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间。”徐恩桃见他们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忍不住提醒。
但老太太不以为意,“你的就你的,给我外孙住一下怎么了?”
很多人都容易被徐恩桃甜美的外在骗了过去,认为她就是一个傻白甜。
上前一步,在那个熊孩子想要进去的时候,一把扯出来,把门关上,直接上锁。
动作快到老太太都没反应过来。
倒是熊孩子看到喜欢的房间没了,就开始坐到地上大喊大叫。
徐恩桃没管他,继续走到父母的房门前,拿出备用钥匙,也锁上了。
书房是自带密码锁的,密码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倒也不怕林美惠他们乱翻,做完一切,徐恩桃就下楼去了。
她听见门锁的响声,一般这个点妈妈还没下班,猜着应该是爸爸回来了。
徐爸爸刚进门,就听到一阵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得到妻子的消息,说她的母亲来他们家住。
但是没想到林美惠也带着一家子人来了。
“宝贝女儿,怎么回事?”
徐恩桃完全遗传了父亲温柔的气质,平时的父亲就像一个老好人,见谁都摆出一副笑脸,除了,得罪他的人。
林美惠一家就是其中之一。
徐爸爸生平最喜爱收藏字画,在老房子的时候就买了一幅著名画师李平生的画作,被挂在了客厅。
有一次林美惠带着熊孩子来家里做客,趁大人不注意,把画作撕成了两半。
当天晚上一直好脾气的父亲直接把那一家子轰了出去。
自那以后他们一家看到徐爸爸就绕道走。
林老太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对这个女婿也就见过几次面,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应该是孝顺的主。
这么一想着,老太太就把如意算盘打到了徐爸爸身上。
“女婿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许是看见老太太一副招待客人的态度,让徐爸爸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老太太跟没发现似的,一个劲地拽着徐爸爸说话。
“女婿啊,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家闹闹想住一下你闺女的房间,她一下子锁门,还把你们的房间也锁上了,忒不懂事了这。”
“依我看啊,小姑娘家家的,就应该大方得体一点,女婿你说是不?”
林美惠拉着闹闹下楼,对徐爸爸还是有点畏惧成分在的,也不敢站太近。
“他们怎么在这?”
徐承安望向林美惠一家,指向性很明确。
林老太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还心情挺好的给徐承安介绍林美惠母子俩。
徐恩桃就坐在一旁看戏。
“女婿,你赶紧把那个门打开,闹闹要住呢。”
熊孩子这会已经安静下来了,正躲在林美惠身后,不敢抬头看徐承安。
看来是被骂怕了。
徐承安点了点头,“要住可以。”
林美惠听到这话,面色一喜,当即就开口:“那快点让小桃去开门吧!”
“但是有条件。”
林美惠对徐恩桃屋子里放的那些首饰盒很感兴趣,想着能早早住进去捞点什么。
“什么条件,妹夫你尽管说。”
“小桃房间里的手办还有各种首饰,加起来林林总总有几百万,如果手办坏了或者那些首饰不见了,你们要照价赔偿,否则走法律程序。”
林美惠感觉自己的想法就像脱光了扒在了徐承安面前,一点余地都不留。
林老太看不过去,出来圆场子,“女婿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哪能这么做呢,和和气气才好啊。”
“我和您不是一路子的人,没必要攀关系,反正话放这里了,如果不遵守,那你们就等着赔钱吧。”
林美惠是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的,什么都要去碰一下,他们不计较还好,一旦计较了,他们家可没有这么多钱赔。
“不住了不住了。”
“我们住其他房间也是一样的。”林美惠急忙拒绝,害怕真的让她拿出那么多钱。
“那就劳烦你和你母亲挤一挤吧。”
林老太听到这话连忙说:“我今晚就回去了,把屋子让给惠惠他们一家子吧。”
徐承安没有继续拒绝。
“如果他们吵闹,我也有权力把他们从这里赶出去,明白?”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惠惠从小就乖巧,闹闹除了有些小脾气,其他都挺好的。”
林老太一边说一边收拾自己带来的小行囊。
“我就先走了,你让你媳妇好好照顾姐姐。”
徐恩桃对这个老太婆的下限又刷新了,长这么大见过姐姐让着弟弟妹妹的,还真的第一次见妹妹照顾姐姐的。
但是徐承安没有反驳,只想快些把这个老太婆打发走。
麻烦。
就这样林美惠一家子住到父母的房子里。
当天晚上,林佳窈就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上了锁。
徐恩桃看到那一家子就烦,和父母吃了顿饭就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去了。
还是自己的狗窝住的舒服,还有帅哥看。
莫名,徐恩桃脑海里就浮现了两个词。
帅哥和腹肌。
突然就不好意思回去了怎么破?
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碰上司宴,倒是碰上了来找司宴的容沁。
自从那次不愉快之后,徐恩桃也将容沁的联系方式删掉了。
如今看着她也有疙瘩。
同样的,容沁看她也不是很顺眼。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打招呼。
容沁看着徐恩桃进屋,心底有些怀疑。
进了司宴的住所,也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你是不是喜欢你隔壁那姑娘?”
司宴在B市一环内有许多房子,而且私密性都比现在在住的这个好了不知多少倍,知道他要搬到这边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大少爷呆腻了纸醉金迷的世界,想体验一把不凡人生。
当时她还觉得这种中二想法不可能出现在司宴的身上,但是也没有其他解释。
直到今天她发现,徐恩桃就住在司宴的隔壁,他搬家的理由才有了一个合适的答案。
司宴不吭声,但在容沁看来,就算是默认了。
“你为什么喜欢她?我认为,你们的身世并不匹配。”
司宴锐利的目光扫向容沁,没有任何感情,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你和姓司的就匹配了?”
容沁难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承认,那段糟糕的婚姻,让原本相信爱情的她,变成如今只相信利益至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