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寒也不知道真假,也不好去评价,“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恶毒,如果宫少的事真跟金凤凰有关,你打算怎么做?”
宫御风毫不客气,“如果真是她做的,我会让警方找到证据,让金凤凰付出应有的代价!苏橙他们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消息,”高寒想起来了,“如果金凤凰就是金萱,那文熙的父亲是……”
宫御风毫不犹豫的说,“肯定是程峰,当时金萱跟过好几个男人,怀孕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并不是金萱不知道,是在叶子楣的设计下,宫御风认为金萱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还一心想赖给我,当时宫氏遇到了危机,为了让公司好好的运营下去,子媚只好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M国生产,当时就是程峰陪她去的,所以,文熙的爸爸很有可能就是程峰,不然,有哪个男人会愿意陪着她去生别人的孩子?”
“孩子出生后,子媚用孩子的头发跟我做了亲子鉴定,表明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高寒,“可那时候孩子是被换掉了的,所以不是你的。”
宫御风怔了下,确实是这样,叶子楣其实先悄悄的做过鉴定了,得知不是宫御风的孩子,才带着宫御风亲自去拔了孩子的头发再做了一次鉴定,宫御风亲眼所见孩子不是他的,“程峰承认了,孩子是他的。”
程峰一直很爱金萱,他见不得宫御风如此羞辱金萱,所以承认了孩子是他的,让宫御风不许再去羞辱金萱。
高寒并不在场,宫御风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应该就是程峰的,不过也难说,我见过文熙少爷几次,有时候从他的眉眼间真感觉有几分像宫少,也许是错觉吧。”
这是实话,他确实这么认为过,而且是在夜文熙的身世还没被揭穿的时候,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宫御风跟金凤凰之间的恩怨。
宫御风也见过夜文熙几次,他倒是没觉得夜文熙有哪里跟他相似,加上怀疑宫宴失踪的事跟金凤凰有关,他对金凤凰更加没了好感,“高寒,公司那边你要多盯着点,宫宴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不知道还能瞒的了多久,有些人怕是要蠢蠢欲动了。”
“我明白,放心,公司我会盯着的,董事长,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我们一起等宫少回来。”高寒公司还有事,坐了会儿便先走了。
宫御风靠在床头胸口堵的特难受,宫宴的姐姐一家近期在沪城,还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打过几次电话,老爷子不想让他们跟着操心,便没提宫宴失踪的事。
金凤凰气急败坏的返回金玉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要是文熙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让宫御风生不如死!”
乔东铭觉得有点可惜,宫宴没了,要是夜文熙再没了,宫家庞大的家业就要落到宫宴姐姐手中,不过,他一个外人,看看热闹就好。
……
夜里,苏橙从梦中惊醒,醒来看了眼时间,还是凌晨两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没法睡了,从床上爬起穿上衣服,将抵住房门的柜子挪开,打开门往外探了探,发现没有人在,悄悄溜了出去。
基地是在丛林中,夜里值班的大兵也是做做样子,不需要太过防范,主楼外没有人守着,岗哨上值夜班的大兵打着哈欠,坐在地上抽烟,这里与世隔绝,除了苏橙他们几个,这二十年来还没有外人来过,就是苏橙他们也是被这里的大兵带进来的,否则,就算到了山谷,也没法穿过那片荆棘林,值夜班不过是个摆设。
苏橙几乎都不需要太小心就躲过了岗哨,一路往后山紫竹林奔去,竹林入口的这个屋子她白天已经看过,她要往里走。
天渐冷了,月光洒在竹林中,多了几分寒气。
苏橙沿着小路在竹林中穿梭,往里走了会儿真又发现了几个屋子,都关着门、黑乎乎的,苏橙靠近屋子,窗户关着她没法往里看,推了下窗户又推不开,门也推不开。
她感觉宫宴就在这儿,可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她不能硬闯,正打算离开时,突然听到屋里传出几声咳嗽,声音不大,但夜深人静的还是能听的比较清楚。
苏橙浑身一怔,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身子后退往回走,站在一个小屋前,耳朵贴着窗户,接着,又传来了几声咳嗽,尽管大家的咳嗽声都大同小异,但她感觉这就是宫宴咳出来的声音,带着点轻微的嘶哑,在她听来这就是很特别的声音。
她想闯进去看看,但窗户关着、门从里面反锁了,她没法硬闯。
紧接着屋里传来一个女声,说的是M国的语言,“你没事吧?又咳嗽了?是不是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