着了,以后在这个院里她倒要看看,谁还敢欺负她。
三大妈打开屋里的窗户就看到秦淮如和王虎在那里腻腻歪歪的,一点都不知道害臊。
她是没脸看了,不得不说的是,柱子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得亏昨天何雨柱没有要秦淮如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这个王虎真是一点都不挑剔,秦淮如都有过多少男人了,他是一点都不带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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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和阎阜贵昨天晚上就把聋老太太的尸体给弄到院子里来了。
现在刘海中是院里的最有管事权的管事大爷,聋老太太的后事自然而然的就得是刘海中管了。
刘海中等到院里的人都回来的时候,在院里开了一个大会。
所有人都拿着小板凳去来到了大院这里来开会,何雨柱也来了,他让何雨水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写作业。
“总大爷,怎么了?好好地开什么全院大会啊,这天还没回,我们还有事没忙完呢。”
“你们看,那不是王虎和秦淮如吗?看秦淮如现在这副野鸡的样。贾张氏被抓进去都已经一天一夜了,她也没有去警察局里看看贾张氏到底什么样了。”
“闫解成?你是不是傻啊?你爹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些事你都还不知道吗?你妈没给你说啊?秦淮如已经跟王虎好上了,以后王虎就是你们家的邻居了。”
刘光天像看傻柱一样看了一眼闫解成,他真是不理解了,三大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生出来了个这么缺心眼的儿子。
“刘光天你说什么呢?你不要以为你爹现在是院里的一大爷了,你就高人一等了,你最好收敛一点!”
闫解成这个人最会窝里横,他跟刘光天从小也不怎么对付。
他们两个人的爹,一个是院里的二大爷,一个是院里的三大爷。
但是吧,刘海中的工资比阎阜贵要高的多,虽然刘海中他的工资高,但是刘海中他没有文化啊。
阎阜贵虽然工资低,但是他确是他们这个院里最有文化的人,又是一个小学老师,他们这个院里每次过年,贴的那些对联都是阎阜写的。
也就是因为阎阜贵是一个小学老师,他这个人才比较会精于算计,他们家里的一分一毫他都能给你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何雨柱知道昨天阎阜贵和刘海中去警察局把聋老太太的尸体给拉回来了,刘海中想的是随便挖个坑把聋老太太的尸体给埋了。
但是阎阜贵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想的是让刘海中召开一个全院大会,以厚葬院里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的事情为由,让院里的人捐钱。
捐的钱他们表面上厚葬聋老太太。实际上由他们两个人平分。
最终刘海中答应了这个事情,他虽然工资一个月六十多,但是他家里还有三个儿子要养,儿子都已经那么大了,也快要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
阎阜贵家里更缺钱,他家里有三个孩子呢,现在孩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后花钱的事也越来越多了,光靠他那点工资,一直算计来算计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咳咳,是这样的,这两天院里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我想大家也都看到了听到了。”
“这两天陆续发生的这些事情,导致咱们院里之前的一大爷落马了,易中海他把聋老太太给杀了。”
“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养老人,现在易中海人在监狱里,用不了多久他的处罚结果就要下来了。我此次召开咱们院里的全院大会是为了聋老太太的事情。”
刘海中干咳两声,又装作一副领导干部的样子,喝了两口水,然后振振有词的说着关于聋老太太厚葬的事情。
“聋老太太是我们这个院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了,她老人家也一直都是无儿无女的,我们都是聋老太太的儿女。”
“聋老太太还在世上的时候,她对我们院里的人都是还不错的,现在她死了,我们作为她的孩子,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啊!”
“我昨天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我们大家一起捐点钱,大家一起把聋老太太给厚葬了!”
刘海中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说到钱的时候,他挺了挺腰板,为了让自己不心虚,他又喝了口水。
何雨柱听到刘海中和阎阜贵的这个如意算盘,莫名的想笑,他们两个人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牌啊。
“是的,我跟总大爷的想法是一样的,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她对我们都还算是不错的,聋老太太苦了一辈子了,这辈子也无儿无女的。”
“我们这些人都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我们的亲情也是很浓厚的,所以我跟总大爷商量着,院里的人一起捐点钱,我们厚葬一下聋老太太。”
阎阜贵看刘海中说完了,现在到了他发挥的时候了,他的脸上挂着沉重的笑。
说着说着他还忍不住的抹了一把眼泪,装作伤心的样子,抹完眼泪以后,他又尴尬的笑了笑。
何雨柱看到阎阜贵和刘海中这两个人的演技,演的可真像啊,要不是何雨柱知道这这是他和刘海中造假已经商量好的,何雨柱都要被他们两个给骗了。
刘海中看到气氛差不多了,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两块钱,这是他准备捐给聋老太太葬礼上用的。
“我知道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样吧我作为院里的总大爷,我先带头为我们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捐点钱。”
刘海中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他捐的两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阎阜贵看着刘海中一下子竟然拿出了两块钱,这个刘海中还真是财大气粗,这两块钱在他们家里都能吃好几天了。
阎阜贵心疼的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心疼的掏出来了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