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甜本就性子野,力气又大,还一身功夫,不到几秒钟就占了上风,凌若雪被她给扯住头发弄的嗷嗷叫。
蒙甜也有分寸,没打她,只是用她的方式拽头发,就是担心凌若雪怀有身孕,免得诬陷到她头上。
见她们两个互撕,宫宴忙把她们拉开,“够了!半夜三更的打什么?”
凌若雪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几条抓痕,都是被蒙甜刚刚抓出来的,她却只扯乱了蒙甜的头发,这次打架她又吃了大亏,更加对蒙甜恨之入骨。
宫宴还很困,“你们都出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别闹了。”
蒙甜觉得宫宴应该向着她才是,“宫宴哥,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早就被凌若雪给玷污了!”
想起这事,凌若雪气不打一处来,都怪蒙甜,不然她早就得逞了,“这笔账我记下了,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
蒙甜,“你还跟我算账?我看就应该报警,把你抓起来!我们有人证有物证,你跑不掉!”
“好了,别吵了,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宫宴头晕脑胀的,被她们给吵的心烦。
“好吧,宫宴哥,你一定要把门从里面反锁住,免得又有人想趁人之危来侵犯你。”蒙甜跟黎漫走出房间。
凌若雪看向宫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在一起过,你怎么能连我都忘了?”
宫宴很心烦,“如果我以前真的跟你在一起过,那真的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出去!”
凌若雪吓了一跳,委屈的想哭,见他冷漠无情,她又不知道哭给谁看,下一秒,她就被宫宴给推出了房间。
随即房门关上,宫宴从里头反锁住,要不是看在凌漠北的面子上,他真想将凌若雪直接扔出去。
蒙甜开了客厅的灯,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红酒,递给黎漫一杯,像是刚完成了什么大事凯旋而归一般,很是激动。
凌若雪朝她们走了过去,“你可真卑鄙!你竟然躲在客厅没走?”
蒙甜喝了口红酒,“我要是走了,你不就得逞了?那宫宴哥可就惨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所以特意躺在沙发上守着。”
客厅面积太大,又没开灯,加上刚刚凌若雪太紧张了,没去注意客厅沙发上有人,不然她怎么也不会去自取其辱,“那又怎么样,我跟宫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蒙甜嘲讽着,“我是看着你进入房间的,从你进去到被我们抓到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你该不会告诉我,宫宴在床上只能坚持五分钟吧?还有,他那会儿还在熟睡,一个熟睡的人能跟你做那种事?你脑子有问题吧?”
凌若雪想冲过去打蒙甜,但考虑到两人实力悬殊太大,她只能玩阴的,听说蒙甜要去帝都,等到了帝都再慢慢的收拾她!
黎漫说道,“你先回房去休息吧,再睡会儿。”
凌若雪欲言又止,她本想跟黎漫说今晚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可蒙甜在这儿,她说这话只会自取其辱,蒙甜搞不好会宣传出去,唉,想不到自己竟沦落到这步田地,她后悔了,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想出那样的馊主意来,什么都没得到,还让人看了个大笑话!
蒙甜还洋洋得意的跟黎漫在讨论着刚刚的壮举,完全没了睡意,还打电话让人送了一些烤串过来,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烤串,很是惬意。
夜文熙半夜起来喝水,见她们两个在吃烤串,他心情也不好,便凑了过来,听蒙甜讲起凌若雪的事不由得唏嘘,“她真是丧心病狂了,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损招。”
“所以我说她可能是怀孕了,也不知道跟谁怀上的。”蒙甜胡乱猜测的,说的多了连她自己都信了,“有可能是库森?也有可能是别人。”
黎漫觉得她是在信口胡说,“这事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以后别再提了,若雪虽然胡闹了些,但她心里只有宫宴这是事实,她应该不至于去找别的男人的,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去诬陷别人。”
“好吧,我不说了就是。”蒙甜继续喝酒撸串。
三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回房去睡觉。
凌若雪却没法入睡了,一想起晚上那一幕她便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还被蒙甜那贱女人给抓了个现行,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她还不至于这么难堪,蒙甜一直都看她不顺眼,跟她有仇一样,要是抓住这点不放可怎么办?
凌若雪忍不住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了几口才想起自己怀着身孕不能喝酒,只得把酒杯放下,心烦意乱的看着窗外的夜景,内心慢慢冷静下来,算了,不管蒙恬会怎么传,至少那个男人是宫宴,传她跟宫宴睡过那更好……
想着想着心里好受了些。
晚上睡的太晚,她们几个都是快中午才起床,凌若雪被凌漠北喊去了楼下的包厢一起吃饭。
凌若雪已经将昨晚的事消化掉,看到蒙甜时也没觉得难堪了,还不自觉的走向宫宴旁边的位置。
宫宴眉心微蹙,昨晚的事他可没消化掉,看到凌若雪就很不舒服,被一个女人如此玩弄,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屈辱,“文熙,你坐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