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精壮老者笑呵呵之时,突然那乌黑铁棍散发出一道炫目耀眼的金光,那名精壮老者当即释放出全部的神能,恐怖的气旋在天空中飘荡,这竟然是一位无限接近入势境的前辈强者!
乌黑铁棒并不予理睬,依旧照出那道炫目金光,却仿佛是在欢鸣一般,并没有攻击在场任何一人。
夜风心神一动,撸起袖子就准备伸手握住它,在夜风的手探入冰泉水池中的刹那,那池中另外两柄兵器竟同时释放出惊人的神能,阻止夜风与那铁棒相碰。
乌黑铁棒竟然再次放出璀璨光芒,其中隐隐一道黑丝飘过,顿时压得另外两件兵刃不再对它和夜风释放神能。
见到这副场景夜风也不能淡然,硬是要去触碰那铁棒,伸手碰到的一瞬间夜风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这根乌黑铁棒是正在呼唤自己?同时两只手握住想要拔出来,却始终拔不动。
夜风努力好半天,最终懊恼的抽回手臂,那神秘的乌黑铁棒也不再释放金光,精壮老者却开口道:“小友可知,这乌黑铁棒由天河神珍铁铸成,可轻可重,若它在正常情况下,可达百万斤之重,是无法……”
话说到一半精壮老者震惊的瞪大双眼,只见夜风竟然转身一跃跳入池中,双臂抱住那根乌黑铁棒,一用力竟然真的将它拔起来!?
精壮老者感觉自己脑中似乎嗡嗡的,一旁的另外两名壮汉军士早已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这什么鬼啊?光凭肉身举起百万斤重物,就连化气境巅峰的修士也不可能仅凭肉身办到吧?更何况眼前的少年,境界不过是化气境五重天!
天河神珍铁这种神物,据说乃是无尽星域中璀璨银河诞生之初的伴生物,虽然煅成武器以神能催动威力不大,但却坚固异常,难以被外力击碎,且沉重若神岳,重若千钧。
老者正欲说话,谁料夜风突然撇下这根乌黑铁棒跳出池外,睁着澄澈透亮的眼睛笑道:“前辈可否帮我将衣物烘干?”
老者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你这么生猛把百万斤的天河神珍棍都给抱起来,居然不会自己用神能烘干衣物?老者有些无语,但依旧是挥挥手帮夜风烘干全身的衣物,一阵清爽划过,神能烘干衣物这等操作于精壮老者而言仅仅只是小儿科。
“前辈这东西太过沉重,不太适合我,有没有稍微轻一点的?”夜风再次开口,惹得本来好不容易恢复从容的精壮老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下去。
不过下一瞬这精壮老者严肃开口道:“小友不要开玩笑,这三件兵器是不可能借出的,想要挑选兵器得在更里面的内堂处……”老者有些震惊,本来只是打趣让夜风试试看,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把那天河神珍棍给举起来!
“那么前辈,这些东西既然不给借出,又为何要放在这里呢?”这下轮到夜风提出疑问。
“这三件兵器,即使是皇室成员,都必须是珍宝国国主钦点才能使用,放在这里是为振奋军心,让大伙看到这些神兵利器,也为得到它们的使用权而奋斗,若是成为对珍宝国有大功绩的人,还真有可能被国主赐下这些神兵。”
夜风嘴上说着不在意,依旧还是忍不住多望一眼,这根天河神珍棍似乎真的有些与众不同,可夜风又不知道它究竟哪里不太一样。
最终心不在焉的夜风在真正的内堂处,所看到的兵器都没能入夜风的眼,并且夜风也拿不出那么多的“借兵器费”。
“什么?就这件兵器借过去竟然要我十斤魂珠每月?”夜风看着那对寒光闪闪的拳刃,原来珍宝国这些兵器借出后,收取的费用竟是魂珠!
不过想想也对,珍宝国和万象国进行军仙竞赛,本来就是迫切需要魂珠的,将军中多余的兵器、丹药甚至一些功法都可借出使用,最终收取的费用一律是魂珠,当然如果以物易物他们还是同样接受的,不过相比于没多大用的魂珠,这些散修当然更愿意使用魂珠。
夜风吃惊的是价格,这也太黑了吧?首先魂珠又不是每一只魔兽都有,其次大部分他能猎取到的魔兽,所能取得的魂珠都只有黄豆大小,至多不过是鸽卵那般,十斤那得多少啊?还只是一个月而已。
“别担心啊,你可以临时编入我珍宝国军队序列,每日与军士们共同出发猎取魔兽,军中就会配备足够的兵器,还有可能发放高等丹药!不仅如此只需要上缴所有魂珠,获取的宝物都会尽可能分给每一位散修们,绝不吃亏!”其中一位铁匠壮汉说道。
原来是这样,夜风这才清楚他们的如意算盘,想要靠这样的方式合情合理的获取更多的魂珠,不过夜风只是答应再考虑,就从这里离开。
这种事情夜风并不想直接答应下来,其间牵扯到各方面的利益,夜风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跟着军士们无疑是最安全的,但一些好的珍宝肯定就跟自己无缘,肯定会被更强大的存在们分去,毕竟夜风区区一个化气境五重,出手都轮不到他,更何谈功绩呢?
“大姐姐师父们,我刚刚举起那根天河神珍棍,似乎感觉它还是很重,似乎它发光不是因为我……难道是哪位大姐姐师父遗留的至宝吗?”夜风在识海中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琴音大姐姐直接冷哼一声,吓得夜风立刻就离开识海,生怕被打。
“哼,这小风每次一有这种事情就姐姐长姐姐短,这下直接叫上师父!”
“姐姐别生气嘛,小风儿他还不是太年轻嘛,是不是~”温荷大姐姐依旧是笑脸劝着琴音大姐姐,但她们都注意到沈灵溪有些心慌的模样,难道说真让夜风说中,天河神珍棍和沈灵溪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她们并不在意这些,谁没有点小秘密呢?刚刚夜风问的时候灵溪姐姐没有开口说话,就代表她并不想说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