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的话,每一句都直击易中海的要害,他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易中海现在是真的后悔没有在何大清走了以后杀了何雨柱。
要是那个时候他把何雨柱给弄死了,他今天也不会有这这个破事了。
“何雨柱你这个狼羔子,你忘记是谁把你养这么大了?我没把钱还给你吗?我都说了等你以后娶了媳妇以后就给你,你在这里给我说什么?”
易中海疯了一样的骂何雨柱,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突然间就笑了。
“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他现在是什么样了,是他先动手打得我,我只是还了手,他想让我当绝户,那我能忍?”
“他也承认是他杀了聋老太太了,他说要安葬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的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惊讶,看来是早就知道了。”
“刚刚他老婆也说了,是他让他老婆虐待聋老太太的,聋老太太死了,房子就是他们的了。”
何雨柱说到了事情的关键,易中海现在已经被坐实了杀害聋老太太的罪名了。
“你们胡说!你们在冤枉好人,我没有杀她,我为什么要杀她,我也没有让这个臭婆娘虐待聋老太太,是她自己虐待的,是她嫌弃聋老太太身上除了屎就是尿的。”
“是她,都是她,是她杀了聋老太太,是她虐待的聋老太太,我没有杀害聋老太太!”
“你们快放了我,我是冤枉的,何雨柱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狼崽子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现在终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强悍了,警察是他得罪不起的。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像疯了一样跟一大妈狗咬狗,他勾起嘴角,事情现在发展成这样也不错。
要是能靠警察的力量解决了易中海省的他动手了,他自然是乐意的。
“易中海你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看你才是不得好死的哪个,我说你怎么老是跟我说,让我多照顾照顾秦淮如的呢,原来是你们俩有一腿!”
“警察同志这个易中海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足够他死十次的了!”
“警察同志是他让我虐待聋老太太的,都是他,易中海你去死!你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去!”
一大妈现在也顾不得她说这些话的后果是什么了,易中海他嘴上说着不嫌弃她,会好好爱她的。
可是他背地里干的什么事?她不好受,易中海也别想好受。
“秦淮如你这个婊子!你等着你看我不弄死你!”
“你这个臭娘们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死是吧?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易中海也彻底被一大妈给激怒了,这么多年的夫妻,真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树倒猢狲散!
陪伴自己最久的人,在最后的时刻扎了自己一刀,这种滋味放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我冷静?易中海我这些年跟着你生不出孩子,我去查了多少次,医生说我没有问题,我又吃了多少药?你呢?你一直说是我的问题,你去查过吗?”
“我看你才是那个生不出孩子的老公鸡!你背着我跟这个贱婊子搞到了一起,你就该承受我的报复!”
“警察同志就是他杀了聋老太太,就是他虐待的聋老太太,是他都是他,他还杀死过我们院里的一个人,把他给掐死了,顶替了那个人的岗位!”
“也是他私吞了何雨柱的生活费,都是他,就是他干的,他该死,早就已经该死了···”
一大妈疯了一样的爆出易中海的黑料,听完一大妈说的这些话,何雨柱是真的震惊了,这个易中海真是胆大包天了。
刘海中和阎阜贵听到一大妈说的这些,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特别是刘海中,他跟易中海当死对头当了这么多年没被他搞死真是命大。
阎阜贵胆子本来就小,刚刚又得罪了易中海,吓得他赶紧躲到了何雨柱的身后去了。
“警察同志一大妈是易中海的婆娘,她说的话绝对是真的,这个易中海他就是一个杀人犯!”
“易中海,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你你你,你还是人吗!我发现我没被你给搞死,真是命大!”
刘海中气的牙痒痒,他今天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害怕,这个易中海他真不是一个东西,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你这个臭婆娘你给我闭嘴!警察同志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说的话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这些话都是她为了报复我说的,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就是一个疯子。”
易中海是彻底的慌了,他只觉得这下自己是彻底的完了,自己算是彻底的玩完了。
一大妈说的这些事情有的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做过这些事情了,但是他的记忆力告诉他,他做过。
“警察同志我没有说谎,我要是说谎了的话,就让我天打雷破!就让我不得好死!”
“易中海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就不是个东西,你不好死,我让你背着我找女人,我让你不老实!”
何雨柱看着一大妈这个疯狂的样子,他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是万万不可得罪的。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易中海给枪毙了,他该死!他就是杀人犯!”
秦淮如在一旁已经彻底的傻眼了,她就不该来看易中海的,她要是不来看易中海的话,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易中海这些完了。
她也完了,他们贾家也完了,全部都完了,全部都彻底玩完了!
“对了易中海,昨天晚上你被柱子废了。你可能不知道吧,秦淮如昨天被丢到茅坑里了,贾张氏和秦淮如被院里的那些老光棍给上了!”
“易中海?这种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你今天是彻底完了。这就是得罪女人的下场!”
刘海中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着,这下易中海倒了,以后也没有人能够跟他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