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好好的’跟你说话?”苏橙眼底闪过几缕狠厉,“宫宴,我现在就告诉你,凌若雪多次害我,我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她让我受的所有的苦,我都会用我自己的方式一点点的跟她讨回来!”
宫宴被她的气势给怔了下,苏橙跟了他三年,那三年中,她乖巧温顺,处处顺着他,甚至没有丝毫的脾气,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所以,在分手的时候,他没有一丝一毫情分可讲,更没顾及过任何她的感受,苏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交易品,不需要了扔掉就是。
奇怪的是,跟凌若雪重新在一起后,他却经常想起苏橙,她的温柔体贴、看着他时那崇拜的眼神,还有在床上的画面,都让他回味,也许正因为有苏橙,他对凌若雪没了什么感觉,尤其是在那方面,并不是布不想冒犯她,是根本来不起兴趣。
凌若雪几次陷害苏橙,他好像没理由去阻止苏橙报复凌若雪,但她对凌漠北的那份喜欢让他嫉妒,醋意大发,“她现在还是我未婚妻,该做什么也只能我来做,你最好别去伤害她。”
苏橙最看不惯的就是他处处维护凌若雪,甚至没一点原则,“那你可以试试看,宫宴,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我是不会放过凌若雪的。”
宫宴手机响起,是凌若雪打来的,娇滴滴的撒着娇,问他怎么还没回去。
“我一会就回来。”宫宴回了句便挂了电话,跟苏橙说道,“我该回去了,凌若雪现在住在我那儿,我会让她好好反省,近期你别去打扰她。”
意思是,以后怎么样他不会管。
苏橙并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知道他是非不分,一心护着凌若雪,站起身气冲冲的走了,走的时候还故意往宫宴身上撞了一下,力度有点大,宫宴身子晃了下差点跌坐回沙发上。
他跟到门口时,苏橙刚拉开车门钻进车里,车窗摇下还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是清冷淡漠又愤恨的。
宫宴看着她的车子走远才回去。
“宴哥,你回来了?”凌若雪兴奋的跑到门口,帮他拿手提包,亲密的挽着他胳膊。
“还没睡?”宫宴轻轻掰开她的手,他越来越不习惯被她挽着。
凌若雪放下手袋,跑厨房舀了碗银耳莲子羹,“宴哥,我亲手为你煲的糖水,你快尝尝。”
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在家等着自己喜欢的人回来,为他做点吃的。
宫宴端着碗吃了一小口,想起了跟苏橙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他去别墅,苏橙就会为他准备好饭菜,晚上会为他准备好夜宵,为了能让他吃好点,她还去学了厨艺,相比之下,凌若雪的这碗莲子银耳羹就有些敷衍了。
“好吃吗?”凌若雪歪着脑袋问。
宫宴把碗放到桌子上,“我刚吃饱还不饿,先放着吧,你以后不用给我准备吃的,有时间我就会回来陪你吃饭。”
凌若雪看着自己辛苦煮出来的东西他都不愿意吃,一脸失落,“我觉得挺好吃的呀,这是我第一次为你下厨,你就吃一口?”
“辛苦了,我还很饱,真的吃不下。”宫宴是不想吃,之前苏橙准备的宵夜哪怕他吃饱了也会陪她吃点,所以,东西好不好吃要看跟谁一起吃。
凌若雪只好进行着下一步,“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我不泡澡,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宫宴原本是想和她多说说话的,但看到她,他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了,迈开步子走向一楼主卧。
凌若雪跟了过来,“那我给你拿睡衣。”
看着衣帽间一排女性的衣服,宫宴眉心蹙了蹙,“你想睡一楼?那我去二楼好了。”
他之前没来这儿住过,他的衣服也是高寒今天刚送来的,就几套换洗的,行李不多,收起来也方便。
凌若雪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宴哥,我们都快结婚了,就不能住在一起吗?我虽然交过男朋友,可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原来的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那个我,你为什么不想要我?”
宫宴之前还会找个借口要等到结婚再行夫妻之事,可现在他连借口都懒得找了,将自己的衣服收好,“我住二楼去,我们不是夫妻,不能住一起。”
“我都不嫌弃你跟苏橙睡过,你还嫌弃我?”凌若雪张开双臂拦住他,“我不管,你要是去二楼,那我也去二楼。”