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如果贾张氏坚持报警的话,他完全可以恐吓他们,威胁他们。让他们对自己感到害怕。
可是这个贾张氏竟然为了那么几块钱干出这样的事。
他口口声声说着老贾老贾的,她可真有脸。
他们院里的人算是彻底丢完了。
贾张氏和秦淮如最后被这群人给硬生生的折磨晕了。
“啧真没劲,就这样的野鸡也想问我们要钱,这个老寡妇他值一块钱吗?”
王虎今天满足了,也没了兴趣,刘海中和阎阜贵都拿他没有办法,在这个院里他马上就要把他们给踩到脚下了。
给钱?想什么呢?他根本就没钱!
他不但不给贾张氏钱,她还把贾张氏身上的那五毛钱给拿走了。
院里的这些光棍看王虎都走了,也没有给钱,那他们自然是不会给钱的。
强都强完了,贾张氏也说不报警了,还想让他们给钱?想得美!
他们走之前还在贾张氏和秦淮如的身上撒了尿。
至于许大茂也已经被他们给解救出来了,许大茂答应给王虎五块钱,让王虎把他拉上来。
许大茂等他们走了以后,他又把秦淮如和贾张氏给扔进了茅坑,这个仇他许大茂记下了。
贾张氏这个货色还想问他要二百块钱,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特别是秦淮如这个狐媚子,他现在是看一眼也嫌脏。
何雨柱用自己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观察着贾张氏和秦淮如的情况,当他感知到秦淮如和贾张氏又被丢进去了以后,他笑的都要睡不着了。
这个院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精彩了,他刚刚去把贾张氏在许大茂那里弄来的三个黄鱼给放到自己的空间里去了。
还有贾张氏那三块钱,他觉得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留了。
他们不是能够卖自己挣钱的吗?这个活好干啊,躺在那里就能赚到钱。
做完这一切以后,何雨柱睡了过去,他今天晚上得好好地养好精神,明天还有热闹看呢。
聋老太太死了,这个罪让谁背还是一回事呢。
贾张氏是被冻醒的,当她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又在茅坑里了,还是被扒光了丢到茅坑里,自己的衣服全部都不见了,那些人说给他钱的,最后都没给!
她直接疯了!完了完了,自己这下是彻底完了,她糊涂啊!
“秦淮如你快点醒醒,快醒醒!”
贾张氏喊不醒秦淮如,对着秦淮如的脸就是两巴掌。
秦淮如现在是浑身难受,她虽然现在人在茅坑,可是她的身上却热得很,头也疼。
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自己昨天晚上被扒光了衣服,后来又被扔到了茅坑里面,现在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屎和尿,昨天晚上那么冷的天,还被那些人给强了。
她完了,她彻底完了,她现在也不知道易中海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易中海的命根子还能不能保的住。
现在易中海是她唯一的指望了,她要去轧钢厂上班,她要让易中海把她弄到轧钢厂去上班。
“妈,我难受,我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你快给我松快,我能爬上去,只有我爬上去了,我才能把你给拉上去。”
秦淮如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着,她还没有走到绝路,她还有易中海。
“我知道,你身上这个捆的太紧了,我给你弄不开啊,你等等我给你弄开。”
贾张氏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现在能把她给拉上去的只有秦淮如了。
要是她再在这里待着的话,她迟到得被冻死,她还不能死,她们贾家还有棒梗。
最终贾张氏把秦淮如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秦淮如用尽全身力气把贾张氏给拉上来了。
贾张氏出来以后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最后她跟秦淮如没有办法,只能先跑回家了。
还好自己在许大茂家里找来的黄鱼不在她身上装着,不然她就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虎他们那些人尝到了甜头,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的,你现在又把刘海中给得罪了!”
秦淮如被他们给折磨的已经不成样子了,他们那些人就是疯子!她再也不想再面对一次那样的事情了。
“妈!你不是说他们给钱的吗?我们被那么多人给欺负,钱呢?”
“妈!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为了钱什么底线都不要啊,你一个老寡妇了,还被那么多人骑到身上干那种事情,你到底哪里来的脸啊!”
秦淮如是真的崩溃了,她强忍住自己身上屎尿味的恶心,赶紧把自己的身子给收拾干净。
她实在是太崩溃了,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像今天这样的耻辱!
“什么叫做我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的?秦淮如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狐狸精!你不是喜欢被人上吗!你不是乐意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贾张氏现在也是一肚子的火,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淮如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能怎么办,她也不想这样啊。
她怎么做不都是为了钱吗!贾张氏难道不难受吗!她一个五十多的人了,被人扒光了强,她不难受吗!
秦淮如迅速清洗完自己,就算是清理完了她还是能够感觉的出来,她的身上很臭。
现在是冬天,她现在身体很烫,她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吃了一个药以后她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贾张氏也清洗完了,她也吃了一粒药以防自己明天生病,刚刚她看到秦淮如这个狐媚子吃了他们贾家的一粒药,她心里就疼的很,但是她现在还不能死,她死了谁养他们家棒梗啊。
“妈妈,奶奶你们身上好臭啊,我不要跟你们睡到一起了!”
棒梗被秦淮如和贾张氏身上的臭味给熏醒了,他觉得自己刚刚吃的那点肉都要忍不住的吐出来了。
“闭嘴,睡觉!”贾张氏现在也是浑身难受,她的腿在茅坑里泡了那么久,现在是不废也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